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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應該分得出輕重緩急,同學間也要互相學習,生活中多多包容,懂得謙讓……”
她還沒說完,就被蘇貝打斷了,“你這含沙射影地到底想說些什麼呀,不就是道聽途說了些事兒嗎?我來告訴你最真的真相,我們班那班花搶了我男朋友,現在我丟盔棄甲地要養老。我們打不了架,你扣不了工資,你那套包容、謙讓什麼的就讓它見鬼去吧。至於您,就回辦公室歇著吧,我說真的,沒事兒,您走吧。”這小妮子自打上了中文系,說話的水準一天一個變,九天宮闕都該被她跨完了。
卓佑藍無耐地衝我乾笑,這種化解尷尬的方式真的不高明,“哎,聽說你會跳芭蕾。”
“三腳貓,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搖頭,表示一定的否決。
“那就對了,對了,你的那個《關於易大展開文娛活動的具體情況概述》寫的怎麼樣了,名字太長,不太記得,但記得最深刻的是,傳媒系的簡單。”卓佑藍好像接受了她在與我聊天的事實。
“我是宣傳部的,不是文藝部的。所以,我想您可能記錯了”我怎麼可能在這個季節無聊到幫自己找那種寫低階文章的事做。
“是這樣嗎,分那麼清楚幹嘛?”她還是不要相信,“可是,米老師從來沒有搞錯過呢!”
“米桀不是教務處的嗎?這不是團支書或誰誰誰該做的事情嗎?怎麼他連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也要管。”
“正校不在國內,副校開政協會議去了,他們都很重視米老師的,所以現在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一手抓。”卓佑藍一身的抱怨,好像要她做事一般。她做事是逃不掉的,不過全不是重頭。
她走的時候,幫我們帶上了門,突然又開啟門,“那個報告明晚交,3000字啊,千萬別忘了。”
我一下攤在椅子上。明晚最後一天代班去球場解說,按照計劃,我需要花一下午來看比賽影片,翻閱評論文章。這下倒好,很可能要□上陣。因為我50%地相信卓佑藍和米桀不是記性差的人。
也可能不是,已經混混沌沌地活了近十年,別人或許很難理解,但我就是這樣真實的不明所以的活著,生活需要抉擇。這一次,我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我那擁有少量觀眾的網路直播。
信心滿滿地走下樓梯,想去體院的資料室,那裡的保管員起初不願意借閱,後來因為屈是辛的關係還是同意了借閱,但時間有限,只在下午。
出了宿舍大門,遠遠就望見範樹一個人形單影隻的。我的腳步很快,幾下就跟他在身後了。他無意識地回頭看我,看到我卻刻意離我更遠了。我在他身後競走跟著他。
“範樹,海,範大樹。”我叫住他。
他只是走的更快了。
我跑起來,他被我的腳步攔下了。這棵大樹臉色不好,我能看到的是對著我的臉色不太好,嘴唇緊閉。這個傻瓜在擔心什麼,我還會不經過他的同意吻他嗎?
“幹嘛故意躲著我。”邊說邊拍著胸口緩氣。
“沒有的事。”他說這話時,眼神閃躲的緊,老天,你讓我遇到的都是直腸子的男人呢!
“撒謊,繼續啊!”戳穿他。
“不是,你想幹嘛?”他有意與我保持距離,還真沒猜錯他。我簡單再不要臉面,這種事也只會做一次。不過上次酒吧的事情可能造成了他對我的某些陰影。
“我沒想幹嗎,關於上次酒吧的事,你不想談談或者問我一些問題嗎?我有時間解釋”我很自然地雙手交叉,蘇貝最怕我這個動作了,每當這個時候也只有這個時候,她吵嘴吵不過我。
“不想,你跟我說‘對不起’,然後我告訴你‘沒關係’,事情就可以結束了。”他不耐煩地躲開我,可惜再次被我攔截。
“問題是,我無意say sorry,那個吻沒什麼大不了的。”把眼睛儘可能地睜大,風吹過有明顯的痠痛感,是沙子跑進去了?
“你怎麼這麼不要,”他想說不要臉嗎,“沒見過這麼不正經的女生。”
平時這些話讓我很受傷,今天聽到卻是帶著腥味的羽毛騷動我的耳朵,“哦,你們家那位是有多正經。”
“不准你這麼挑釁她,她是我見過的最善良脾氣最好的女生。她甚至是個素食主義者,不像你,”他的眼睛掃過我的臉頰時,被什麼東西頓住了,給我留了些情面,殊不知,這種只一面誇對方的做法,正是間接貶低了被比較方,有時候更傷人。只是我不愛他,所以怎樣都無所謂了。
“真的嗎?她是這樣告訴你的。”我的臉頓時嚴肅了。心裡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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