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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洋坐在琴前,酒杯交給安德烈,他們相處的情形很特別,一個熱烈暗戀,一個恪守本職,兩人可以沒有衝突地共飲交談,也可能會因為一句逾越身份的表白而鬧翻。
樂曲進行到一半,突然琴房外的嘈雜聲讓俞洋分神。
琴聲噶止。
俞洋站起來,安德烈沒有阻止俞洋的行動。
外面不同尋常的火光讓俞洋急步走到窗邊,俞洋大驚,花房著火了!
俞洋轉身,安德烈攔住他的去路。“外面危險。”
俞洋打量安德烈冷靜的表情,突然反應過來,安德烈早就發現有人闖入?如果真的被發現,他下去也無盡於事,只能希望厲軒能逃出來。
還有卡爾,應該是故意讓他產生錯覺的。
“俞洋,你知道整個花房建設起來做什麼用?”兩人都站在窗邊,看著火光沖天,安德烈很可惜那片鮮花葬於火海,“我買下海島的第一個擴建就是花房,每一年都希望摘下來的花能被用上,
至今,我還不能實現願望。”
俞洋垂下眼簾,“現在再搶救也來不急了。”
“可以再重建,它們的純潔與幸福不會因為火的無情而失去意義。”
為什麼安迪一直喜歡白色的花種,只因為它們代表純潔與幸福,還是婚禮的必需品。其中聖潔的白玫瑰更是安迪最中意的。
“安迪,我累了。”俞洋眼簾下的擔憂被遮去,他要求回房。“晚上我回自己的房間。”
安德烈拉住俞洋,“你還到我房間,晚上我不回去。”
俞洋回頭看著安德烈,思索著安德烈的意思,如果厲軒從火海逃生,那麼非常有可能被捉,這座城堡,進來容易出去難,更何況他是厲軒要找的人,厲軒不會空手而回,晚上有可能還會再一次行動,那麼,安德烈肯定不會放任自己獨處於保護之外。
“今晚也許不安全,你到我那裡我放心。”安德烈解釋。
兩人到了主人房,俞洋看到房間裡擺著獵槍,不過他沒有說什麼。
“困的話先睡。”安德烈似乎沒有要再說明獵槍是做什麼用,雖然他決定明天要帶俞洋去母島。
房間只剩下俞洋的時候,俞洋走到窗邊,這裡依然可以看到不遠處的花房的火勢,很大,如果沒有撲滅及時,花房真的毀了,也許還會連累其他建築。
俞洋哪裡睡得著,此時他心裡焦急一時想不出辦法,他現在肯定也被監視。
“扣扣……”俞洋的到聲響心一驚,隨即跑到另一邊的窗邊。看到窗外的身影,俞洋心喜,他開啟窗戶讓厲軒進來。
“不進去了,跟我走。”這邊的窗戶平時沒開,又處於陰影裡,但如果不盡快離開很快也會被發現。
俞洋還沒說話,厲軒拉住他。“快走,來不急了,等到天亮我也會走不了。”
確實,被安迪捉住,厲軒不會完好,安迪不是聖人也不仁慈。
這麼想著,俞洋便有了決定,就算他逃走被安迪捉到也不會有事,但厲軒不同,他現在跟著厲軒,還能成為厲軒的保護符。亂中逃走,還是有利的。
就在俞洋爬到窗外,房間的門鎖被轉開。
俞洋心一橫,還是跟著厲軒跳下樓。
“俞洋!”
房間裡傳來安德烈的叫聲,安德烈急急找了一圈,再瞧開著的窗戶,他趕到窗邊,人已經逃走。
安德烈緊緊按著床沿,卡爾隨後進來,請示要如何處理。
“追,等等,別傷了他。”
“刀槍無眼。”
“別再讓我多說一次!”安德烈怒意橫生,“如果再自作主張,休怪我無情!”
卡爾心驚。
安德烈控制著理智,怒火還是無法剋制,他開啟抽屜,裡面的槍不見了,這一刻,他所相信的被瓦解。隨手捉了一把獵槍,安德烈按著傷口,忍著突然而來的痛楚,走出房間。
卡爾見到安德烈時心驚主人的臉色蒼白,他要扶安德烈,被甩開。“他們在哪?”
“往西面逃走,那裡很危險,如果沒有經驗,也許會被海水吞噬。”卡爾說了情況。
“不,他們還不會坐船走,我們的防禦能將他們的逃生船打翻,他們不如藏起來再挑時間跑掉。”安德烈知道對手的狡猾,而母島並非可怕的島嶼,那邊的危險只是傳言而已。
趕到西岸,遠遠地看到快艇遠離海灘,安德烈阻止射擊手,這麼遠會打偏。
“好像停下來了。”卡爾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