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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膚觸及掌心;何瑾心頭窘迫卻也沒有立馬將手放下。
何瑾瞧紀羲禾一眼;微微搖頭;然後將手拿下起身從榻上取出一塊象牙白錦帕,何瑾瞧向紀羲禾用眼神無聲的示意他。
紀羲禾亦是無聲的回望她。
窗外的人影開始探頭探腦起來,何瑾急迫,眼睛四瞟,卻沒見著屋內有什麼鋒利的東西。
紀羲禾瞧著何瑾心中不解,只是朝屋外喚道:“進來吧。”
何瑾怒瞪紀羲禾,屋外丫鬟應聲,門扉緩緩開啟,何瑾一急抓住紀羲禾的白淨手指,用左側小小的虎牙狠狠地咬了下去,然後將迅速冒出的鮮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抹在了錦帕上。
從始至終除了初時的微微驚愕外,紀羲禾都是含笑瞧著何瑾的。
丫鬟進來了,紀羲禾手指上冒出的血卻還沒止住,何瑾急得直想拍自己的腦袋,又同時有種想要將給自己惹來麻煩的紀羲禾大聲一頓的衝動。
紀羲禾卻是大有輕裘緩帶之勢,他動作隨意自然的起身,拿出枕下的膏藥塗抹在了傷口處,之間那流淌的鮮血即可便止住了。
丫鬟婆子就在此時撩起簾子進了裡屋。
紀羲禾下榻,立馬就有一新來的打扮嫵媚精美的小丫鬟搶先站出,要伺候紀羲禾穿靴著衣。
那些個年歲大寫在丞相府呆久了的老人兒皆是對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報以鄙夷且幸災樂禍的目光,丞相府裡雖都知道,少爺紀羲禾是從不讓人近身的,就是洗浴也從未讓人在一旁伺候。
原先紀羲禾雖在府中身份低微,但院子裡伺候的丫鬟還是有的,但沒幾日都叫他“請”了出去。如今成了身份尊貴了挪了院子,他身邊服侍的人也寥寥無幾。
今兒個夫人趁其大婚,才又使了幾個面容姣好,面板白淨的小丫頭過來,說是服侍少夫人的。
瞧著殷勤諂媚的小丫鬟,伺候在一旁的孫婆婆白眼瞧去,原本她還摸不清這少夫人的脾性,料不定何瑾會不會收下這幾個丫頭,但眼下瞧來,這幾個丫頭定是要被攆了去的。
孫婆婆餘光瞧著何瑾,卻還不待何瑾言語,紀羲禾先將那丫鬟避了開,而後目光微似不經意地掠過站在一旁正打算瞧好戲的孫婆婆,雖是笑著,但那眸色確如古井之水,寒意徹骨。
孫婆婆打一個寒戰,立即正色將那在主子面前獻媚的丫鬟提溜了起來,大聲罵了句:“愚笨東西,礙著主子眼了還不快快滾出去!”
那丫鬟也是個不死心的,聽了孫婆婆的呵斥她仍是不為所動,孫婆婆惱了,乾脆罵了個舒心,頗有些喋喋不休起來。
原本躍躍欲試的另幾個新來的丫鬟瞧見這幅情景,立馬消了心思,老老實實站在隊伍中,不敢出聲了,只是在心底暗暗嘲笑那搶自己一步出去的丫鬟,瞧她怎麼收場。
那被罵個狗血淋頭,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小丫鬟頓時惱紅了眼,禽淚模樣委屈地瞧著紀羲禾,目光期盼他能替自己呵斥孫婆婆那老東西幾句將自己留下來。
紀羲禾抬眸瞧她一樣,勾唇笑了,這一笑瞧在那丫鬟眼底頓時叫她重燃起信心,心花怒放,昂昂得意起來。
只聞男聲幽幽道:“孫婆婆你將這幾個丫鬟帶進我這處便是犯了我的忌諱,眼下你若處理得當我便不深究,若是處理的不合我意,那明日你便可還鄉含飴弄孫頤養天年了。”
這話若放以往,斷沒人回信,沒人會聽,孫婆婆是夫人眼前的老人兒,紀羲禾怎能說如何就如何,這可還要問問大夫人安容卿同不同意呢。
屋內大多數人都仍是小瞧了紀羲禾,但孫婆婆得了大夫人的囑咐,可不敢怠慢這尊冷麵羅剎。
孫婆婆立馬賠笑,俯首稱臣是,旋即回首親自上陣,將一臉震驚難受死不悔改的丫鬟掐著胳膊扯了出去。
臨出門前,孫婆婆眼刀子掃過,另幾個丫鬟也抖抖索索的跟了出去。頓時屋裡清淨了不少。
紀羲禾回眸笑瞧何瑾,只見其表情頗有些怪異複雜的瞧著自己。
其實何瑾心底是很想留下這幾個丫鬟的,若紀羲禾相中她們之中的一兩個或是更多,對何瑾而言更是喜事,但眼下人全沒了,難道要再去府外給他尋幾個?何瑾面上表情糾結,是因她正在苦惱如何才能找到一個能夠令紀羲禾滿意的女子。
何瑾回神時只見紀羲禾目色深邃如幽潭,仿若瞧穿了自己心中所想一般。這頓是叫何瑾心虛地移開了雙眸。
孫婆婆從屋外進來,只見紀羲禾眼中含著柔意,噙笑瞧著何瑾,“娘子替為夫穿衣。”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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