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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讓她出去玩的苦水倒出來。
“嘖,那小子是有時候挺不會變通的。”老船公順著她話說了一句,卻又道,“如今是鬼月,他大概是怕你亂跑出來會被什麼妖怪叼走了或者又昏啊睡的醒不來,所謂關心則亂,所以才不得法了吧。”
雨師曈聽得怔忪,老船公便又調侃她:“就算你沒有忘記前事估計也不知道,上回你自己跑來渡河去對岸,後來平等王和西齊也過去了,爭執中險些誤傷了你,西齊那時脫口喊的那聲阿曈,嘖嘖,我離得老遠都聽到了。從沒見他那麼著緊過,看來對你上心得很呢。”
雨師曈的眼神越發有些直了:“……老人家你能給我多講一點麼?西齊都不肯告訴我我忘了些什麼。”
老人家最喜歡給人講過去的故事了,拎起酒壺欣然點頭:“不過我這老頭子知道得也不多啊,也就是些道聽途說。”
於是雨師曈就聽老船公悠悠然的說起以前地府的八卦,說她如何喜歡了西齊又倒追未果,說她在河對岸暈過去後西齊如何跟平等王對峙,再說到後來她莫名失蹤後西齊如何冷氣沖天,她從西海回來長睡不醒西齊又如何一守數年。
雖然說的都是粗枝大葉,並沒有詳情,或許還有誇大偏差,不過雨師曈依然聽得專注,老船公說累了停下來喝酒,雨師曈就抱著膝蓋看著濃郁河霧出神。
原來以前西齊是不喜歡她的,她怎麼努力都追不到手。
那到現在……西齊有沒有喜歡她一點呢?
“阿曈。”
草棚外驀地響起西齊的聲音,雨師曈扭頭就見他站在丈餘外,看到她後緊繃的臉色似乎一下緩了下來,好像鬆了一大口氣似的。
老船公看得樂呵一笑,拍了拍雨師曈肩膀:“瞧見了吧,這麼緊張的尋過來,不是對你好著呢麼,消氣了就回去吧。”
雨師曈看看老船公,又看看外面西齊,卻是想起之前他冷著臉這也不讓那也不讓,便還有些使小脾氣,在草棚裡挨著不動。
老船公便對西齊道:“你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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