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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果真見一身和尚打扮,實則是位大內高手的虛竹。
虛竹道:“深夜冒昧打擾,還請見諒,太上皇要見你。”
安好和林成回到房間之後,安好就道:“林成,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心頭很是不安,不知道會有什麼不好的事要出現。”
林成道:“是啊,我感覺到這個順治帝對我們充滿了敵意,可我們明明與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真不知在哪惹到他了?不知道他的敵意從何而來?”
安好道:“這也是我擔心和憂慮的事情。”
林成道:“阿好,時候不早了,既然我們想不透,就不想了,明天他不是找我們好好聊聊嗎?明天自然就知道他的來意了。我們休息吧,”
安好道:“是啊,明日憂來明日愁。”
文斌跟隨虛竹翻窗進入太上皇所在的房間時,太上皇,雲中子。信玄,正一臉嚴肅的等候在那,房間裡的低氣壓另文斌不禁打了個寒顫。
文斌跪地俯首道:“奴才參見太上皇。”
太上皇久久的沒說話,只是用中指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那沉沉的聲響,一聲一聲的撞擊著文斌的心房。文斌不禁冷汗之流。
時間就在太上皇中指敲擊桌子的沉沉聲響中流逝,時而夾雜著蠟燭燃燒的噼噼啪啪聲。終究站在一旁的雲中子動了惻隱之心。
雲中子:“太上皇,時候不早了,您有什麼疑慮要不早點問吧。憋在心底睡不安穩的。”
太上皇道:“文斌,你可知罪?”
文斌道:“奴才知罪,請太上皇責罰。”
太上皇道:“說說看,你錯在哪裡?該當何罪?”
文斌道:“奴才奉皇命。侍候清婉公主遊歷天下,途徑太上皇清修的五臺山,卻沒有前往拜訪。此罪一。奴才自以為太上皇不喜世俗中人叨擾到您的清修,於是自作主張,沒將您在五臺山清修的訊息告訴給清婉公主,致使公主也沒前去拜訪太上皇,此罪二。奴才罪該萬死。”
太上皇道:“這兩條罪狀都不足一提,畢竟除了少數幾個人知道外,這天下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我已經早殉董鄂妃而去了。而我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我還活著。你真正最大的罪狀是什麼?你在好好的想想,想不起來就繼續跪著。”
文斌此刻真的想暈過去,可奈何體力太好了,就是暈不了。於是只好硬著頭皮想其他的緣由。時間就這樣又過了許久,此時已經是四籟靜寂了,子時的打點聲敲響了起來。
許是被子時的打點聲給拉回了思緒。太上皇終於再開尊口了。
太上皇:“不懂是吧,那我就告訴你,你身為皇上的貼身侍衛,身為臣子,居然看著帝王犯錯。非但不加給予勸諫,反而在推波助瀾,難道這條罪狀不夠大嗎?”
文斌道:“太上皇恕罪。皇上一向英明神武的,奴才有幸隨侍聖上身旁多年,親睹聖上的睿智風采,對聖上欽佩的五體投地,從未質疑過聖上的任何決策,對於聖上的一切皇命,都全力以赴的執行,以期助君王完成鴻業,立千秋不巧之功名,何來的推波助瀾之說?”
太上皇聽文斌之言,心頭的怒火愈燒愈烈,就在文斌話音剛落的瞬間,猛然用手一拂桌上的茶盞,茶盞應聲落地,接著就是陶器碎裂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這聲音顯得尤其的刺耳。
太上皇低沉冷冽的聲音道:“這麼說來,全是我無事生非是吧?啊?我知道你們不恥我當年為了一個紅顏禍水,拋卻這大好河山,而遁入空門。在你們心中我就是一個昏君,就是一個鼠目寸光,昏頭昏腦的帝王,你們都打心底裡的瞧不起我,是吧。玄燁他說的做的一切都是對的,而我做的說的一切都是腦子發熱想出來的?”
文斌不顧地板上杯子的碎屑,就重重的磕起頭來,陶器的碎屑扎進他的額頭,文斌的額頭霎時一片血紅。
文斌邊用力的磕頭邊壓低聲音(怕被客棧裡的其他住客聽見,而暴露了順治的身份)道:“太上皇熄怒,奴才罪該萬死。當年反清復明的浪潮,一浪一浪的衝擊著大清好不容易打下的萬里江山,為了保證大清的江山,您藉著董鄂貴妃的死,而假裝殉情而去,實則為了訪得名士高人,以助皇上實現大清的千秋偉業,而過著苦行僧般地生活。這些年來你走出了當局,而以旁觀者的角度,幫助皇上作出了無數有價值的計策,併為皇上舉薦了許多的高人,從而使得大清安然的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劫難,一路的走向了繁華昌盛。皇上對您尊崇萬分,所以雖然您已經遁入空門,皇上仍然要求奴才們必以‘太上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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