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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來,清婉你‘養病’養了六七年了,這‘病’也該好了。”
安好道:“爺爺,您的意思是?”
太上皇道:“正好借這次葬禮告訴世人,公主的‘病’已經好了,這樣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回宮了。”
安好道:“可是爺爺,清婉沒打算回宮啊,清婉待在郊外就可以了。”
太上皇道:“你要是‘病’著,怎麼可以安排你去參加林知府的葬禮。要是你‘病’著,而在林知府的葬禮上,他人卻看不出你像個生病的人,那麼到時,肯定會有流言傳出,說你清婉公主,明明已經康復了,卻還裝病,讓林少爺隨侍。使得林少爺連林知府的最後一面都沒見著。”
安好道:“那到時候在葬禮上我接著裝病就是了。”
太上皇道:“參加葬禮不是過過場,不是一時半刻你就可以離開的。清婉,你裝病裝個一時半刻也許還可以,但如果裝病裝一整天呢?你還裝的出來嗎?葬禮上,人那麼多,你一不小心漏點馬腳出來,被有心人看見了,流言就勢不可擋了。”
安好道:“那,清婉不參加林知府的葬禮了。等林知府下葬之後,我再找個機會前去祭拜他。”
太上皇道:“那也不行,你皇阿瑪下旨讓林成陪你在郊外‘養病’,而使得林成沒能在林知府的跟前盡孝。甚至於他們祖孫倆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你要是不去參加他的葬禮,你會愧疚終生的。”
安好道:“可是爺爺,我真的不適合宮廷的生活,我自由自在慣了,而宮裡是講禮法的地方。安好怕到時候與制度發生衝突而使得皇阿瑪為難,甚至可能使得皇室蒙羞。”
太上皇道:“清婉不必自謙,以你的靈慧聰穎,一定能在宮裡生活下來的。”
林成和安好在文斌和太上皇安排的暗衛的陪伴下,一路風馳電掣的回到了京城郊外那座對外宣稱是清婉公主養病的住宅。然後林成顧不得休息就和康熙早已安排好的幾位侍衛一起抬著檀木棺材向潭拓寺行去。
而安好目送林成的身影消失在山巒之後。安好這才回房洗去了一路的風塵,然後草草的吃了點飯,就歇下了。
林成馬不停蹄的趕到潭拓寺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寺廟門口的幾位和尚(其中的兩位恰好是虛雲和空悟)看見抬著棺材前來的林成和一身侍衛打扮的幾位男子,以為是哪家的親人死人。想把棺材安放在寺廟裡。當林成和幾位侍衛抬著棺材走進幾位和尚時,空悟雙手合十對林成道:“幾位施主你們深夜不辭辛苦的造訪本寺,是為何事?”
林成抬頭,滿眶的血絲,透露出濃濃的悲通和疲憊。凌亂的鬍子使得十六七歲的林成看起來滄桑了許多。
林成的眼光看向空悟和虛雲幾位和尚時,這才發現眼前有兩個和尚就是六七年前曾經和自己並肩作戰,共度生死的虛雲和空悟。
林成悲痛的眼中。自然而然的多了些淡淡的親切溫暖。
低沉沙啞的聲音道:“空悟小師傅,虛雲小師傅,好久不見。”
虛雲和空悟見林成居然認識他們,不由的認真打量起了林成。儘管經過六七年的時間,林成已然由當初的稚子孩童成長成了翩翩少年,儘管此時的林成看過去狼狽不堪。但虛雲和空悟都對林成有以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就是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見過?
空悟努力的回想著,目光無意間就觸及到了棺材,這是一口檀木棺材,檀木可不是一般的貴族用得起的,在明清時期幾乎就成了皇親貴族的專用。能用檀木做棺材的,恐怕多是皇親貴族。空悟在想最近好想沒聽說過有那個皇親貴族病重啊?而且如果這口棺材裡躺著的是某個皇親貴族的話,這個只有七八個侍衛的護送隊伍,好像有點少了吧。這不像是皇親貴族的派頭啊。忽然空悟想起了寺廟裡停放著的林知府的棺槨,想起了前段時間裡師傅為了讓林成來得及送別他的爺爺,而打誑語說,林知府要在七月下葬才能使得子孫昌盛,這使得林知府的棺材,到現在還停放在潭拓寺。空悟還想起了師傅說,這些天林成就可以趕到潭拓寺了。
想到這些空悟終於知道眼前的這位少爺是誰了?
林成一路上雖然心底很想快點進去祭拜爺爺,可是如今到了潭拓寺忽然就有些情切了,忽然就不敢進去祭拜了,此刻的林成,還不願意親眼看著自己最敬愛的爺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躺著棺材裡,忽然不敢面對那個無私的給了自己無限慈愛的老人。於是林成就這樣抬著棺材靜靜的站在寺廟門口。一直靜靜的,直到空悟和虛雲回想起自己來。
由於林成滿心眼的都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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