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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事的這頓飯反正是吃不了了,重新回到家裡,全自動洗衣機已經執行到脫水程式,機器聲大大的轟鳴。溫陽覺得吵,怕一會說話的聲音被蓋了,剛把廚房門關上,葉涵就趁他鬆了手往防盜門方向跑。
他兩步就將人捉住,按在懷裡她還是死命的掙扎,“你放開我,放開!你們全被她騙了!她這個騙子,只有我知道她的真面目!”她像一個說瘋話的神婆,指著正常的人說那是被惡魔附體的。
溫陽抱著她一點不敢鬆手,“冷靜!冷靜!葉子,冷靜下來。好好跟我說,到底怎麼了,發生過什麼?白柔曉怎麼了?”
她的動作停下了幾秒,他站在她背後看不清她什麼表情,正想把她轉過來,她又開始不安的躁動,像是處在危險中的小獸,拼命的反抗以求自保。
“葉子、葉子……聽話,聽話……沒事,你乖一點,冷靜下來。”他用了力氣,自己也有點喘,總算把她扳過來,摟著她一點不敢放,把她按在胸口,緊緊貼著。“沒事的,怎麼了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能告訴他嗎?告訴什麼呢?告訴他她坐過牢?告訴他她曾經是個殺人犯?那恐怕還等不到她接下去說白柔曉是個怎樣的人他就對她避而不及了!都說苦難會是試金石,有些人無事生非都要編造謠言來試對方的真心。可她不敢,只因為這一切要面對的是溫陽。
想到這些她心都涼了下來,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他的眼睛,她閃著避開,不敢直視,溫陽再怎麼問她就一直沉默,最後他只能嘆氣。下午他沒有監考任務,視線就一直都不敢離開葉涵,晚飯隨便在家將就著下了速凍餃子,晚上他也堅持讓她在這過夜,先前說好的“壞事”到現在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只想著怕她再衝動惹出什麼事,這樣的急脾氣怎麼敢讓她回去。愣是看著她睡著了,他才敢去睡,滿肚子的疑問得不到答案,他也會多想,可是她什麼都不說又能有什麼辦法,一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
早上醒來的時候出去一看,她不在房裡,嚇得他到處去找,卻只在冰箱上看到一張她留下的字條,字型娟秀:“溫陽,對不起,昨天我給你丟人了。我會去把自己這些事處理好的,你放心吧,不會再像昨天那樣不管不顧了。有些事情一時半會我跟你解釋不清楚,我不是存心瞞你什麼。”看了這些他反倒有些更著急了,打她電話已經是關機,勉強自我安慰的說她這紙條裡交代了她不會不管不顧。可偏偏這麼想了,心裡卻依舊發慌。
紙條最後還有幾個字,只是被畫黑了看不清是什麼,溫陽抬起來衝著陽光仔細的看,隱約才看清好像是“我真的愛你”。他嘴角翹了一下,也不知道她出於什麼最後把這有些肉麻的幾個字給劃掉了,她那點小腦袋,究竟裝了多少他猜不透的東西啊!
葉涵要去她的戰場,她要面對她的戰爭,誰也幫不了她,只有自己。
豪華的別墅豪華的裝修,白容澤往這房子裡一站,似乎就與這一切華麗的光鮮的東西融為一體了。不過葉涵沒有心思去觀賞什麼,更不可能讚歎。早上天還沒亮她就從溫陽那裡出來了,打了電話給白容澤,很簡單的兩句話:“我要見你,不要在公共場合。”昨天的人她已經丟夠了,今天再不能那樣,可她不敢保證自己在痛斥這對人渣兄妹時還能保持什麼好態度,所以公共場合絕對不行。
白容澤這段時間忙得幾乎斷氣,公司的事情歷來就不少,這段時間更是多了兩個和其他公司的合作案,重量級非比尋常,洽談幾乎都是各家的大老闆親自上陣。場面上的鬥智鬥勇還不算,白家內部的幾個叔侄兄弟還要橫插一腳,時時刻刻都要提防著他們的黑手。雖說不至於心力交瘁,可疲憊還是有的。昨天晚上又在公司加班,熬了一夜到早上接到葉涵的電話,他急忙去套房裡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就趕出來。
“要換鞋嗎?”葉涵一進門就先冷冷的問了一句。
白容澤對她的客氣還有些不習慣,心情卻倏地大好,看了一眼她穿的長筒繫帶板鞋,密密的鞋帶一路繫到膝蓋下面,不穿高跟鞋也顯得她腿部細長,短褲露出大部分腿上的肌膚,和同樣在大大寬敞的袖子下露著的手臂一樣,白皙嫩滑。
好半天等不到他的答話,葉涵怒道:“問你話呢!”果然在這個人面前她沒法用好態度撐過去三秒鐘。
白容澤趕緊回神,“不用不用。”本來打算換鞋的他也就這麼直接走了進去。
“要不要喝點什麼?”他問坐在沙發上的葉涵。
“不用,你坐下,我有話說。”她態度生硬。
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