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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交代了西齊要好好帶著你的。”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雨師曈頓時想起西齊揹她的“刺激”體驗,臉上又冒起熱氣,搖頭道:“我只是在想,會不會這顆龍珠的原主……真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跟你沒關係也不會有人信吧?”閻羅王說著去看手裡那個小玉瓶,初初看到瓶中顯出的幻象模樣時,他差點以為是浮提那個混賬傢伙在玩兒他。
“嘖,你師父這個當口閉個勞什子的關,找都找不到。而且四海龍族那四大家子人丁忒興旺,都不知道該從哪家查起……可惜崔鈺前腳剛走,不然直接讓他帶了這幻象去四海龍宮讓他們自個兒認,怕是還能查得快些。”
丟了龍珠這是大事兒啊,怎麼四海龍宮那邊至今一片平靜,連個泡都沒冒出來?
閻羅王顯然覺得此事麻煩,有些頭疼犯懶,摸著下巴想了會兒:“反正崔鈺還沒回來,這兩天先讓畫師把那女子的模樣畫出來,然後派人分別送去四海龍宮打聽吧。”
這事有了安排,西齊還有側殿那一堆卷宗等著他,閻羅王瞄著雨師曈手上那件斗篷,正要再次露出喜聞樂見的表情,卻聽雨師曈說要自己先回轉生殿。
閻羅王覺得很意外:“你今天不去側殿看……唔,看書啦?”
雨師曈搖頭,眼神亂飛了一會兒,飛到手裡的斗篷上:“那個……我,這斗篷不當心拖了地髒了,我先回去把它洗了……唔,西齊還有事要忙我就自己回去好了,我知道路怎麼走……”
之前她趴在西齊背上遐思得心跟擂鼓一樣不知道有沒有被西齊發覺,後來被龍珠的事分了心還好,現在她要還能面不改色心平氣靜的擱西齊身邊待著那她一定是腦子被浮提那兒的血水給泡了。
最後閻羅王還是叫了個差使把雨師曈送回了轉生殿。
剛進轉生殿,無申無丘立刻賊眉鼠眼的湊過來打探雨師曈早上的“約會”進展,看到她手裡那件斗篷,臉上猥瑣曖昧的笑就怎麼都收不下去。
雨師曈已經跟無申無丘熟悉了不少,知道他們倆這種表情腦子裡轉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玩意兒,於是在他們進一步對她補刀之前簡要的把事情起因過程結尾總結一遍。
“居然是去辦公事?西齊那傢伙真是沒情趣啊……”無申無丘的八卦小火苗被這盆冷水兜頭撲滅,有些失望,把關注點轉移到了龍珠上面:“那那顆龍珠的原主長得怎樣?”
他們聽畢池說過那該是個女子,所以這個問題也掩飾不住的透出些讓人多想的意味。
“長得……”雨師曈認真想了一會兒,她該怎麼把那個她至今還沒理解明白的女子容貌形象生動而又簡潔易懂的描繪出來呢?
想了半天:“長得跟我似的。”
“什麼?”無申無丘顯然沒反應過來她這話的意思,看著雨師曈愣了一會兒。
等雨師曈又詳細的解釋完一遍,無申無丘看她的眼神就完全像在看個怪物了。
不過無申無丘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強,很快就緩過來並且又開始探索精神爆發,好不容易憋到午休拽了畢池找出他上回看的圖鑑,嘩啦啦翻到帶著服飾插畫那一頁:“阿曈,你看到那個女子穿的是這上面哪一身衣服?”
今天轉生殿頗清閒,翊姍已經回了天宮,珩胥沒了操心物件,習書也閒在轉生殿裡,於是大家都關注起雨師曈帶回的這個重磅訊息,圍著畢池那本圖鑑,看雨師曈直直指上其中一幅插畫:“跟這個的制式一樣,不過花色有些不同。”
畢池道:“這圖鑑是近年最新的了,服飾的品級制式一般不能變,花色的偏好有所改變倒是正常。”說著看向雨師曈手指的那副畫,目光凝了凝,“阿曈啊,你確定是這個制式?”
見雨師曈確定點頭,畢池便示意她收回手,露出下角被擋住的標註小字:龍族—王姬常服。
龍族的王姬,那自然就是龍王的女兒。
按照慣性思維推測,無申無丘覺得很有必要跟雨師曈搞好關係。
於是在看完圖鑑聊過八卦大家該幹嘛幹嘛後,無申無丘蹲到了在後院井邊拖了個小木盆洗斗篷的雨師曈旁邊。
雨師曈跟閻羅王說回來洗斗篷雖然是個藉口,但在進血池地獄之後西齊揹她之前,她的應接不暇還是讓斗篷下襬遭了些煙熏火燎的罪,不洗乾淨了她肯定要良心不安。
無申無丘蹲在一旁看,並思考著他們該如何行之有效的跟雨師曈搞好關係,見雨師曈把西齊的斗篷洗得像模像樣的,無丘突然靈光一閃——要是幫雨師曈把西齊追到手,這麼一個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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