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又未覺絲毫不適。
昨晚未脫的喜服仍然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那被我係住一邊的扣結不知何時鬆開了。
桌上的紅燭已經燃盡,留了一堆的燭淚,落滿了燭臺。
我攏攏散亂的額髮,剛要起身,房門輕響,一宮女指揮著幾個小侍抬了浴桶進入,桶中的清水徐徐的冒著熱氣。
終於卸了那厚重的衣衫,去了那繁重的頭飾,我舒'炫'舒'書'服'網'服的泡了個澡,覺著清爽不少。
稍時我坐在鏡前,身後的女侍為我綰髮,手法輕柔,手指靈巧,長髮被綰了一半,另一半垂落於肩。
看那女侍取了那笨重的碎玉金絲冠便往我頭上扣,我趕忙擺手,“別別別…… ”伸手扒拉了一圈,挑出一條白色鑲有珍珠的長長綢帶,我說:“系這個便好。”
如此繼續,我繼續擺手中,“別別,我不要那麼複雜的,那套白色的衣衫便好。”
一切收拾完畢,我站在鏡前攬鏡自照。
鏡中的少年,窄瘦利索的腰身,腰際一條細玉的腰帶緊緊的束縛,使得腰身玲瓏有致,腰肢纖細若柳。
肩上長長垂下的幾串珍珠沒入腰際,又從腰間垂下至衣襬,真真是風月無雙,俊秀非凡。
我抬眼向身後的侍女緋兒眨巴一下眼睛,小侍女立刻緋紅了臉頰,嬌羞無限。
我哈哈一笑,披了那銀狐的披風,“走,緋兒,咱們去騎馬。”
鳳後失寵,新婚之夜,鳳王帶著舊歡離開,未曾留宿,魅君獨守空房一夜,那個悲慘好不淒涼。
第二天鳳王下旨,封青族少主青楓為鸞君,有僅次於鳳後的地位,見魅君可免跪拜之禮。
此事在鳳宮中迅速的流傳開來,從此宣告了鳳後的失寵。
於是謠言四起,人人皆看後位為輕。
當我聽到這則訊息的時候,我正騎了那精挑的馬兒烏雲踏雪,踩著雪花巡遊在宮廷外圍。
有一個詞叫做踏雪尋梅,我正幹這風雅的事兒呢。
控了馬兒慢慢的前行,我不住的左瞟右瞟往圍牆處張望,身邊的小侍騎了馬兒緊隨,邊走便給我複述詔書的內容,還有隨之而起的言語。
當我聽到那句‘鳳後失寵’時,一個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看到被噎到的小侍,我不好意思的擺擺手。
抱歉啊,嚇到你了。“我根本就沒有得寵過,何來失寵可言?”
小侍苦臉,“殿下,您好歹也傷心一下啊,哪怕做做樣子給別人看…… ”還未說完,被我一聲尖叫打斷。
我指著那探出牆頭的一枝紅梅,興奮:“呀~ ,找到了,快看,一枝紅梅出牆來。”
小侍從馬上一頭栽下。
於是,新的謠言四起,說是鳳後魅君對失寵無絲毫黯然之色,相反容顏日漸嬌豔,是否失寵只是表面,其實夜夜的承恩澤,侍君側。
當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正坐在梅花樹下,案前溫了一壺薄酒,我端了瓷杯,青梅煮酒論梅花,幹那附庸風雅的事兒。
聞著那淡淡的酒香,我舉杯,喝茶。
小侍秋兒正站在我身旁近處學話,我含了一口茶,未來得及嚥下,看了秋兒一眼,一口便噴了。接著捧腹大笑。
秋兒掛著滿臉的茶水,絕望的暈倒。
緋兒不依,上前拽了我袖子止住我的笑,“殿下您不能總是戲弄小秋兒啊!”
我接了帕巾擦擦嘴巴,命人扶了倒地的小秋兒,表情頗為無辜的辯解。“我哪有欺負他,緋兒你冤枉人。”
緋兒伸脖子一副很有理的樣子,“可是,您都把小秋兒整暈過去好幾次了。”
我想想也是,於是鄭重的點頭,“好,之後有機會給你們練練膽兒。”
玩完了走人,卻不小心落了一幅字畫。
畫中是我親手所畫的寒梅,下邊一堵宮牆,旁邊一句歪詩,上書:一枝紅梅出牆來。
這畫不幸被打掃的小侍看到,於是,新一輪的謠言,再次四起。
說是,鳳後魅君其實並未得寵,寫的那一枝紅梅出牆來的詩,其實是暗喻,意思跟一枝紅杏出牆來沒什麼區別,簡約的說便是紅杏出牆。
鳳後魅君,不守婦道,其實在外邊有相好,夜夜的到那紅梅樹下與情郎相會,接頭的暗號便是:一枝紅梅出牆來。
當我聽到這些話時,特別是不守婦道這個詞時,我正彎弓搭箭,瞄準了那箭靶,準備射出去。
結果手指一抖,一個沒把住,另一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