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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自己兒子,雖然煙遠陳述的都是事實,但是她自己說可以,別人說她就是接受不了尕。
煙遠不避不閃,她依然滿面笑容,安落晨手還沒有來到煙遠眼前,已經被季少扣住手腕動彈不得,“安落晨我警告你,安分點,你平日裡如何羞辱我,我不反擊,我不介意,是因為你媽咪告訴我,不要和你爭執,我不想她擔心我。但是,你羞辱我的朋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說罷,甩開她的手,安落晨踉蹌了兩步,被季巍雨及時的扶住。
季少直接帶著煙遠和杜家兄弟倆往裡走,煙遠回瞄見安落晨一臉凶神惡煞,而季巍雨則是一臉大型寵物求撫摸的表情衝他媽媽賣萌。
他們四個人從服務生手裡每人拿起一杯酒,碰了一下杯子,各自抿了一口。
“季少,別生氣了,小事兒,分明是這丫頭故意激怒人家,她替你找茬呢。”杜冰說道。
“你看出來了啊!”煙遠委屈的嘟著嘴巴,分外的可愛。
“你怎麼來了?”季少問道,他問這句話的含義煙遠自然明白。
“我也不能總不面對吧,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直面鮮血淋漓的事實。”煙遠笑吟吟的說道。
他們這邊正你一言我一語的敘舊,就聽到舞臺的音響傳出來聲音,“各位嘉賓,感謝大家的到場,你們的到場令今天的宴會蓬蓽生輝。今天我們季氏可謂是雙喜臨門,一來,我們老爺子六十大壽,感謝大家的到來。二來,我們季少好事將近,他未婚妻就是當紅影視明星煙遠,來讓我們熱烈的掌聲祝賀他們。下面,我們歡迎季氏未來的媳婦給大家表演段鋼琴助興吧!”
幾個人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在上面講話,不出他們預料正是安落晨在舞臺上說。
她這段話說的給人傳達的資訊太多,她重重的咬在了影視明星,在上流社會對明星是有所偏見的,覺得那是個不入流的行業。
這等於在羞辱季少,找了個戲子做老婆,第二,也真的當煙遠是戲子,讓他來彈琴取悅眾人。
關鍵是她不知道煙遠的真實身份,她一直認為煙遠不過是個靠陪人上床潛規則上位的明星罷了,季氏傳媒中這樣的小明星很多很多。
煙遠縱然是人氣和名氣都很高,而煙遠的工作室成績在圈子裡不容小覷,她也以為那不過是她把杜少伺候舒服了,杜少在幫她撐場面。所以,她篤定煙遠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精通鋼琴,這是上流社會的名媛才會被訓練的專案,她打賭煙遠一定會出醜。
她的話說完,季少的額頭青筋暴跳,緊緊的握拳,看得出他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在盡力的剋制自己,他剛要移動步子。
“季少,別衝動。”杜冰拉住了他,“煙遠一定能擺平,你沒必要出面。”
季董的老臉瞬間就變色了,煙遠那是什麼身份啊,咱家生意靠誰啊,你這麼羞辱她,你是嫌季氏倒得太慢了吧。季董只覺得眼前發黑,心臟病都快犯了。我這麼費盡心思的把這個姑奶奶請來了,是拿來巴結的啊,你居然敢弄出這麼多事兒來,這個娘們真是不長眼色啊,季董在擔心如何收場了。
“對不起。”季少歪頭在煙遠的耳邊緩緩的說道,如果不是為了他,煙遠絕不會來這個宴會,以煙遠的性格是懶得搭理這種路人甲乙丙丁的,如果不是為了他,煙遠又如何對處處針對安落晨和季巍雨,煙遠又何必在這受這樣的羞辱。
“不必,不干你的事兒,老孃就是看她倆不順眼,想看我出醜是那麼容易的事兒麼。”煙遠笑容明媚的對季少說。
說罷煙遠優雅的轉身,杜冰拍拍季少的肩膀,“放鬆點,煙遠一定有辦法羞辱她的,抓緊時間安排你的人,別讓你倆的婚訊傳出去才是真的,這要傳出去,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還不撕了煙遠啊。”
煙遠在眾人的注目禮中,自信優雅的緩緩走向舞臺邊的鋼琴前淡定的坐下,那氣度絕對可以作為所有名媛的學習的教科書,就是一本會移動的國際禮儀標準教材。
煙遠將蔥白般的十指輕輕的搭在鋼琴上,輕輕撫過,緩緩的閉上雙眼,十指在琴鍵上舞蹈。
優雅的《致愛麗絲》美妙的樂曲聲,從她的指尖傾瀉而出,不管是坐姿,還是氣質都是那般的高貴,手法純熟的可以和世界頂級鋼琴家媲美,黑白色的琴鍵放佛被她賦予了生命和靈魂,這首普通的曲子都被她彈奏出令人驚心動魄的感覺。
煙遠慢慢的睜開眼睛,目光注視著安落晨,淺淺的笑容似有似無掛在女子絕色的容顏上,那雙眼睛清澈的讓人震撼,華麗的女聲合著音樂的節奏如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