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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知府忐忑的站起來道:“林少爺您剛剛……”
林成假裝莫名其妙地道:“我剛剛怎麼了?”
曾知府道:“您剛剛大笑。”
林成道:“大笑?哦。我剛剛忽然想到了一個笑話,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是我失儀了。”
曾知府當然不相信這個說法,但又沒資格質問林成。只好假裝相信。
曾知府道:“卑職好奇,是什麼笑話?能博得林少爺您開懷大笑。”
林成道:“這個場合不適合講笑話吧?我們言歸正傳,曾知府你是認為安排郎中為囚犯治療傷口。不合適是吧?”
曾知府道:“卑職愚見。”
林成道:“不,不,曾大人所言句句在理,‘高瞻遠矚’啊,怎麼會是愚見呢?和高大人的‘高見’比起來,倒是我林某人的看法天真了。”
哪怕是再遲鈍的人,也聽出了林成說的是反話。更何況是狐狸般的曾知府呢?曾知府道:“卑職愧不敢當。”
林成道:“只是,我心裡頭還有些疑惑,希望曾知府您幫忙解答解答,不吝賜教。”
曾大人道:“只怕卑職才疏學淺,無力為林少爺分憂。”
林成道:“曾大人謙虛了。都說曾大人才高八斗的,解答我的幾個幼稚的問題,絕對沒問題的。曾大人要是推遲,就是不屑幫我解答了。”
曾大人心裡頭那個苦啊,這不是明擺著非要自己作答不成嗎?不知道這個林少爺打算在提問中為自己設下了什麼陷阱。
但現在哪怕真的是陷阱也沒有退路了,只能往下跳。
曾大人只祈求這個陷阱不會太深。自己還能夠爬出來。如果陷阱太深了,自己沒 辦法爬起來的話,估計沒有同僚會拉自己一把,自己得罪的人不少。對自己落井下石的人,恐怕倒是不少。唯一可以指望的就只有女兒了,可是女兒遠在京城的,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更何況現在女兒不過是九阿哥府裡的一個小妾,就算真的有心幫忙,就算離自己很近。恐怕也只是杯水車薪啊。
林成見曾大人低著頭沒回答。
再次開口道:“怎麼?曾大人真的不屑幫忙解答?罷了罷了,那隻好我自己去試著找答案了。”
曾知府哪裡敢讓林成自己去找答案啊,說不準到時候就找出了一堆自己貪贓枉法的證據來了。
曾知府馬上回答道:“卑職定當盡力為林少爺您分憂解難。”
林成拍了拍曾知府的肩膀道:“曾知府忠心可嘉啊。曾知府放心,你的忠心,改日我一定上奏皇上。“
曾知府心裡苦笑,心想不奢望你這尊大神為我在聖上面前說好話,只要你不再聖上那邊揭我的底我就給你做個長生牌,為你日夜焚香禱告的,求神靈保佑你長生不死。
心裡這麼想著,但曾知府的口中可不敢真的這麼說出來。
曾知府道:“這都是卑職的分內之事,不足以得到聖上的褒獎的。”
林成道:“該怎麼做,我林成心中自有主張。那麼現在我疑惑的是,居然你說讓郎中為囚犯們治療傷口會引起朝廷和百姓的誤會,認為我們包庇囚犯之類的。那麼剛剛讓郎中替席金林他們診治,怎麼就不會引起百姓和朝廷的誤會呢?”
曾知府道:“林少爺,請郎中救治席金林他們是您的意思啊?”
林成道:“那麼現在請郎中為牢裡的其他囚犯處理傷口也是我的意思。”
曾知府道:“林少爺,這萬萬不可。”
林成道:“有何不可?”
曾知府靈機一動道:“林少爺,席金林他們還沒定罪,當然可以接受救治,可是那些個囚犯可是已經定罪了的啊。”
林成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原來差別在這兒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還是曾知府考慮的周到。”
曾知府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聽林成道:“那麼也就是說待會兒我把這群人的罪名定下來,那麼席金林他們的傷口也就不能再請郎中來處理了。曾知府,我這樣理解沒錯吧。”
曾知府看了看席金林他們身上雖然都有傷痕,但應該都不重,想來不醫治,也應該不至於會要了他們的命吧?頂多多受點苦,多留幾條疤痕。
於是曾知府一咬牙,道:“是,林少爺您說的不錯。”
席金林他們一聽想要反對的,但見曾知府正對著他們使眼色,就認為曾知府還有後招,於是就噤聲了。
林成道:“曾知府,我還有個疑問。”
曾知府道:“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