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像一根羽毛在心尖尖上撓了一撓,雖一癢便過去了,但那種震撼卻印象深刻。
美人不是沒見過,每天看著鏡中映出的自己這張禍害的臉早已免疫,卻在面對他時破功。
明知他不給好臉卻總想去親近他。唉!萬惡的好感啊。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扇點兒小風怕什麼,大不了再被扔。扔著扔著也就習慣了。逆境出英雄,英勇。
靠,怎麼覺著自己這麼可憐!那是我的小窩,搞得跟鳩佔雀巢似的。惡,什麼破比喻呀這是。
卸下那繁瑣的令人痛苦不堪的行頭,恢復成英姿颯爽的美少年模樣。如蒙大赦重見天日的感覺,一點也不誇張。
扮女人那個叫累,腰痠、背痛、腿抽筋的。兩個字:痛苦。
原來,感覺是跟著心情走的。心情好的時候,天是藍的,草是綠的,胖蛇是美麗的。心情不好時,天是灰的,草是黑的,胖蛇是死醜的。
就像現在,斜眼兒瞅瞅那樹丫上飄蕩的白衫。
昨天看著它掛在樹丫上,飄飄蕩蕩隨風輕舞,感覺跟仙子下凡塵似的,可勁兒順眼;現在看著它掛在上面,白慘慘的,跟吊掛的死不瞑目的女鬼似的,可勁兒討人厭。
蹦過去抓下來,入手乾爽爽的,質感輕柔爽滑,想起昨天只是將它拿到河邊洗洗踹了幾腳,沒想居然如此乾淨。心裡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摸著潔淨的衣衫熱淚盈眶。魅兒你真是太聰明瞭,無師自通居然會洗衣服了!
咧著嘴兒可勁兒笑兩聲,之前的憂鬱一掃而空。
天也瓦藍瓦藍的了,小草兒也嫩綠嫩綠的了,就連那樹上偶爾停留的烏鴉也變得美麗無匹了!即使是那不討喜的胖蛇,我也會溫柔無比的摸著它的小扁腦袋,和藹的眯起眼:哇!多麼漂亮的一條綠皮腰帶!
心情愉悅的到林叢中採一捧蘑菇,到河邊沖刷清洗乾淨,小心的捧著。
一會兒後,我脖上搭著白衫,雙手捧著水光光滑嫩嫩的蘑菇寶貝兒們,嗖~的竄進洞口,躡手躡腳,悄無聲息,鬼一般的飄進去。
壁虎般貼著洞壁,在洞室門口,彎腰,探腦袋瞅瞅……
咦?我直起身體,活動活動僵硬的腿腳,這裡的石洞靜悄悄。
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早說嘛,居然睡著了,害我白緊張一場。
眼前的美景如詩如畫呀!只見,玉人兒斜倚長塌,如瀑青絲散開如墨,絲般光滑,聖潔高貴;一隻潔白的皓腕隨意的垂下,玉指蔥蔥,眼簾曦合。
之前冷峻的線條舒展開來,沒有了逼人的寒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恬然。
有如海棠春睡,青蓮綻放。
我悄悄的走過去,將白衫放置床頭,蘑菇堆邊兒桌上碗裡,然後蹲在睡塌前,平視他的臉。
看那長長彎翹的睫毛如蝶翼般投下一片暗影,忍不住捏捏手指,咬著嘴唇悄悄的豎起指頭,一根根數過那密密的睫毛。
然後倒回來,橫掃撥拉過去。
不知我與他的睫毛誰的較長一些。孃親說,魅兒的睫毛有如羽扇般輕靈,彎彎翹翹的,如煙如霧。
我覺得形容他比較合適。
不自禁彎起嘴角去數另一邊,呵,真好玩兒。刷在指尖軟軟的,像小刷子。
正玩兒的高興,然後,“啪~ ”……
響亮的一聲。
手面通紅一片,麻麻的,脹脹的痛。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光滑的側臉,怔愣三秒鐘。
我,我居然因為玩兒他睫毛這種小破事兒被打了?而且還很疼?
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不可理喻了。
看來討他做老婆的決定,有待斟酌。這要是以後睡在一起,偷親他幾下,還不被打成豬頭?
我鄭重的思考。
眼角的餘光卻不經意的瞥到一抹笑弧,淡色的唇角微微上翹一個飄渺的弧度,立刻回覆原樣。
形狀雖然很好看,而且一閃即逝,但是,我眼不瞎,他確實是笑了……偷笑。
我抖著手指著他,他他……他絕對是故意的。
不要以為你閉著眼,我便認為是你睡著的無意之舉。不要以為你偷偷的笑一下我便看不到。
我舉起紅通通的手背,看一眼,這行為,絕對的天理不容,天怒人怨。
怒視之,然,對於我氣憤難當、火眼金睛、絕對可把天燒個窟窿的灼灼憤怒視線,美人兒只是優雅的轉個身,給我個後腦勺,讓我數那一頭瀑布般的青絲。
我將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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