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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瑾悔恨不已,心中卻也猜測到了一二,這芳碧背後之人定不僅是鶯桃和徐氏,若是徐氏的主意,芳碧威脅鶯桃拿了錢財,這事兒就該結了,料想是芳碧拿了兩份銀子,行跡敗露引起自己的懷疑,才給另一方人了結了性命,消除了證據,同時也將嫌疑全數推給徐氏一人。
光天化日下能幹出這事的只有相國府,何府裡那些婦人哪有這等本事。
相國府,為何要毒害自己?何瑾能想到的只有一點,除去自己為安氏扶正消除障礙,即,丞相已經和安氏聯手了企圖拉攏何晏黎了。
何瑾焦急地瞧著陸韻之,卻又無法將自己的思慮道出口。
陸韻之也知事情並非所見到的那般簡單,卻也不願何瑾摻和進這些個是是非非裡,瞧著暗中著急的孫女,他只道:“瑾之,莫要管這些個煩心事兒,外祖自會處理,你只安心養好身子便罷。”
知曉陸韻之一心想叫自己遠離是非,何瑾正是焦急,竹汀突然撩起簾子進了屋,說是豆黃有要緊事兒要向小姐稟報。
何瑾心急哪有心思聽這些,但轉念一想,豆黃原是丞相府中的人,此時來報定有要事,便忙讓竹汀將豆黃帶了進來。
“外祖,有些事不是瑾之想躲便能躲過的。”何瑾瞧著陸韻之神色認真,見豆黃進屋,她扭頭坐在陸韻之身旁,嚴肅了嘴臉,讓豆黃將事兒當著陸韻之的面講清。
豆黃神色有些驚慌,又有些迷惑,“小姐,老爺,奴婢方才在院中瞧見一家丁,是丞相府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
豆黃能認出那家丁並非巧合,在丞相府時豆黃正是因無意撞見管家與一男子暗中交談,被發現後心虛闖進了三小姐紀韻瑤的院子裡,壞了紀韻瑤賞花的雅興才給趕出相國府的,而那男子正是她在國公府中撞見的那家丁,李貴。
豆黃也是因禍得福,無意間保住了性命,也給何瑾帶來了福氣。
李貴是國公府的家生子,會幫丞相做事全是因他見財起意,動了不該有的貪念。
陸韻之當即就讓人將李貴綁了來,起初李貴不見閻王不死心,但本就是小人,終是沒那英雄的硬骨頭,稍稍懲戒脅迫,便什麼都招了。
正如何瑾所料,芳碧一面拿了李貴的銀子按丞相命令給鶯桃開後門讓其進府,事發後那芳碧又威脅鶯桃要將當日她混入府中的事兒告知陸韻之,如此便是拿了兩分錢財。
但芳碧之死與李貴無關,李貴也無膽幹這殺人的買賣,芳碧“失足落水”是相國府另派人所為。
聞此,何瑾理清了思緒,丞相要助安氏登位便暗中勒索了徐氏,讓其給自己下毒,並在事後嫁禍給徐氏,如此一來既然除去了安氏扶正路上的絆腳石又替安氏除去了徐氏,坐穩了何府的地位。
且慢,何瑾心中一頓,推翻了前言,丞相紀廣居哪有心思顧忌何府後院之事,又憑甚為安氏這遠方親戚做這些事兒,若只是為拉攏何晏黎,也太費周折,紀廣居直接向何晏黎投出橄欖枝都比這來得便利。
何瑾咬牙思慮,頓時瞪大了眼,且是想到了什麼。
如若說這一切皆是安氏所為,便都行得通了。
安氏暗中脅迫徐氏,而後只消求得相國府的些許幫助即可辦成此事,而於紀廣居,稍動手指便能將何晏黎納入旗下,兩者雙贏何樂而不為?
仔細思量一番,何瑾心中恍然明悟,她不覺暗咬銀牙,心中憤憤。
國公府後院內,李貴嘴角滲出血,眼部紫青,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抖個不止。
他是和管家修理一頓後帶入屋中的,陸韻之原不想叫何瑾瞧見這些個腌臢事兒,但何瑾執意將其帶進。最終,陸韻之沉思片刻,默允了何瑾。
瞧著跪在地上李貴,何瑾心中生疑,相國府做事手段狠辣,已經出去了一個芳碧,隨手在帶走這李貴也不是難事兒,但偏偏漏掉一個,這是相國府埋下的暗礁還僅僅只是因這奴才命大,何瑾猜測不出,眉心留下了抹不去的深壑。
“外祖,您曾要瑾之莫怕這世間險惡,瑾之銘記於心。眼下之事皆衝瑾之而來,瑾之鼠膽雖小卻也不是那般輕易就能叫人欺辱了去的。”何瑾望著老者俯身下拜,“請外祖寬心,瑾之定不會辜負外祖的教誨,讓賊人稱心如意的。”
陸韻之久久無言,緩緩垂眸低嘆,何瑾揚首瞧去,其外祖蒼老疲乏的神色深深印進了她的心坎裡,何瑾低首咬唇心中不忍,卻不得退讓。
“且由你去吧。”
紀廣居欺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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