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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信口雌黃。”
林成道:“我說的是真的,還是信口雌黃,想來皇上的心中有數,皇上,你應該知道功過自有後人說吧,皇上,林成愚昧,尚且能夠看到這一層,那麼許多的史官嗎?他們可比林成有見解的多。他們會在史書上如何記載皇上的幾十次木蘭圍場之行和多次的下江南呢?他們會如何解釋國庫空虛的原因呢?”
安好道:“皇阿瑪,這些只是我和林成的個人看法,不代表他人的看法,皇阿瑪八歲即位,能保證國家的領土完整,能為百姓提供像現在這般相對安寧的生活,皇阿瑪的功績大家也都看在眼裡,這民間的主流聲音對皇阿瑪還是盛讚的。不過,安好認為以皇阿瑪的才智,本可以將大清治理的更加昌盛的。如果皇阿瑪能夠放更多的心思到關心民生上的話。”
皇上道:“你們的意思是朕愧為一國之君?”
安好道:“皇阿瑪,清婉聽說,上古明君,能夠為了給百姓謀福利,而不惜犧牲個人的休息遊玩時間。安好在戲文中,幾乎沒有聽到上古明君有帶著大批人馬去遊玩的經歷,清婉聽到的是,他們或親自征戰沙場,捍衛臣民的利益,或親事農桑,或親自指揮河工修築……。”
康熙道:“你的意思是,朕今後該衝殺沙場,該親事農桑,該親自修建河工嗎?”
安好道:“皇阿瑪,清婉不是這個意思,清婉想說的,清婉認為,一個真正的明君應該能夠胸懷蒼生,對蒼生疾苦心懷憐憫,而非帶著貴族式的居高臨下的冷漠,皇阿瑪,原諒清婉的愚鈍,清婉同皇阿瑪相處的時日也不短,但清婉沒能很真實的感覺到皇阿瑪真的把天下蒼生放在了首位。皇阿瑪的心中裝了太多的東西,其中愛新覺羅的既得利益在皇阿瑪的心中高於一切。皇阿瑪心中江山的位置,可比百姓的位置重多了。”
康熙道:“接著說。”
安好道:“皇阿瑪,容清婉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這江山不可能永遠姓愛新覺羅。”
康熙怒喝道:“清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安好道:“我知道我在說什麼。皇阿瑪,你史書比我讀的多,想來,皇阿瑪你一定比我懂歷史。那麼皇阿瑪,請問,這幾千年的歷史,這江山換了幾次姓了?他們滅亡的共同原因是什麼?”
康熙道:“別問朕,朕知道你心中已經有結論了。你接著說。”
安好道:“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他們哪個不是雄才大略?他們哪個不是曾經創下了盛世,他們為了讓皇位能傳子子孫孫,可謂是煞費苦心,秦始皇修建長城防止外敵威脅他的子孫坐穩江山;漢武帝為了不讓外戚威脅他兒子的地位,臨死前,幾乎將後宮所有的娘娘都賜死了,宋太祖為了不讓武將威脅宋氏的統治,而杯酒釋兵權。還有朱元璋,他為了讓他的兒孫坐穩江山,是殺盡了功臣。可是最終呢?最終他們的兒孫都沒能保住江山,他們的兒孫有多少是身死何處都不知道的。”
康熙道:“那麼你認為這些個朝代消亡的共同原因是什麼?”
安好道:“很簡單子孫不孝。”
康熙道:“這朕知道,所以朕讓朕的兒孫,從小就開始接受比以往歷代皇子都嚴格的課業。”
安好道:“可是,皇阿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康熙道:“朕的阿哥都不安逸,宮裡頭的朝廷上的爭鬥永無止息。”
安好道:“不錯,可是哪朝哪代的皇子不是生活在宮廷朝堂的鬥爭中呢?可不還是照樣亡國滅族了,我所說的‘憂患’,指的是憂國憂民。‘安逸’指的是追求個人利益的最大化,追求唯我獨尊的感受。”
康熙道:“憂國憂民?追求個人利益最大化?”
安好道:“不錯,皇阿瑪,想當皇帝的皇子不少,可是皇子們想當皇上,絕大多數是為了追求那種唯我獨尊的感受。而不是因為說他當上了皇上,坐在最高的位置上,可以實行自己的抱負,可以很好地施展自己的才華,為百姓造就更美好的生活。只有憂國憂民的君王,才可能對政事兢兢業業,才會殫精竭慮地為百姓造就更好的生活。而相反凡是為了追求唯我獨尊的感受,而坐上寶座的君王,當上了皇上之後,多半之後追求窮奢極欲的生活,為了保全自己唯我獨尊的地位,而整天想著怎麼把可能的威脅給消滅掉,而花在治理國家上的時間,卻少的可憐。”
康熙道:“那麼如果不把威脅到自己帝位的人消滅掉,如何能夠保全自己?又何來的治理江山一說。”
安好道:“皇上,多行不義必自斃。”
康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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