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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撫遠將軍現在死牢,萬一要是。。。。。。”
“賈公公,你是要朕放了他嗎?”
“皇上何不讓娘娘高興高興?”
“國有國法,朕再怎麼寵愛皇后,也不能讓柳家目無法紀胡作非為。”展御宸笑:“且,就{炫·書·網·提·供}算真起了戰亂,難道我北寒國就沒有人可為朕出征了?”
“是,奴才該死,不該胡說。”賈公公忙道。
“行了!你下去傳旨,今日早朝延後。”展御宸起身,往紫荷宮去。
“是。”
“皇后還在鳳臨閣?”展御宸一進紫荷宮,不見珍珠寶珠,便問幾個小宮女。
“回皇上,娘娘從早上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展御宸臉色一變,他早上回來,紫苓便已不在,現在他晚宴都飲過了,她還沒回來!
“太子呢?”
“娘娘說,惜珂公主與太子殿下很投緣,這幾日的書,就由公主教殿下念。”
“這麼說,她是不打算回紫荷宮了!”展御宸看著這冷清清,寂靜靜的宮殿,心底怒氣翻騰著。
“奴婢不知。”那宮女見他臉色變黑,嚇得就跪了下去。
“擺駕鳳臨閣!”
卻說紫苓正在鳳臨閣中與那惜珂撫琴說話,雲霄與紅螺一併也在,這九年來靜悄悄的禁地,如今卻算得上整個宮裡最熱鬧的地方。
自然,紫苓也從惜珂那裡知道了九年前政變的始末。
先皇帝駕崩,正逢柳老將軍含冤莫白之時,朝臣中有居心叵測之人慾置柳家於死地,太子展御天願放棄皇位保柳如煙,然惜珂駙馬鬼迷心竅,將皇太子逼到自殺,本以為如此,他便可以由駙馬登基為帝,誰知道先皇還有一子在宮外,皇太子見先帝病重,早已經休書告知,展御宸趕回來之時,太子已死,柳如煙下落不明,他本欲殺惜珂駙馬,卻有惜珂誓死維護,願意終身不出鳳臨閣,不見駙馬,以求換駙馬活命,那駙馬亦心灰意冷,答應終身不入宮,此事方了。
只是這惜珂親眼見皇太子展御天自殺,大病一場,之後一直精神恍惚,展御宸與那展御天是雙生兄弟,惜珂每每見他,都會心生恐懼。
紫苓度其意,惜珂像是不知道其實她那駙馬不但入了宮,更見過她了。
“紫苓,你彈的什麼曲子啊?”紅螺手撐著下巴,雙眼無神的看著正撫琴的紫苓問。
“《葬花吟》。”紫苓道,惜珂很衷愛這曲子,只是太悲了些,她認為梓菱那樣豁達的人彈還可,惜珂本心有鬱結,這曲子只會讓她更添愁緒。
“換一首好不好,我聽得好想哭。”紅螺道。
“那有曲子只彈一半的?”紫苓道,手未停,夜色深沉聽《葬花吟》,又自多出一段淒涼之意,這耳熟能詳的曲子,讓紫苓更深刻的懷念起梓菱來,
雲霄自坐在一旁,只靜靜的寫字,惜珂緊挨著他坐,不時的指點他的字。
“夜過三更琴聲繁,皇后好雅興!”展御宸大步走上鳳臨閣:“雲兒,明日的狩獵,你不想去嗎?”
“父皇。”雲霄忙站起身:“皇姑姑正教我寫字呢,寫完這個,兒臣就回寢宮去。”
“皇弟,你不是在宴客嗎?”惜珂亦起身,紅螺也站了起來。
“天下那有不散的宴席,只是今夜散得早了。”紫苓笑,手上的琴正彈到那“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展御宸看著她手指靈活的在琴上輕挑慢拈的,索性也坐了下來:“既然如此,那就再聚一聚便是,都坐吧。”
“是。”惜珂三人忙告了坐。
“你想聽琴?”一曲終了,紫苓收手。
“朕不知道你會琴。”展御宸道。
“略知皮毛,只是難登大雅之堂罷了。”紫苓從試了試音,欲彈下一曲。
“紫苓彈的曲子都是我不曾聽過的。”惜珂道。
“惜珂你久居深宮,如何得知那鄉間小調。”紫苓道,起手情不自禁的便彈了一曲《紅豆》,本不知相思,夜卻讓人相思。
“原來,外邊竟有那麼多好的曲子,只是我孤陋寡聞了。”惜珂嘆到。
紫苓只是淡笑,手在琴絃上靈活的跳動著,啟唇低吟淺唱起來:
顆顆紅豆,在我心頭;自君別後,綵線難收。
執手訴愁,君步難留;自君別後,指無丹蔻。
夢行九州,伴君同遊;鳥鳴啾啾,冷衾涼幬。
憑欄西樓,所見唯愁;自君別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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