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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清優兩眼放光,更是把他在心裡佩服了一番。
“可惜這裡沒有設定陶藝製作房,不然就可以教你。”原來還沒忘,真是鍥而不捨。頓了頓,他的目光落
在她帶著失望的臉上,忽然道:“如果你去羅馬,我可以教你。”
清優撇撇嘴,輕笑一聲:“也許我永遠都去不了那裡。”來普羅旺斯的費用是她辛苦工作大半年的積蓄呀
,人生只能不理智一次,其餘的只能終歸於現實生活。
安琪羅沒有再說什麼,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他的眼神裡是一百分的肯定。“你會去那裡的,一定會。”
因為。。。。。。
034 鄧普斯的房間
剛走出安琪羅的房間,就看到一位高大挺拔的尊神立在門邊,眼神灼灼的望著她。
她被這眼神看的心裡挺沒底的 ,不解的道:“幹嗎!?”
某人的薄唇一字一句的道:“我的房間你還沒收拾!”
“你自己沒手呀!”她的口氣很不好,早上剛把她損了,還沒過幾個小時呢,就一副理所當然的好像她必
須要為他做,不做就是天理不容的姿勢。
“你給他們整理了!”為什麼對他們和顏悅色,喜笑顏開,到他這裡就橫挑眉毛豎挑眼,差別太大。
“給他們整理我是心甘情願的,至於你嘛——”停頓了,目光上下的打量他,撇撇嘴,繼續開口:“心不
甘情不願。”
聽完她的話,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此刻只感覺急火攻心,怒道:“憑什麼?!”
“不憑什麼,就憑我沒義務為你這麼做!”說完,就要推開門往自己的房間走。
可是手腕卻被人緊緊地抓住,然後就被他往他的房間裡拖。“哐當!”一聲,門狠狠的被合上。
“收拾!”低沉的聲音有著攝人的魄力。
可是她卻倔強的對上他幽深的綠眸,高傲的仰起頭:“偏不!”
“為什麼幫他們不幫我!?”這樣的差別對待讓他感覺自己很多餘。
“他們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誰?”
不知道為何,這樣的話就像是一根尖細的針紮在他的心上,沒有流血,卻細微的疼痛。“我們難道不是朋
友嗎?”
她的目光落在被他抓住的手腕上,嗤之以鼻:“有這麼對待朋友的嗎?”
漸漸鬆開她的手,悶悶的道:“這總行了吧。”
手腕上的束縛被解開,得到了自由,手正要開門,卻被鄧普斯更快一步的堵在門口。
瞪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口“我要出去!”
“收拾完再出去。”他的神情已經平靜很多,語調卻帶著‘不收拾就別想出去’
拳頭緊握,想打人,可是她打不過他,前幾天的跌打損傷剛好,她真不想再添新傷。
昂頭,對視,沉默……
沉默無效。
“你狠!”咬牙切齒,暴力玩不過他,冷戰也不是對手,面對這樣的人,唯一的方式就是倆字——順從。
真不愧是他的房間,和本人一樣黑白兩色,可是她卻不得不承認如果形容的話一定是四個字——大氣奢華
。
打理衣帽間的時候,她發現被隨意的扔在了角落裡的黑色襯衫,拿起來的時候發現襯衫的第二枚紐扣不見
了。
看到這件襯衫她忽然想到第一次見到鄧普斯的情景,不知不覺間記憶倒退到花海里兩人的那個吻……。
臉上又一次的緋紅,狠狠的敲打自己的頭,想什麼呢,那是一個意外,根本就不是吻!對!意外!
可是這件襯衫……
扭過頭來發現他已經不在門邊,整個人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腦筋急轉彎,一絲光亮透過來,她悄悄的跑到陽臺上,將襯衫折起來,而後拿掉頭上的蝴蝶結髮圈,一圈
圈的圈住,然後用力的一扔。
好在兩個陽臺的距離不過兩米,襯衫就這樣被她扔了過去……
035 衣帽間驚魂記(一)
鄧普斯的房間並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一塵不染,清優很鄙視一個男人的房間比女生的還乾淨整潔。可是他
卻忘記了,剛才是誰看到安琪羅整齊的房間對人家大加讚賞的,為何現在同一件事情的評價,差別怎麼這
麼大!
她收拾完畢,鄧普斯居然還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