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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塊,兩人似乎關係還可以。
許是巫澤風常來的緣故,公主們開始熟絡地為客人點酒點單,各式洋酒名點翻了花樣地被擺上來,兩位按摩女郎穿著勁爆,一進來便往巫澤雷與凌斯陽兩人身上靠,公主們則開始忙著為客人調酒。
凌斯陽生來不喜歡隨便與人有身體上的接觸,很不自然地往沙發裡邊靠了靠,閒來無事,打量起了房間的格局,由帶廁套室改置成一大一小兩個通間,靠門的是大間,一個精緻的小型吧檯,大約是四人位,靠牆是一張正宗紅木沙發,配了個圓木茶几,几上置有一香爐,疑似紫檀木,角落置有一架古箏,古色古香,早有公主撫琴而吟,再跨上兩臺階,透過一抹淡粉紗簾,隱約可見四張金絲楠木床,做成了按摩床的式樣,房間內各種裝飾掛畫,透露著儒雅的中式韻味,當然價格也是不菲的。
巫澤雷為提高士氣,坐下便三杯烈酒下肚,開始有些暈乎,很聽話地掀簾入裡間,躺倒在最左邊的那張按摩床上,任由公主與按摩師擺弄著。
凌斯陽的眼光回到坐在單人椅上品酒的巫澤風,後者臉上滿是期待,隨後聽得房門咔察被開啟的聲音後,掩飾不住的笑意浮散在臉上,等不及似地走上前去,接過她手裡的瓶瓶罐罐,一句“你來了”換一句“你回來了”,聽得凌斯陽好生不舒爽。
緊接著,巫澤風從懷裡掏出那個牛皮紙袋遞給韓心儀,“照片我帶來了,還有一塊跌落於南極的隕石,通體透明,覺著漂亮,就想到了你。”
“真的嗎?”原本無精打采的韓心儀馬上變得精神奕奕,微笑著迫不及待地開啟紙袋,舉起石塊在燈光下仔細瞧了起來,興奮極了,“隱隱似綠色晶體,可真好看啊!”
“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澤風,謝謝你!”
澤風?!凌斯陽揪起旁邊的某個物體,直恨得牙根癢癢,要不要叫得這麼親熱!
可不知被抓的卻是按摩女郎的一隻手腕,生生快要被他掐斷,痛得大叫起來,這才驚到在門口的那兩人,雙雙回過頭來。
女人,總算看到我了嗎?!凌斯陽的臉色變得越加難看,因為韓心儀只是漫不經心地望了他一眼,隨後又馬上被巫澤風吸引了過去。
“科考的過程與日誌我都記錄下來了,給我一個郵箱地址或者通訊工具,我回去發你。”
“嗯,好啊。”韓心儀正在找紙筆的當兒,手腕突然被人狠狠扣住,她吃痛地抬頭,對上了凌斯陽那雙幾乎冒火的眼睛。
“凌先生,你扣人手腕的技術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該不是平時走在大街上,也這樣吧?”韓心儀看向他的神情帶著鄙夷。
巫澤風不知原委,只道兩人調戲著玩,還添油加醋著樂道,“原來你倆認識,那就不用介紹了。來,心儀,我這半年在南極可是風餐露宿,也得虧了身體棒,抵得過那徹骨寒凍,你倒是給我灸幾針,再拔個罐鬆一鬆。”
說完,巫澤風也走入了裡間,凌斯陽這才注意到裡面似乎還有一個超大六人圓形按摩浴缸,正汩汩往外冒著熱氣,巫澤風便是脫了只剩條褲衩下水,泡得那叫一個舒服!
韓心儀則跪坐在一個莆團上,靠在那小巧的紅木茶几邊,從瓷瓶內小心翼翼地取了些沉香粉,熟練地點上一爐沉香,頓時沁香四溢,挑動著凌斯陽的每一根神經。
他正巧又坐回沙發,望著她恬淡而認真的樣子,突然萌生出一股幸福感,他知道她深諳香道,還記著她點香時的每一個身影。
而今他卻這麼被無視般晾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韓心儀那雙纖纖巧手開始在巫澤風背上游走,禁不住一聲冷笑,“你不是隻負責拔罐與針灸的高階理療師麼,怎麼倒幹上按摩女的活了?”
“這就是待遇啊,你小子羨慕不來的。”巫澤雷不知何時清醒了一陣,大著舌頭慢吞吞道,“大、大、大巫別的、不行,就、就哄女人有一手,只要他、他他樂意,哪個女人不爭著上、上?”
說完,又被公主灌下一杯烈酒,歪嘴一笑又趴下睡著了,不僅凌斯陽聽得憋悶,韓心儀心裡也頗不是滋味,她只是將澤風當作朋友才主動幫他做定罐前的準備工作,沒想到就被人誤解了。
“他醉了,你別當真,要是覺得不方便,叫別人來就可以了。”巫澤風意識到背上的那雙手變得遲鈍。
“心儀姐,剛巧你前幾天教過我,讓我來練練手吧,你在一旁看我做得對不對?”小淺也知道韓心儀的性子,最聽不得那些話。
韓心儀覺得半途換人似乎顯得不太專業,況且巫澤風都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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