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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成德。壽考綿鴻,以介景福。今日為父帶你母親賜你字:念情,希望你可以守住我茹府百年基業,不負長輩之託。”聽寒陽說出我的字站在一旁的府衙戶籍官趕忙記下,這仙島國女子的名字是分開的,及笄之前叫的都是小名,只有在及笄時所取的字才算是上了戶籍真正的名字。可我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寒陽飽讀詩書的人居然給我取了這麼一個難聽的名字呢?
雖然這個名字難聽了一點,可寒陽手上梳頭的功夫確是十分的厲害的,只他念短短的幾句話之後,我的頭髮就已經被他高高的挽起了一個繁複漂亮的髮髻,收了最後一縷頭髮,茹詩和茹戲手捧著托盤從臺西面上來規矩的站在寒陽的身旁,而托盤裡放著金黃色的釵和發扣、步搖等首飾,寒陽隨意的選了一個鳳凰含珠的釵為我插好,又接過茹戲托盤中的素衣襦裙為我穿戴整齊。
穿戴好之後我在臺上和模特一樣的走了一圈兒,這時寒陽已經坐在了臺中央的椅子上,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如此隆重的行禮,我想這也是這女尊國向父母行的唯一一次大禮,這是在感謝他們對我的養育之恩,也是表示自己可以承擔起家業的重擔了。
行完禮以後寒陽雙眼含淚的下了臺,可我為什麼覺得他看見我成年了不但不高興,反而很悲痛呢?念情?他不是念父母之情,又是念的什麼情?
接著我又跪在了那席墊子上,而第二位走上來為我笈禮的人卻是我想不到的。這個人竟然是杭飛鴻!杭飛鴻笑容滿面的來到我身旁先是淨手,然後也跪在席墊子上,伸手拿起了茹詩托盤裡的發扣為我戴在頭上。“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奇福。”說完還笑呵呵的拍拍我的肩膀,幾月不見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待見我了?茹戲為我脫下剛才的那套素衣襦裙,杭飛鴻就接過另一套和發扣十分配套的曲裾深衣為我穿戴好。
我又在臺上展示了一圈,然後來到杭飛鴻的面前行揖禮,這是二拜,表示尊敬師長前輩的意思。
這拜來走去的讓根本就已經從早晨到現在都沒吃東西的我餓的是頭暈眼花了,可儀式還在繼續,估計連一半兒都沒到呢。我看著杭飛鴻笑著看著我,緩緩下了臺,還真猜不到這第三加的人會是誰。
可……可……能不能不這麼搞笑?這第三個上臺來給我行笈禮的人居然是一身僧衣僧帽的藍信!在眾人詫異的驚呼生中藍信上臺也不多言,面無表情的淨手,跪在席墊子上,拿起了托盤內的金玉步搖。“以歲之正,以月之令,鹹加爾服。父母具在,以成闕德。黃耉無疆,授天之慶。”藍信大聲的讀著他那部分笈詞,可說完了卻沒有動手為我穿衣。
就像是掉了東西在尋找一樣,微微低了一下頭掩蓋他的嘴角,然後用僅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能有幸為自家夫人行笈禮,這天下恐只有藍信一人吧?”一句話就讓我想起了他遊弋在我身上的那隻手,我憤怒的瞪向藍信。可他卻好似根本沒說過話一樣的抬起了頭,更不看怒火中燒的我,接過托盤中紅色大袖長裙禮服為我穿上。
可這傢伙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原本在大家面前與世無爭的出家人四老爺居然在臺上,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邊為我穿衣邊在我身上上下齊手的佔起了便宜。摸的我差點沒當場翻臉,好不容易挺到了他穿完衣裙。我又在臺上展示了一圈兒,我又和藍信一起對著鳳都的方向跪下,進行三扣首、頭著地式的最大禮儀,這表示效忠女皇保家衛國的決心。
就在我們背對著賓客跪在臺北的時候,主持人站在臺中開始高喊。“第一拜。”這藍信今天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居然小聲的念著。“天地!”我現在是真想抽他!他以為這是結婚儀式啊?
“第二拜。”就在我心不甘情不願扣下第一個頭的時候,藍信繼續借口。“高堂。”可這高堂兩個字卻含著絲絲的鼻音,難道這傢伙在這個時候想起他的家人了?
“第三拜。”主持人看著磕的無比僵硬的我高聲的喊了一下,在笈禮儀式上如此不甘願的恐怕這個世界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可我在聽了藍信的話能甘願才怪。
而這藍信卻沒在第三拜的時候接話了,老老實實的和我磕完這三個頭以後起身,口誦佛號他就走了。似乎剛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想象,他從來都不曾開口調戲我一樣。他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今天三個為我行笈禮的人兩個如此不開心呢?我是怎麼也想不透,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接過杭飛鴻遞上來的酒水,然後聽著她文縐縐的訓話,可這樣的文言文我是真的聽不懂,更記不住。
再次跪在寒陽的面前,我特意的看了看他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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