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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友精神都沒有。

程瑾倒是大方，都不推脫，站起來向前走了幾步，沒有去車頭，站在潘瑤她們的右前面，清了清嗓子。

立刻時光像是倒流了，車裡回覆了安靜。

有一句特別矯情的話：有些人天生就註定會被注視、瞻仰，矚目。

程瑾倒沒說話，望著窗外望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量該唱什麼歌，車子裡竟然沒有一個人再說話，全部的視線都集中在程瑾白色的毛衣上。

時間似乎過了好久，稀疏的落了葉子的樹一個接著一個被遠遠甩在了後面，過了一個外面堆滿柴草的村子，程瑾終於收回視線，抬起頭。

“就唱安靜吧。”

潘瑤心裡一緊，幾乎同時周甜坐直了身體，潘瑤想想，似乎是第一次程瑾這麼正式的唱歌，上次只有他嘴邊幾不可聞的哼唱，現在真是好奇了。

沒有絲毫緩衝和準備時間，程瑾說唱就唱了起來。

只剩下鋼琴陪我彈了一天

睡著的大提琴

安靜的舊舊的

你說你已經想的非常明白

我懂我也知道

你沒有捨不得

你說你也會難過我不相信

牽著你陪著我也只是曾經

希望他是真的比我還要愛你

我才會逼自己離開。

聲音不是很大，卻充滿了蠱惑力，車裡彷彿更加寧靜了幾分，真可笑，本來沒人說話的空間裡，竟然像一瞬間超脫了時空，居然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車子彷彿不再開動，發動機不再轟鳴，窗子外面的樹也似乎不再倒退。大家都瞠著雙眸看著一身白色的程瑾，他似乎只是一抹聲音，美妙而綺麗的聲音，融化在空氣裡，又時常幻化成人。

程瑾唱完了沒人要求再唱一首，也沒有人再唱，車裡一直保持著靜默的狀態很久很久。彷彿依然有某種旋律飄浮在空氣裡，靜靜地才能儲存的更長久。

到了基地，把帶的大包小包吃的一點點搬到屋子裡著實費了好大一番力氣。直到大家空閒下來坐在床上呼氣的時候才從剛剛程瑾帶來的震撼裡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