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4 頁)
屋裡去。
我不敢回過頭。
傍晚祖迪和琴妮回來,兩個人都滿面春風。琴妮一直在說迪斯尼樂園有多好玩,開心得像個小孩子:在她旁邊的祖迪望住她微微笑,很欣賞的樣子,由此而知,他們的感情又進步了。
我很高興,去捏琴妮的臉:“嘿,嘿!你扔下我和伊玲,去享福?”
“叫善行陪你去洛杉磯!”
“上學了,哪兒還有時間玩,明天都回去了。”
“可以等下一個暑假。”善行挽住我的腰:“我家在洛杉磯,你還怕沒有機會去?”
“琴妮和小辣椒可快話!”伊玲在怨,“冠方家又不在美國。”
“英國我們有房子,”三哥說:“你可以來英國!”
“英國有什麼好玩?”
“明年冠方和伊玲可以去洛杉磯,住在我家裡不就行了嗎?就這樣好嗎?現在大家去換衣服,我們要去吃飯了!”
我們到夏宮夜總會吃飯,那兒有個舞蹈比賽,十分熱鬧。
我們沒有參加,單是欣賞,也覺得十分刺激。
盡興而返,時候已經不早,車經過街頭,我忽然低叫起來,“糟糕!我忘記了!”
“什麼事?”善行連忙問。
我記起答應了婆婆,回香港前去看她最後一次。
“住在街頭的,淺黃色房子,她一個人住,是個孤獨的老人!”
“我明天早上陪你去向她辭行!”
“明天我們要上飛機,哪有時間去拜訪?”
“說幾句話,也花不了許多時間。差不多十二點的飛機,這兒離機場又不遠,應該沒有問題!”
“明天你一定要陪我!”
“知道了!”
想想,行李什麼都弄好了,明天早上也沒什麼要做,應該有時間去探望婆婆。
做人怎可以言而無信?
我換了睡衣,躺在床上,心裡想:這是我最後一晚睡這張床。
最後一晚在善行家。
明天大家就分手了,我回香港;他回洛杉磯,真是天各一方。
可是,我們之間竟然沒有任何默契,難道在這兒分手就散了嗎?
最後一晚了,善行應該和我談談。
我們這樣一分手,哪一天再相見?怎樣聯絡?
沒有理由只做夏威夷情人。
我下床,換下睡袍,穿了條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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