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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姐沒辦法,只好跟著跑了過來,安慰了他幾句。
晚上回到家,巫澤風的氣已消得差不多了,他看到明姐沒吃兩口飯就回房去了,以為是她在生他的氣,於是來到她房間想跟她道個歉。
推開門,見到明姐撅著屁股跪坐在床上,巫澤風揉了兩下鼻子,將眼光移向別處,然後他慘叫一聲,終於嚇暈了過去。
當巫澤風醒轉過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明姐的床上,嚇得立馬從床上竄起,抱著頭逃回自己的房間。
明姐端了只小燉盅走進來,對他道:“我問了心儀,受了驚嚇喝參茶好,把這一整盅都喝完吧。”
巫澤風不敢接,抱著被子痛不欲生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把那東西帶進家裡,我恨死你了!”
“我以為你經常去野外露營什麼的,不會怕蛇。”明姐顯然覺得有點對不住巫澤風,說話的時候也沒了先前的底氣。
“我不怕,我剛才喊你幹嘛!”巫澤風怨恨地瞪了明姐一眼,不再看她,嘀咕道,“你以為我逗你玩啊?”
“好了好了我知錯了,小蛇已經走了。”明姐坐在床邊,從燉盅內舀起一勺參湯遞到他嘴邊,“快喝,我餵你。”
巫澤風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張開嘴,喝了兩口,才想起來問道:“你把那玩意弄哪去了?”
“剛才被你那一嚇,不知溜到哪去了,怎麼也找不著了。”
咳,咳--巫澤風被一口參湯嗆得半死,只是顧不得這許多,又掀開被子要逃,被明姐按住了笑道:“我話還沒說完呢,後來被你家司機在車庫找著了,他捉回家給孫子玩去了。”
唉,巫澤風啊巫澤風,從來就只有你捉弄別人,還沒被別人捉弄過吧,這回你真是遇到大剋星了!
這一整夜,巫澤風好幾次從惡夢中驚醒,不是夢見那條小蛇在他身上鑽來鑽去,就是夢到他被一群小蛇包圍,嚇得他大汗連連。
明姐也沒睡好,被巫澤風悽慘的叫喊聲弄得同樣心驚肉跳,跟撞鬼了似地,最後她實在要被逼瘋了,開啟燈來到巫澤風了的臥室,拜託他能不能別再叫了!
“你以為我想!”巫澤風沒好氣地說,“白天被你嚇成那樣,我都快神經質了!”
“唉,不就蛇--”
“閉嘴,不準再在我面前提那大蚯蚓!”巫澤風乾咳兩聲,拿起床頭的空杯子道,“喊得嗓子都啞了,給我倒杯熱水來哥就原諒你。”
“好吧,我欠你的。”明姐從樓上冰箱裡提上來五瓶啤酒,開啟了給巫澤風道,“喝完這些就能睡得香了。”
“那也得喝好酒,怎麼每次跟你一起就喝啤的?”巫澤風雖然抱怨著,還是接過冰啤喝了一口,一個激靈上來,爽!
“姐就好這!”明姐也咕嚕嚕灌下兩口,“再好的洋酒也不如這冰過的百威啤酒,真自在!”
“你也別非要嫁給鮑爺了,就你這點生活品質,隨便找個小民工都能養活你了!”
“是嗎?”明姐不置可否地笑笑,很快兩瓶冰啤被她幹完了,還剩最後一瓶的時候,明姐索性和巫澤風一人一口這麼分著喝了個乾乾淨淨。
不知是真的喝了冰啤酒的緣故呢,還是因為有明姐這個蛇媽咪在,總之巫澤風后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醒來的時候發現明姐斜靠在床頭,雙手平攤,一條腿架在他小腹上,一條腿掛在床下,睡姿那個豪放。
難怪他被尿憋醒了,這樣子被壓著能不急麼,巫澤風輕輕提起她的腿,又輕輕地放下,上完廁所回來躺下後,實在覺得看不慣,又把她的另一條腿搬上了床。
這世上能讓巫澤風看不習慣的人和事,還真是不多,待他剛閉上眼,覺得還是不妥,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平躺著放在床上,見她只穿了背心和打底褲,於是又拉過自己身上的褲子給她蓋好,兩人共同一條薄薄的空調被。
巫澤風這一覺又睡到了自然醒,睜開眼時發現明姐正趴在他身邊,雙手託著下巴仔細地觀察他,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你怎麼在我床上,靠,還蓋著我的被子,色女!”
“**了啊?要不要反應這麼強烈?”明姐翻身下床,原本挽起的長髮,瞬間如瀑布般傾洩下來,及至腰間。
巫澤風看得呆了呆,“原來你頭髮這麼長?”
明姐回頭朝著他嫵媚一笑,“像不像許多大蚯蚓?”
“啊--滾你!”
梅朵要走了,凌斯陽報讀了哥倫比亞大學的藝術舞蹈專業,還託付二哥莫以希代為照看,機票也已經買好,週一上午就要上飛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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