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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呀。對不對,寒?”易亞把問題拋給了冷寒靈。
冷寒靈笑了笑,說:“貌似就是一惡魔拯救焦土姑娘的故事。只是草啊,風啊,雨啊,都在提醒著他,他用的方法不對,在告訴他,不該用灼燒的火,而是要用雨水,要用種子。否則,覆水難收了。”
顏抒晨笑了笑,慶幸著他用的是溫柔的方法。一直以來,他都是在慢慢撒播著關愛的種子,細細呵護著,只是為了等待她破土後的新芽面容。
娘娘和易亞也笑了,易亞說:“惡魔發善心真是罪過啊!娘娘,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隨即,另外兩個人便也認真的看著娘娘,等待著畫作的初衷。娘娘遂言道:“其實,也就借景抒情一下,上面煙雨朦朧的,煞是好看,就跟下雪了一般,但殊不知,下面卻另一番天地,有好,有壞,就這麼簡單。呵呵……你們的想法可充實了我畫的意義哦,特別是顏大哥的解讀。”
“果然,人跟人的想法,都離得很遠啦。”易亞不由感嘆道。
“但也有雷同之說啊?”冷寒靈回答道。顏抒晨也笑著說:“英雄所見略同。”
猛然間,笑聲又再次響起。“哈哈,的確是有。”娘娘和易亞異口同聲地說,同時地,弦外之音自然也落得那兩個人尷尬地相視而笑。
“大哥,我們走吧。”冷寒靈說。顏抒晨起身,問道:“亞子,你男朋友怎麼很少出動啊?你這樣雪藏可不成啊。”
“不是我雪藏,是被子把他給窩住了。完全是黑白顛倒,就快下午一兩點了才出來溜達溜達透透氣。上次就跟我過了一個平安夜。”易亞有點無奈。
“呵呵,攤上了就沒辦法。”顏抒晨寬慰道。
“那我們四人行去喂肚子吧。”娘娘收拾著畫板,冷寒靈幫忙掛揹著攝像機,易亞為娘娘打著傘,而顏抒晨為冷寒靈打著傘,從煙雨朦朦的林中向淅淅瀝瀝的大街上走去。
“我幫你處理好了房子的事。”在途中,顏抒晨對冷寒靈說道。
“啊?”驚訝溢於言表。
“昨天晚上我爸跟我說的。”
“你爸?”難道是爸爸跟爺爺說了,然後爺爺跟顏叔叔說了?天啦,昨天傍晚才說的事情,晚上便傳到了顏大哥那兒,這訊息,普及得有夠迅速的。冷寒靈真不敢小覷這些大人們的速傳能力。
“嗯。你住我這兒吧。一來,離電臺近,二來,你家人可以放心。”
“啊?不好吧?”冷寒靈當即笑著予以拒絕,而那拒絕卻顯得那麼無力,堅決的力度似乎看不到。
“我覺得非常好啊。我還可以保證你廚藝拿得出手,而且同樣作為記者的話,我們還可以交流交流啊。反正你住其他地方也是住。而且,你不是怕一個人住嘛。”
“你怎麼知道。”想到了冷爺爺,冷寒靈又立即無奈地說道:“我的天啦。”
“呵呵,你怎麼會害怕鬧鬼呢?”看著冷寒靈似乎猜到了,顏抒晨也不否定。
“不知道,以前奶奶喜歡給我講鬼故事,她走後,想想,就覺得怕了。”
看著在前面走著顏抒晨和冷寒靈,娘娘,似乎苦澀地笑了一下,其實,他畫作的初衷,他沒說。因為,他不敢說,因為,他不想成為破壞別人幸福的罪人,畢竟有些愛,還是不要告白最好,就像那畫的原意,還是讓它深深掩埋吧。
卷外篇 紙屑瘋語
一莖上有四片葉,可它不見得是幸運草!然某些時候,你便認為它就是,那是,可以肯定你是幸福的。
人總是隨著自己的情緒左右著自己身邊的事物。當紅玫瑰變成雜草,你情緒到位,便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或者更認為這不久是那種火紅變身之後的淡然與淡泊嗎?!
而如果你心冷了,便越發感嘆:哦,原來,風韻只能是爭一朝夕,花敗卻是無奈地落於萬年之久,畢竟雜草時代遠遠久於所謂的誓言永不凋零的紅玫瑰。
其實,換言之,生活,你想怎樣認為,就怎樣認為,因為你有這權利!
當然,最終衍變怎樣千態,便看你怎樣認為了!
事在人為,也不無道理。
卷外篇 紙屑碎心
戀情不趁人之危,是很難擁有的,有些女人理性的時候多半是要拒絕。於是乎女人繼續習慣孤獨,而那男人短時間的碎心應該還是會有的。
其實談戀愛,又不比結婚,或許理性少點,享受會多點吧。
畢竟,有這樣一種可能:最後完全愛瘋了,完全是無感覺後的明天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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