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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掛了電話,韓心儀原先還擔心自己又會被林晨時扣上“上當受騙不懂事”的罪名,沒想到他竟然預設了她和凌斯陽複合的事,韓心儀頗為舒懷。
韓心儀猶豫著,要不要也給熊敏達打個電話過去試試他的反應,不過在打了一次電話發現佔線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知不覺中,韓心儀無聊地在床上度過了第一週,接下來還會有第二週,第三週,第四周……,有沒有第五週那就得看凌斯陽是否慈悲為懷了?
這天,保姆出去買菜了,韓心儀拿起小時候的那本童話書消磨時間,沒看幾頁她便有些洩氣了,這本書不是頁碼被撕毀,就是有幾頁上的關鍵字被墨水塗黑了,韓心儀橫豎看不清也猜不出這些被塗黑的究竟是什麼字。
“我小時候有那麼混嗎?”韓心儀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啊,我爸不還一直誇我從小就知道愛護書本,而且看這書的時候,也該上幼兒園了吧,我哪還會做撕書塗字這種幼稚的事啊!”
討厭死了,韓心儀將書丟在一旁,想幹點別的什麼事,可腦子裡一直在想著童話書裡的情節,好想知道被塗黑的是些什麼字啊,模稜兩可的故事情節最可惡了!
韓心儀重新拎起書本,胡亂翻著,突然她覺得不對勁,被撕走的頁碼根本不可能是她一時貪玩乾的,因為每一個缺失的三角都十分齊整,像是被人用尺子量過後,再用裁紙刀精心割下的,絕不是隨手撕走的。
這麼一想,韓心儀立即來了興致,她將整本書一頁一頁地一頁一頁地往後翻,再將每一個被撕走的頁碼記錄下來,童話書不薄也不厚,五多分鐘後,韓心儀手邊的白紙上就清楚地列明瞭一排數字:1、3、6、7、10、16、19、20、23、28、33。
“完全找不出規律嘛,這樣裁下的意義在哪裡呢?”反正也是無聊,韓心儀給保姆小平打了個電話,叫她回來的時候去書店替她買本與這一模一樣的書回來。
拿到書後的韓心儀,並不是急著閱讀了,而是神經質地將被塗黑的字全部尋找出來,同樣填列在剛才的那張紙上。
“星雲路大華銀行地下一層微型保管箱,小心!”韓心儀將字與其中被塗黑的兩個標點進行排列組合後,不禁愕然,這應該不只是當事人的惡作劇吧?
韓心儀透過114查詢到星雲路大華銀行保管箱中心的電話後,打過去查詢,先後報出她自己和父親的身份證號碼都查不到,當她再想問的時候,管理員已經對她產生了懷疑,告訴她如果有需要可以帶著開戶人的身份證親自過來一趟。
於是,又過了兩天,韓心儀恰好要去仁愛醫院做產檢,凌斯陽又跟著中國醫藥行業協會去了鄭州參加一個重要會議無法趕回家,於是韓心儀在保鏢的護送下,“路過”星雲路,拐入了大華銀行。
“不好意思韓小姐,真的找不到用這兩個名字登記的保管箱。”銀行工作人員將身份證還給韓心儀,帶著抱歉問道,“您可以坐這邊再想想,或者打個電話問一下您的親人。”
我哪還有什麼親人,韓心儀喪氣地想,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父親乾的,如果是的話,這裡又沒有用他名字開的保管箱,難道真的只是某個人開的一個惡趣味的玩意?
等等,這一連串數字又是什麼意思,韓心儀再次拿出白紙研究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把這串數字遺忘了,銀行工作人員說,保管箱密碼只有六位,可這分明有10個數字啊。
會不會是自己的排列順序有問題?韓心儀拿起筆在紙上胡亂排列著,銀行工作人員眼尖,也可能是職業病的關係吧,指著韓心儀的這串數字道:“這是那人的身份證號碼?”
“身份證號?”韓心儀驚訝地又重新打量這串數字,果然有些相似之處,1961是父親的出生年份,可是父親的身份證號碼她都能倒背如流了,完全不對嘛!
等等,她記得母親比父親小兩歲,那就是1963年出生的,生日她記得更清楚,因為每年這一天父親都要帶著她去掃墓,10月16日……
“小姐,麻煩你替我查一下,姓名是馮寶姝,身份證號碼是1223301931016,右面四位是7832四個字,順序我記不起來了,她是我媽媽。”
“戶口本帶了嗎?”
“沒帶呢。”自從父親去世後,韓心儀就再沒見到過那戶口本了,應該是隨著四年前父親走後的那場大火一同消失了吧。
“是有馮寶姝這人,你的身份證再給我看一下。”韓心儀乖乖地將身份證遞過去,工作人員鬆了口氣道,“幸好你媽把你設為此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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