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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庫虧空,後宮哪能這麼拮据,我揮下帛巾眾人,厲聲說道,“好個韃靼貢使!既然如此,為何達延汗屯兵在外仍不敢開戰,年年進貢!”我挑釁看他,帶著輕蔑的笑,“甘於人下何苦酸話連篇!”
“你!”他欲抽刀,可身上的刀在進宮前早就卸去,我瞧著這小子不是一般得橫,若是真動手,我這個大明皇后名聲肯定砸在他的手上,轉了語氣說,“使者遠道而來,還是回宴席,本宮累了,帛巾!”
“是,娘娘!”帛巾帶著宮人上前,結果那小子一個箭步湊到我面前,冷著眸子看我,倨傲得說,“好個霸道的皇后娘娘,倘若在草原我就擄了你去。”
“呸!”我鄙視得說,“韃虜毫無禮數,殺人易妻之事做得順手,不代表我和你們一樣不知廉恥,何況我的夫君是大明天子!霸道又怎樣!”
“大明天子又如何,達延汗不開戰,你們大明號稱泱泱大國守關不開站不是更要羞恥!”他挑釁得看著我,嘴角帶著玩味得笑,我暗自咬牙,平日極少看這方面的事,阿初和我講我也從未上心,這回被他反將一軍,這小子果然不一般,跑道我面前來,怕不止讓我勸阿初同意進貢這麼簡單。“達延汗……”我嘟囔了句,突然展顏笑道,“那個憑老婆起事的男人,我大明不屑戰之!”
他莫名暴起,虎口掐著我的脖頸,恨恨得說,“你以為沒有刀我就殺不了你!”我怒目瞪他,帛巾眾人大驚,我喝道,“沒有本宮允許,誰敢聲張!”轉目瞪著那少年,我一字一句得說,“殺我,你且試試,我保證大明鐵騎不日就能踏平你們北元!”
他看著我,手上的勁終於慢慢卸去。
我推開後面的宮人,也不掙扎,冷冷得說,“使者還是識時務得好,莫要自不量力亂了兩國邦交!”他手一甩,恨恨看我,未等他開口我大聲說,“今日之事,本宮就不予追究,帛巾,送使者!”
他腦子抽筋,仍舊佇立不動,目光如炬得看著我,那種審視讓我覺得壓抑,要不是常年在阿初和老狐狸的薰陶下,這眼神真能嚇得我腿軟,頗有,頗有王者之風。
王者之風?
我嘴角莫名得勾起,此人既然不能未我所用,忠於大明,又非池中物,不如放虎歸山,亂亂那達延汗那廝也好,想到這,我魅惑得對他一笑,“小兄弟,攘外必先安內,不如先回蒙古和達延汗好好較量較量,一統部落,再來問候我們大明。”
他眼神越發精妙,我倆互視許久,突然他神秘一笑,頷首道,“頗有徹辰之風!不錯!”
我推開他,什麼車臣,腦殘,突然跑到這裡,也不知道是不是來破壞我家庭和睦的,被阿初看到不得了了,懶得和他多話,帶著眾女官回宮。
可是心中有些說不出奇(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怪,縱虎歸山放龍入海,總是心有餘悸,但是若是斬殺使者,以現在的國力,天災不平,何以出征。那句攘外必先安內也是同我自己說的啊。
弘治二年,撒馬兒罕使臣由滿剌加至廣東,前來貢獻獅子、鸚鵡等物,禮部得知後認為:“南海非西域貢道,請卻之。”孝宗從之,且言:“珍禽奇獸,朕不受獻。況來非正道,其即卻還。”
兩京言官之獄
使者的事情還剛落下。
阿初就被言官一案弄得頭疼不已,關起門來發了數次脾氣。
他本已厭倦那群過於叫喚的狗,言官妄議朝政,沒有證據就知道亂上摺子,阿初就寵信宦官劉吉,仍他誣陷湯鼎,再讓良臣湯鼎入獄,劉吉怎能知道吏部尚書王恕,刑部尚書何喬新都是阿初的心腹,湯,王,何唱了一齣戲給劉吉看,把劉吉身後的人,還有那群胡咧咧,見風使舵的言官全數記下。
本是一出計中計,我預想他是想把劉吉和言官一起收拾了。
結果遇上了蔣宗,劉吉把蔣宗推到前面,南京監察御史姜綰彈劾蔣宗十罪。阿初不忍下手對付蔣宗,官司一拖,還牽出當年安樂堂中替我們打掩護的陳祖生,生生讓劉吉占了風頭,阿初本想罷退言官而已,此時此刻面色卻透著殺氣。而那些言官還不自知,屢屢上表哭訴!
他現在臉色越來越鐵青,身邊除了我和帛巾外,外人不可近。
我找來了王恕和謝遷告知他們真相,希望他們能壓制姜綰不要再上奏。要知道這個“恭聖儉樸”的仁君底下可是一個冷血冷麵的人,握著帝王之劍沒準就一刀咔嚓了他們幾個。
這日下午,我捧著圓子湯到他身邊,果然還是一張臭臉,冷凝冷凝的。我給帛巾使了個眼色,讓她把那些桌腳雜亂的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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