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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還沒使,他的唇就印上了我的,帶著空氣的涼,香香軟軟。他的吻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逾矩,就像一個純真的孩童送上的喜悅一樣,不染纖塵。
“呵……”我輕笑出聲,“就這樣?”摸摸自己的嘴唇,“呵呵,到底沒長大。”
他猛得甩開我的手
“別,別生氣嘛,我不是輕看你……安華!”
“安,安華?”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淳厚溫潤。
我往後退了一步,拉著安華的衣服躲在他身後。
一陣靜默,似乎有一雙眼睛緊盯我不放,我縮在安華後面,他轉了身護著我。
我開始想起,來人是誰,心驟縮!
原來他的味道是沉沉的墨香,帶著沉厚的木質感覺。
“她,她是不是我的凝兒?!”
肩膀被人猛得一拽,手上卻被安華箍住,心中大慌。
手上的力頹然退去,是啊,安華怎能和他爭執,聞著那一縷茉莉香消匿在梅香中,我竟心裡都是惶恐,咬牙強忍住,不讓自己失態。
“不要丟下我,安華!”我還是喊了出來
“你的眼睛怎麼了?凝兒!”
他欲摟我,我嚇得拼命推他,“你鬆手!”
“我是實雍啊,你別怕!”
“我知道,可你別這樣!”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憔悴,他們說你死了,要不是我偶爾入梅園是不是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他們為什麼要藏你?”
手上被滴了幾滴溫熱的淚,心一軟,手勁一鬆就被他摟緊懷裡,“我很好,眼盲了也不妨礙什麼,就是不知道是劉大人,未曾見禮。”
“你怎了,怎對我這麼冷漠……”
“劉大人,六年了…就當故友相見,還是以禮相待較好。”心裡的委屈慢慢升起,這六年,你過得可好,可曾想起過我,如今又為何回來?
“以禮相待?”他輕輕地笑,“所以你就冷若冰霜,我還以為你心裡不曾放下我。”他幽怨地說,可還是箍我不放,粗糙的指腹在我五官間遊走。
“我的凝兒終於長大了,可不想認我了。”
淚,潸然而落
別過頭,不想讓他看見,豈料他摟得我更緊,“凝兒,你信我!這些年我心裡只有一個人,這六年來,我有自己的不得已,我回來了,我帶你離開這裡!”
猛得一顫,我下意識地搖搖頭
“為何?”
推開他,摸著自己的眼睛,我苦笑到,“我瞎了,而且這麼多年早不奢求了,大人要的那雙攝人心魂的眸子,如今沒有了片刻光彩,更何況,劉凝兒不需要同情!”
“我……”他輕笑出聲,“那你可還是當年的悍婦,劉凝兒?”
一怔
“可還是揚言若夫娶我,不得側目的凝兒?”
再一怔
“還是那麼倔強,你就不能對我好些?”他輕輕拉起我的手,“我至今未娶,因為家有悍妻,還未過門,已如虎狼。”他呵氣笑著,我能感覺出他苦澀的笑容。
他還沒娶,他竟然還沒娶?
畫眉之願,矢志不渝
感覺他濃濃的氣息湊近,還來不及反應唇已被他含住,誒,我是個瞎子!沒被徵求意見就可以讓人豪徵獵取。
猛得一股勁風,來人把我緊緊扣在懷裡,熟悉的檀木香,熟悉的懷抱,閉著眼深深一嗅,梅香真濃。
任他拿食指擦拭我的唇,我不由的想笑。
“她不是你的。”
“太子殿下!”他靠近了些
“本殿下的意思,劉方司郎中難道不知?”
“……殿下……凝兒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哦?有此事”他依舊低頭擦我的唇,“那又如何。”
“殿下,為何會是這種……”
“本殿下不喜他人觸碰凝兒,劉大人請回吧。”
我不自主地笑了,那安華呢,難不成你天天在萬壽宮和安華吃醋?還是和安華說這些有的沒的,害他太監身都想入非非。
“劉方司郎中莫要這麼看我……且不說你不守約,就算是守了,她仍舊不會是你的人。”
嘆了一口氣,這小子要速凍人了,我惹的事還是我自己解決。拉著他到我身後,“實雍,太久不見了,很多事你不知道……太子他和我們經歷了很多,你別怪他。”
“凝兒,我去求司禮監。”
“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