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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悠閒的樣子,“因為小烏鴉很有趣,不是嗎?”
桔梗露出了他完全不能理解的表情。
“小烏鴉她啊……”白蘭重新開啟了一包棉花糖,然後將裡面的棉花糖排成了四行單詞,“得要在這些當中找到一個平衡點可不容易呢,稍有不慎的話……”
桔梗看了一眼那些用棉花糖拼湊出來的單詞,分別是女兒、復仇者、殺手和女人。
白蘭隨意地從包裝袋裡抓出一把棉花糖,然後騰空著將這些棉花糖灑下,有些掉在桌上有些滾落到了地上,這四個單詞最後也看不出它們曾經存在過,“就會像現在這樣,模糊了概念。”
“因為這次明的那件事,我很看好彭格列的那個雲守呢~所以我有些開始好奇,這樣的小烏鴉,最後究竟能不能在這之中保持著自己。”白蘭懶洋洋地靠在了沙發的椅背上,“如果被明知道了他最討厭的彭格列雲守看上了小烏鴉,桔梗,你想那會是什麼樣的場面呢?”
然後他突然換了一個比較輕鬆語氣,“不過我想明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了吧,所以我更加期待了呢,他們三人見面時,然後……雲雀恭彌知道小烏鴉是明的女兒的時候的表情。”
“不覺得很有趣嗎?”
白蘭大人,您真是惡趣味。
》》》
三千鴉很恨她的父親,從她懂事開始。或許可以說每個家庭的情況都
26、26。遊戲之前的那些事 。。。
是不一樣的,但是每個家庭的悲劇,總有它的相似之處。
或者說三千鴉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領悟了人生就是一場狗血劇這一說法。
是的,他們家的悲劇,也是和狗血脫不了任何干系的。
兩歲那年父親離開,按照媽媽的說法,她的父親當初說是要為了她的奶粉錢出去打拼,年幼的三千鴉懵懵懂懂對於這種事情一無所知,只是認為媽媽的話總是正確的。
後來當她知道自己在七個月的時候已經斷奶時,對於父親的鄙視就在她年幼的心中埋下了種子。
之後的日子裡,父親的確每個月都有向銀行卡里存錢進去,當時三千鴉還小,但她總覺得媽媽的臉上的笑容變得不一樣了。
和照片裡的。
父母臥室的牆壁上掛著他們結婚時的照片,裡面的女人笑得一臉的甜蜜,和父親走後的媽媽完全不一樣。
這張照片,也是家裡唯一一張有著父親的照片。
然後一直到三千鴉五歲的那一年,一切都變了。
一直往銀行裡寄錢的父親突然向銀行裡存了一筆鉅款,然後又向家裡寄來了一份信,這是那些年他所寄的第一封信,也是唯一一封。
隨著那封信一起送來的,是父親簽了名的離婚協議書。
三千鴉的媽媽其實並不是一個軟弱的小女人,不然也不會獨自一個人帶著年幼的女兒生活了三年。
說起來,三千鴉的媽媽甚至還有一些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看見丈夫在信裡表明他已經不愛她了之後,立刻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上了她的大名,然後跑去律師那裡。
一併變了的不僅僅是他們的家,還有三千鴉的名字。
五歲前的三千鴉還不叫三千鴉,她隨著父姓,還有一個很淑女的名字,叫什麼三千鴉已經忘記了,或者下意識地不想想起。
三千鴉的媽媽恢復了原來的姓氏,也幫三千鴉重新取了一個名字。
是取自高杉晉作寫給桂小五郎的信中的那句“三千世界の鴉を殺し”。
一切都是重新開始。
三千鴉六歲那年,母親重新改嫁給了一個義大利的商人,那個義大利商人一頭白色的頭髮紫色的眼睛,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她記得媽媽當初說這個叔叔以後就是小鴉的爸爸了。
然後那個成為她繼父的男人卻表示如果三千鴉不習慣的話,暫時還是可以叫他叔叔。
懂事的三千鴉看著這個對於她而言很陌生的男人,看見了他臉上的笑容,“爸爸”兩個字就這麼脫口而出。
爸爸說她不需要改名字,“三千鴉”這個名字本身就很好聽了,如果換成他的姓氏的話,就會有些不倫不類。
三千鴉很喜歡她的爸爸,不是她生父的爸爸帶給她的童
26、26。遊戲之前的那些事 。。。
年的回憶,比起之前那三年的冷清,要美好上了數十倍甚至是數百倍。
後來八歲的三千鴉在聽見爸爸媽媽一次對話才明白,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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