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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悲嘆一口氣,“放手吧……都過去了。”
“我怕,我怕你將眉石還我……”
正當我要推開他時,“啊!”一聲痛呼,領子勒著脖子,整個人就提了起來。圈住我的臂膀猝然加重力道,勒得我咬牙切齒得痛,感覺就要被他給夾死,那冰冷肅殺的氣息環繞在他身上。
猛得下身一輕,就被橫抱起來。
“劉實雍,且記著,你,必死無疑!”
渾身冷得一哆嗦。
他肯定是誤會了,我抓著他的領子說,“不是,不是他!這次是他從別人手裡救下我!”他的心跳在我耳邊隆隆作響,那種陰霾的痛苦從他身上散發,“哼,他早該死!”
苦嘆了一口氣,任他抱我回去。
他將我抱在榻上,慢慢得替我散了發,開始一縷一縷梳理,我時不時嘶一聲,他手就顫一下,那麼久不見,一見氣氛就變得尷尬
“小時候,你也這麼替我梳理,呵呵”我乾笑兩聲。
“母親同你,都在”他喃喃,“你,毫無禮數,霸道專橫!”
“呵呵,還不是你那臭脾氣,自小冷僵冷僵的,我不那樣逗你還能怎樣。”
“你說,以後凡是阿初生氣就用這招。”
臉上倏得紅了,像被踩著著喉嚨,“啊?有這句話?不記得了。”
……
“我現在很生氣……”
“別別別……我年紀一大把了……使不得,使不得!”記得那時候是紀氏推了我一把,我親了他小臉後得意之詞,如今被他一說,反而自己臉上掛不住。
身子一轉,摔躺在榻上,他欺身而上“不是說不記得了嗎?”
……
無語,你小子太奸了!
“記得小時候你是如何威脅我的?”
臉上猛得又燙了三分,回憶起那個片段。
我也是這樣壓在他身上,美滋滋地喊“拽啊,你再拽啊,不是要娶我麼,湊上來親個試試!”
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風水轉得也太快了點……
“你……你……你”我嚥著口水“你小時比較……好說話……呵呵”
他哼了一聲,拉我起來,繼續為我梳頭。最後梳子一放,淺淺地開口,“我早以為你挽發,論時,他比我晚,論情,他也絕不如我。你死了心,勿作他想。”
一怔,欲開口,卻聽見闔門聲
摸著整齊的頭髮,我苦笑……我還能想什麼,我活著都不知道為什麼。
在司禮監處
“什麼,他被抓了?”我捏起拳頭,“他向來謹慎小心,怎麼會陛下親自點名下獄?”
“他在外鞭笞了太監阿九的胞兄,阿九將其誣告,才下獄的。”謝遷嘆氣說,“想也是,劉大人凡事謹慎,這才剛復職,竟這般處事,確實讓人費解。”
“將他……”冷冷的語氣
“等下!”我急忙跪直身,“既然是誣告就要明察,那日阿九在外慾輕薄於我,他應該……”“哦,原來是隱私洩憤啊……”“別鬧!你不懂,別插嘴!”我推開謝遷。“哼……你什麼都不同我說,你都不真心待我。”“去去去,懶得理你,怎麼給你考上狀元郎的,完全一個登徒子。”
他清脆得咬了一口蘋果,“劉家姑娘,要和你說說,此時此刻太子殿下的臉色嗎?”
“閉嘴!”
我倆同時爆喝。
一陣沉寂,老狐狸自是不出聲了,蕭敬在旁邊也不吭聲
我和阿初僵持不語
只有某人不識好歹,咔嚓,咔嚓地在吃蘋果。
“你要救便救”他怒極,拂的一聲,甩袖而去。
咬蘋果那位終於停止了,“我牙疼!”
“司禮監,望你明察。”
“咱家明白,不過此事,太子的意思是……”
“若是遂他意,實雍怕是難以熬過。”我恭謹得叩首。
“凝兒,你和咱家說實話,你心裡對這個……”
“沒有!今生絕無半分可能!但他是忠臣,那樣的忠心我們不能扼殺,隱私洩憤,實非明君所謂。”
“……咱家果然沒有看錯人!”老狐狸笑著說。
“誒誒,”謝遷把我扯過,“是何事,能讓太子殿下如此震怒,司禮監這麼歎服於你。”搖搖頭,“你真八卦……你真想知道?”“又和八卦有關?你就同我講講,於喬可以加深領悟”“梁芳派人擄去我,給他灌藥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