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搞得好像自己是Midea公司的王牌推銷員,而蕭齊則是我手中的豆漿機一樣。
那次的比賽自然是林曉輸了,輸的心服口服。從早到晚,大大小小的戰役不下三千次,硝煙瀰漫,槍聲不絕,熱血沸騰。我都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做出那種高難度的動作,以及精確的計算,合理的站位。在事後我專門拿著蕭齊比賽時的滑鼠研究了半天,想從中發現什麼端倪,可就我這種對電腦和遊戲一竅不通的人,自然什麼也發現不了。而林曉只是在旁邊靜靜地看著蕭齊,一臉冷酷的樣子,搞得三伏天氣都冒冷氣。
那是林曉第一次見蕭齊,原本就沒什麼關係,可是,讓我和她都想不到的是就因為那偶然一次的CS對決,在往後的生命裡,他們彼此糾纏,互相傷害,而我則痛不欲生。
我曾在一次喝醉酒後問林曉:“你怎麼可能看上蕭齊?那傢伙皮的要命,油腔滑調的。”林曉比我喝的多,臉比猴屁股還要來的紅,她蹲在一棵小樹苗下面直吐不止,酸水冒了一地,聽到我問她才迷迷糊糊睜開惺忪的眼睛磕絆著說:“誰他媽喜歡上他了?!就他一蕭齊,還不一樣兩隻眼睛四條腿,天下男子千千萬,不行老孃我就天天換。”我知道她醉了,眼淚鼻涕流了一大堆,跟平時那個風流才子樣特不搭調,也太沒形象了。
我們本就不是灑脫之人,呆在這世界太久了也他媽成了一俗人,可俗人庸人和聖人有什麼區別,還不是一樣要吃飯睡覺上廁所,可這俗人也當的太窩囊了吧。
校園還是靜悄悄的,沒個人影,要真出現,估計也是野鬼一個,不知道商顯的底下有沒有墓地,反正當年的德南就是在一大片墓地上建成的。也不知道哪個缺德鬼,說什麼校園裡的人脈最多,學校建在墓園上面可以化解一方戾氣,保得一方世世平安。於是,大部分的學校蓋在墓園上成了約定俗成,搞得學生晚上不敢一個人出去上廁所,就是要去,也是整個宿舍集約成隊,幾個手電筒在前面晃來晃去,如果晃出個人影或者狗影那就真成了雞飛狗跳了。於是在德南的三年裡,林曉飛了十三次,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跳了多少次。
我承認我不是個好孩子,但也不是很壞,所以當我聽到樓梯最上方也就是所謂的畫室裡傳來兩個爭吵的聲音的時候,第一的反應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等到發現是一女生在嗚嗚大哭,良心發現,停了下來,但也不敢上去,踮著腳仰起頭向上看,自然以我一米六的個子是看不到的。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沿著樓梯攀爬,右手死死的抓住欄杆,彷彿一放手自己就能滾下去似地,我這人從小膽子小是遠近馳名的,這黑燈瞎火的,還真怕一上去就是白無常蹦蹦跳跳到我跟前說:“你的陽壽已盡,跟我走吧。”然後拂塵一揮我的魂魄就跟著走了,永遠的跟蕭邦蕭齊林曉他們say goodbye。
越往上走就越黑暗,底下再怎麼說還有月光灑下來,而上面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擋住就連天空都看不到。我發現我腿有些軟了,但是想到蕭邦經常鼓勵我說:“小宇,人不是生下來就是膽子大的,這是要練的。”所以,我安慰自己,繼續練吧,就跟讀英文單詞一樣,讀的多了也就認識了。
二(2)
可我還沒練幾步,上面一東西就如火星撞地球般砸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在我頭上。我心裡那個氣啊,比吃了炸藥包還要來的厲害,可這還沒氣多少,就感覺有什麼滑滑的液體從額頭上流了下來,我的額頭立馬疼了起來,心想這該不是血吧,用手一摸,我的爺爺,比紅寶石還要來的鮮紅,我的心拔涼拔涼的,心道:林曉你快點來吧,來晚了就只能給我收屍了。可林曉這丫頭從來就不會跟我心有靈犀,到是總在大街上和形形色‘色的美女一點通,看來,我這小命在今天晚上就要玩完了。
這時我聽到上面樓梯轉彎處一高一低的腳步聲,步伐沉穩,慷慨嘹亮,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它更為“親切”的聲音了,甚至都忘了自己還在這烏漆抹黑的地方,而按照言情或恐怖的推理來講等待著自己的不是厲鬼就是強‘奸犯,強‘奸犯來了到是不怕,再怎麼說我也是練過三個月的防狼術,這還是簡阿姨自己不好意思一個人去練硬拽我去的。可如果是厲鬼那就完蛋了,到不是說我學藝不精,防狼術比之花拳繡腿還不如,主要是我見了鬼,腿先軟了,就算是無敵神功還哪來的力氣施展啊,就算是有力氣,估計也是用來喊救命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聽的我心晃盪晃盪的,腦袋有些暈,像是隨時要倒的樣子。說來也怪,剛才那陣哭聲怎麼沒了,別不是已經被鬼毀屍滅跡了吧。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比哭還要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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