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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溫以宸無聲的摟住她,憐惜的在她臉頰落在一個個親吻:“你眼睛剛動手術,別哭。”
“我沒哭,眼睛麻醉藥還沒散,沒知覺。”暖暖把玩著boss的手指頭:“我也只敢趁著今天眼睛不是自己的說出來,平常想想都受不了,你讓我說完。”
“……”
“後來聽我媽說我病了三天,又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反正一醒來,喪事辦完了,那個男孩子也再沒見著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他一定很恨我討厭我。”暖暖在那溫暖的懷抱裡縮了縮,沉重的嘆息一聲。
“後來我的身體就一直不好,視力也每況日下,我覺得那就是老天對我任性的懲罰。溫總,那麼小我就害死一個好人,我這麼壞,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無聲的黑暗與安靜裡,忽然有人輕輕的嘆息一聲。
“傻瓜。”
他的聲音裡似乎帶了一絲看破命運的超然:“人之生死,各安天命,那並不都是你的錯,更何況那個時候你自己也只是個孩子,只能說是巧合太多,若是那位奶奶在天有靈,她也不會怪你,而那個男孩,說不定在命運的轉角早已認識你,並……愛上你。”
窗外月朗風清,花園裡的假山流過娟娟泉水,流洩一地的月光,有風透過百折窗吹進來,把男女的髮絲吹散打成結。
月夜如此寂好,如此溫馨。
溫以宸的聲音比那從百折葉中掠過的悠悠夜風更低更柔。
“別想太多,閉上眼睛睡吧。”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暖暖下意識的去摸眼罩,還好仍舊安安穩穩的罩在眼睛上,她昨晚還真擔心睡著了,會在夢中把這礙事的東西給扒掉呢,那就完了。
再一凝神,這才聽到,洗手間有“嘩嘩”的水聲,似乎是在沖涼,摸摸身旁的位置仍有餘溫,看樣子,昨晚溫總真的沒有回去,雖然什麼都沒做的跟她睡了一夜。
暖暖在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如果一個男的和你在床上願意什麼也不幹的摟著你,那就是真的憐惜你愛你。想到這裡,暖暖就覺得心中一片甜蜜。
雖然在公司內要保持低調,但剛確定戀愛關係沒幾天,正處於男女交往的熱戀階段,卻不管走到哪裡都有大燈炮,辦公室裡有lina,看似無形卻會在每個剛剛蘊量出來的暖味氛圍出現,恰到好處的打斷兩人甜蜜的共處時光,而溫總近期忙著開拓法國那塊市場,下班經常加班,也沒有機會經常陪她。
而昨晚好不容易來的機會,卻被她說了殺風景的說了一個這麼沉重的故事,那個情況下,任誰都提不起旖旎的心情吧。唉,好憐念那抵在牆上帶著薄荷香味的一吻。
……暖暖出神的想著。
冷不丁的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你嘴巴撅這麼高是要我親你嗎?”
哎呀呀,她剛有撅嘴嗎,趕緊捂嘴復位,想裝作沒有這回事。嘴巴卻快大腦的說了一句:“我還沒刷牙……”
他失笑:“好,帶你去刷牙。”
還帶著水汽的微涼的手指頭捉住了她的手,掌心溫軟,說不出的安心,把她心中未知的生怕從此就看不見的恐懼衝散很多,他一手牽著她,另一隻手卻半摟住她,就像她是個易碎的花瓶似的,擔心她磕著了碰著了。
嘴裡被塞進了一個硬硬的物體,上面符著一層細細的軟毛還有一層清涼的薄荷味,暖暖意識到這是擠好牙膏的牙刷,拿著溯完了口,正待要溫總遞塊手巾給她的時候,突然感覺臉上就是一塊溫熱。
雖然她看不見他,但卻能感受到,他此時的目光應該是柔和而專注的,微涼如玉的手指輕輕撥開她的發,拿著毛巾的手指一點點的繞過她的眼睛,拭掉她的鼻子嘴巴臉頰下巴,那溫度恰到好處,因為夜間出的汗而變得有些油油的肌膚變得清爽乾淨,他的力道那麼輕柔,就像高原長空吹過的一陣春風,整個毛孔似乎都舒適的張了開來,享受這一刻的感覺,她希望這一刻,能久點,再久點:“真舒服……”
都是洗臉,怎麼平常自己洗就沒這種感覺呢?
“舒服的話要不要幫你洗更多的地方?”耳旁貼了個聲音低低道,聲音比以往更要來得低醇迷人。
“要……”暖暖貪戀的蹭了蹭,沒留情就落了boss話語的陷阱,站久了,打過麻醉藥的身體覺得有點疲泛,身子無意的向他靠近,觸感卻是光滑溼漉一片,哄~boss居然沒穿衣服,暖暖震驚之下下意識抬頭,不知怎的,恰恰將一張妖豔欲滴的紅唇送上。
唇與唇廝磨著,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