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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呵呵……”慕肖雲一笑而過。當時的確是不怕的，但是不怕兩字，又怎麼能說，“當時沒想過那麼多。”

徐巖沒懷疑他的話，是這樣的吧，年輕時，對感情總是沒想到那麼多的想法，他自己也是。交過幾個女朋友，但沒一個是上心的，都是抱著合則一起，不合則散的想法。

也許，是因為父母的事情給他對感情或者婚姻懶散的想法。

總覺得兩個人沒有愛情也沒關係，大不了離婚。離婚這個想法其實是不該有的年頭，但是他每次談女朋友的時候，總是會這麼想，分開，大不了分開，就像現在這個林彩妮一樣。想到林彩妮，徐巖又覺得煩了。

“肖雲，這條路難走嗎？”從林彩妮的事情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徐巖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慕肖雲是個敏感細心的人，徐巖第一次問他，五年前你想過會走這條路嗎？慕肖雲當時這人在問自己。可是現在，他又問了一句，這條路難走嗎？

慕肖雲覺得第一個問題，自己的回答一句足夠了。所以，當徐巖再次問起這個問題時，慕肖雲的眼底閃過微妙的光芒，他的這個問題，有些端倪。

慕肖雲甚至覺得，徐巖由始至終，都不是在想自己的問題，他在糾結的是這條路，自己所走的，同性戀的路。一個異性戀來糾結同性戀的路好不好走，本身就是件蹊蹺的事情，所以，慕肖雲頭一次抱著八卦的想法調侃：“你要不要走著試試看？”

他以為徐巖會馬上否認，或者馬上開玩笑的說好，但是，徐巖沒有出聲。

安靜的車廂裡，有發動機的聲音，有他們的呼吸聲，唯獨沒有人說話的聲音。這代表著什麼？以慕肖雲的聰明，猜到了些什麼，但是他沒有開口，因為他比誰都清楚，他的猜測是多麼不應該存在的想法。

就算現在，他走的是這條路，他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因為他本身就是非一般人，但是徐巖不同。

慕肖雲此刻，蹙起了眉頭，他有些擔心。自己走這條路是一回事，別人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