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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這毒物,我就說,怎會生也妖魔鬼怪,那幫子人也忒蠢了點。”
万俟玦姬不語,顏生不意他,繼續道:“你說這小童子,聰明得狠,我今兒在山腰上愁著,正巧遇見他來採藥,教了我一法子,便是用足夠長的竹竿末端繫了灶鍋,將那毒菇子生生連根挖起,要知道,這菇子嬌嫩得很,碰一碰就爛了,放些毒氣出來,山尖路上長了密密麻麻一片,用大鍋挖了,正好有健全的。”
“可研究出這菇的毒性。”万俟玦姬淡道。
“毒性嘛…… ……像是會擾人心智的藥,就似你家那‘顛茄花’,不過,這還要狠些,我還沒摸清楚吶。”顏生說著,又後退幾步,笑道,“我先去研究研究,這幾天怕是不會出門了,你們也不用給我備食,臨衫,若是我喚你,你可千萬要戴了口罩…… ……我是說那幾層棉和吞了我給你的藥再進來。”
臨衫點點頭,仰臉看向万俟玦姬,忽而道:“哥哥好似戴了面具一般哦。”
万俟玦姬淡挑了眉,沒有言語。
顏生自是不信一個小鬼能看出她都沒看出的東西,只是心口又無緣無故跳了一跳,她乾笑了笑,退出房門。
這幾天又要艱難過下去了。顏生搖頭,回了房門歇著,今日裡一天跑了馬車兩天跑的路程先去了一道醉安上,著實費了些力氣,現在只覺得眼皮也要打不開了,遂關了門就倒上了床,一天的東西都把腦袋抽了個空白無隙,就等著明日騰出來去搗鼓那毒菇子去。
且說這邊,顏生剛剛走了,臨衫就跑去關了房門。
万俟玦姬見帷幔已經被拉下來,掀了便要進去,臨衫卻率先跑上床,叉著雙腿把位置佔了,歪頭看万俟玦姬,水汪汪的眼裡閃著燭光,一般隱在陰影裡,倒有些莫測,他看了半晌,笑:“你還說你沒有戴面具,別忘了,我跟嫩老頭學得就是易容。”
万俟玦姬淡淡瞟他一眼,沒什麼情緒,只將白色錦靴蹬下,翻了腿靠在架上,半歪著腦袋淡淡道:“下去。”
“喏,你還是這般,一點都沒有變,”臨衫笑得,小樣兒得意得不行。
“要我把你吊在房梁中央一晚上嗎。”明明是問句,卻被万俟玦姬問成理所應當陳述句。
臨衫打了一個寒戰,兔子般跳下床,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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