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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參見皇上。”老者進門行禮,只見一身著黃袍的人背對門而立,他自然就是北寒國之主了。
“老將軍,你不是身體抱恙嗎,什麼事要你抱病來見朕?”皇帝冷冷的問,並未轉身。
“皇上,不知侍衛犯了什麼錯,惹得龍顏大怒呢?”那老者不回話,卻是問道。
“辦事不力。”皇帝心底併為因為他的疑問不悅,似乎習慣了這沙場老將的仁慈心懷。
“皇上,逝者已逝,何必多造殺孽讓死者不安,老臣請皇上仁慈。”
“仁慈?哼!幾條人命,朕是左一句仔細,右一句當心的,結果呢,連個屍首朕也沒見著!天子腳下,簡直不把朕放在眼裡!”皇帝怒氣又起,鐵臂一揮,桌上的奏摺筆墨皆被掃落在地。
門外的公公小心的探頭,見皇帝的舉動,隱約又聽了幾句話,心裡擔憂,只怕這侍衛凶多吉少了。
“皇上,老臣聽聞祭祀花神時,刺客還沒靠近龍攆就被壓制住,後自殺而亡,那死了的人既然與刺客相識,許是自知行刺失敗,也畏罪自殺呢,還請皇上明察。”
“自殺?哼!”
“皇上,依老臣之見,既是執迷不悟之人,皇上又何須過多掛懷。”
“夠了!朕不想再聽你羅嗦,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一個月時間如果你能找出兇手,朕既往不咎,如若不然,一同治罪!”皇帝說完拂袖而去。
“臣遵旨。”老者鞠躬道:“恭送皇上。”
那公公正想著,老者已經出了御書房來。
“老將軍怎麼樣了?”侍衛們忙問。
“好險那,老將軍幸虧您來得及時啊。”公公擦著額頭的汗道,他是將老將軍與皇帝的話一併聽進了而裡的。
“是什麼了不得的刺客讓皇上如此大動肝火?”老者奇怪的問。
“聽元侍衛說是位夫人和一個孩子。”那公公道。
“是婦孺?”老者皺眉,心底豁的一震:怎麼婦孺與刺客有關?
“老將軍的大恩大德卑職萬死難報。”那侍衛見老者停口不語,忙上前一拜道。
“說這些為時尚早,快快找出兇手要緊。”老者扶起他。
“奇怪,卑職明明派有人跟隨保護,為什麼人都不見了。”那侍衛奇怪的道。
“哦?那找到那些人很重要!”老者道。
“老將軍,你不是說是畏罪自殺嗎?”那公公奇怪的問。
“這不過是舒緩皇上怒氣的說辭罷了,遠在郊外,又怎麼知道城中行刺失敗,除非有人報信。”老者道。
“皇上出行,城門勘察嚴密,沒有可疑的人出入。”那侍衛回道。
“要到現場去勘察一番。”老者道。
“老將軍,天色已暗,今日又是花朝佳節,皇上遇刺一事已讓京城人心惶惶,現在出城恐多有不妥啊。”公公道。
“皇上既然下旨要老臣去查,豈敢怠慢?”
“爹你身體不好,這差事就讓兒子代辦吧。”柳如風從後方走來,原來這柳老將軍便是柳如風柳如煙兄妹之父,當朝大將軍柳孤峰。
“柳將軍。”眾人見了他忙見禮。
“皇上的旨意豈可胡亂更改。”柳孤峰憤慨道。
“可是今天天色已晚,夜裡風大,爹如果又病了如何辦差呢?不如爹先回府,兒子先去看看現場有什麼蛛絲馬跡沒有,明日爹再親自去察看。”柳如風道。
“也好。”柳孤峰點點頭。
柳如風看著父親上較而去,方才問:“人是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
“回將軍,是今天早上死的,皇上因為有刺客一事而提早回宮,忽然想起要到一個酒樓去拿東西,所以要卑職去將那夫人帶來,卑職去到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一棟不小的房子被燒得乾乾淨淨。”侍衛答。
柳如風皺眉,皇帝是撲蝶會結束時出宮,回宮時鬥花會還沒開始,期間不到兩個時辰,後要傳人,那時候就已經被毀屍滅跡了,他是撲蝶會前才和他們母子見面,之後他們急急而去,那麼豈不是他們才說完話之後不久就被害了?
“馬上到現場去看看!”柳如風說著,轉身就走,那侍衛忙隨後而去。
紫苓雙目呆滯的靠床而坐,雙臂緊緊的報住膝頭,秀髮散亂。
“太醫,她怎麼樣了?”一個老婦人坐在床前的貴妃椅上,隔著屏風問。
屏風外一太醫收著把脈的絲線,提筆寫了一副藥:“太夫人不要擔憂,小姐只是驚嚇過度,慢慢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