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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聽了自是氣憤,治了個欺君之罪關進天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析齊明哲不過兩天功夫,又失了自由,被軟禁在明陽宮。
這邊剛關完人那邊太子轉危為安終於醒過來,失血過多加上多日昏睡,使他渾身無力,九玄門守候多日,想從他那得到兇手的線索,可是太子卻說他所知不多,次日一早,大臣便迫不及待將小成王爺被關押,成王爺背下金令一事告知,太子大驚,成王在邊關十二年,雖多年不帶兵,威名卻還在的,小成王更是軍權在握,如今許多將領更是他昔日舊部,這一來,豈不使得天下大亂,析齊安延嘆口氣,皇上年紀大了,越發沉不住氣,看來只有一不做二不休,當下招來親信,去找一個身材面貌與析齊凌志相仿的。
第二日朝堂又有新訊息傳出,太子作證,析齊凌志謀殺當朝太子,正負罪潛逃,死去那個根本是個替身,這一下正了小成王一家的罪,析齊明哲由軟禁正式關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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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紫稀自然不解其中之意,只覺得析齊凌志謀害太子的可能性不大,不但目標過於明顯,且害父兄身陷險境不太明智,不過是否內裡另有乾坤又不是他一介小民能知道得了,只替析齊明哲可憐,三番五次下獄下的不明不白。其實成王爺小成王爺有無反心暫且不提,反正皇帝是無論若何容不得他們了,看他的意思,像是要在下位置前為太子鏟好路,把惡人做完了,讓兒子做明君博好名聲,這理兒沒有誰不明白的,不管有理沒理,你擋了別個的道是不假,紫稀搖頭,皇家滋事,真是不該攪進去。
藍成軒見太子無事總算鬆了口氣,紫稀也就獲准休息回家,見巷子口的茶攤上,外公林先生正同幾人擺龍門陣,便打發轎伕先回,自個兒悄聲坐到一邊旁聽,卻聽林先生到:“古人有云‘君為臣綱,父為子綱’成王不聽聖人言,做下這等天怒人怨之事,你我同為讀書人也為其不齒啊,那小成王之子更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皇上聖明,該治小成王個管教不嚴之罪。。。。”另一人道:“如今天下太平,此等小人,以一己之私,攪你我太平,定當為天下人唾罵之。。。。”見時候不早,紫稀起身道:“外公,高堂之事,平民草芥還是不要妄加評論的好,何況天理若在,一切自有分曉,晚了,回去吃飯罷。”“就是,什麼都不知,還是回家吃飯去吧,成王兄弟,征戰沙場幾十年,為國建了多少功勳,你說他以下犯上,怎不說有人彈盡弓藏。”原是幾個年輕人聽不得剛才評論忍不住反駁,林先生怒:“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為臣綱。。。”“行了行了,外公,管他誰是誰的綱,總之吃飯比天大,你外孫我就要餓死了。”好歹將他拉走。
回家卻見父親坐在堂屋裡,紫稀連忙作禮,藍世寧讓起身道:“太子轉危為安,如此甚好,過些時候選妃,合是正常開辦了,過幾日進宮探望時,當替你姐多多美言,若得皇寵,也是我藍家造化。”
“是,父親,不過能否得選,還看天意,還是讓十三姨娘勸勸,萬一落選以免想不開。”
“就看她命裡是不是帶貴,不過作為兄弟,你要盡力相幫才是,她說與殿下已見過面,看來還是有些天意的。”
“恩,知道了。”
當晚用了飯,紫稀早早歇下,可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會兒聽見門聲,原是母親,丫頭開了門將林氏讓進來,紫稀要起身卻被按下,便批件衣服靠在床上。
“我就給你端碗湯,今兒一早熬在那,就等你回來喝。”
“謝謝母親。”紫稀接過碗一口一口喝,藥香入口,頓時舒心不少。
林氏嘆氣道:“老爺跟你說三姑娘進宮的事兒了?”
“恩,他讓我去說清。”
“也不知是好是壞,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理常事,就是聽說宮裡的女人個頂個兒的有心計,不比咱小戶人家兒,磨磨嘴皮子,日子還是照過,這要是一不小心。。。。”
“母親不必多慮,三姐是自願的,自然心裡有數。”
“嗨,我多慮什麼呀,還不是擔心你,那些個皇親貴胄的,不是事事講究個連罪麼,你要再入一回牢籠子,可不要了孃的命,這些天聽著風風雨雨的,我是怎麼都不踏實,你可遇事小心些,娘就你這個肉蛋兒,被人捏一把,不疼壞我心肝肉腸子。”
“好了好了,我不是吉人天相麼,您安心就是。”將喝完湯的空碗遞迴母親手裡,紫稀縮回鋪蓋裡頭,林氏為他拉好被子出了門,他才終於睡下,當晚不甚安穩,似是做了好些夢,夢裡人來人往都記不清透,就有股似有似無的香氣,從頭貫到尾,直到醒來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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