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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馬的事被陸彥覺察,且已經揭露到了�艫勖媲埃�巰盧啟帝尚無法與賢妃撕破臉,才隱忍不發罷了,如今瞧來定是要秋後算賬的,如此,司空覲若是當上皇帝,莫說是保佑國公府,第一個要剷除的就是國公府。
且何瑾最是瞭解外祖的性子,暗中招兵買馬實屬大逆不道,外祖又豈會承認那大逆不道之人為天子?
無論怎樣說來,司空覲都是萬萬不能繼承皇位的。紀廣居更是不能。
就算紀羲禾不是大皇子又如何?有一統萬里江山之能便是足以。
比起一心只知如何爭奪皇位坐穩皇位的司空覲,紀羲禾卻是在前世用實際行動造福了百姓,前世紀羲禾雖不是皇帝,但乾的卻是一國之君的事兒,不若然也不會在紀羲禾權傾朝野之時也無一個百姓咒罵他不得好,因這前世何瑾也氣得牙癢癢了許久,怨恨了許久,那時何瑾不願承認,但如今看來,何瑾不得不說若是紀羲禾當上皇帝定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眼下,何瑾是決心要助紀羲禾戴上九龍冠,名正言順地坐上龍椅的。是真是假,與她無關。
何瑾神色堅定且認真,“你且安心,我已許下承諾,就不會做那背叛之事。”
紀羲禾眼中那深邃的幽潭,陡然給一片落葉帶起了漣漪。仿若有股溫泉陡然從土地中冒起,給紀羲禾淡薄如冰的周身暈染上了一層暖意,他唇角不由地揚起,霎時間,就連屋中最黑暗的角落都變得明亮了。
何瑾緩緩吐出一口氣,將頭上髮簪拿下,遞還給紀羲禾,“既然我已應承下公子永不背叛的諾言,何瑾也想要公子答應我一事。”
紀羲禾微微頷首,他眼中盛滿笑意,對於何瑾遞迴的髮簪,紀羲禾卻是未收下。
何瑾也不再執著於那白玉簪了,她那簪子放置一旁,緩緩閉眼,再瞧向紀羲禾時何瑾眼中平靜無波,“瑾之願公子日後一統天下後,能保佑國公府平安。”
紀羲禾笑道:“那是當然。”
何瑾繼而補充道:“還有一事,”頓了頓,何瑾又道:“希望公子能休離瑾之,放瑾之回府。”
笑意凝滯在唇角,紀羲禾眸色微閃,藏起眼底的神色,他最終還是笑了,“這,自是一定。”
聞言,何瑾心落回肚中,她揚起一笑,笑意裡滿是真誠,這是進入丞相府以來紀羲禾在何瑾臉上所見過的最開心的表情了。
不知為何,紀羲禾突然覺得今日的春風有些涼人。
幾日後,又是花香滿面的一日,丞相府裡來了位何瑾的老熟人,她許久未見的好妹妹,何婉。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出去,大概更新不了,所以今天多寫了一些~
☆、49第四十九章捉蟲
紀羲禾迎親是去國公府迎的;論理回門省親也應是回國公府;但此時何晏黎卻是蹦躂了出來,要求何瑾紀羲禾回何府。這是個什麼理兒?胡攪蠻纏的理唄。
於何晏黎而言就這般將何瑾白白放出去勢必虧本買賣,何瑾大婚那日就他大有不舒坦,後悔自己讓國公府的人將何瑾接走;不若然那比聘禮也輪不到國公府拿去了。
現在何晏黎是左右都不如意,自打與徐安鬧翻,他就沒了巴結上司的銀子;全因有紀廣居照應著他才能不貶反升;眼下紀廣居有意冷待他;六皇子那邊又瞧不上他;他立馬變得仕途不暢起來。何瑾的事兒一鬧出來;他便拿了何瑾撒氣;這回要讓何瑾回府省親便是他撒氣的方式之一。
原本何晏黎也沒打算鬧成這般,多虧了安氏枕邊風吹得勤,明裡暗裡地讓何晏黎起勁較真。
安氏的本事對付何晏黎可是綽綽有餘的,就這麼些日子的功夫她不但說服了何晏黎叫其在何瑾回門省親的事上插上一腳,更是讓何晏黎放棄了瞧低他的六皇子一黨,叫何晏黎安心投靠於丞相府,簡而言之,便是下定心思將何婉嫁進丞相府。
何晏黎要鬧騰,國公府也奉陪到底了,陸彥數次上朝為此時彈劾何晏黎,但此時一貫水火不容的丞相一黨與六皇子一黨卻是出奇的心齊,皆為何晏黎說話起來,六皇子將此次幫何晏黎當做偶爾施捨的恩賜,何晏黎的德行司空覲看在眼底,六皇子一黨對何晏黎的不屑卻是他所默許的,司空覲並不需要何晏黎替自己辦事,他要的只是何婉而已。
禮尚往來一說,正是司空覲的想法,此次他稍稍出手幫助何晏黎,就是等著何晏黎禮尚往來了,但司空覲卻不想半路竟是殺出了紀廣居。
何瑾已嫁與紀羲禾,且紀廣居這幾日有冷待何晏黎的意思,司空覲瞧此便以為紀廣居收回了籠絡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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