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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有點害怕。
雖然我沒再去看他的臉,可我依然感覺到他明亮得像貓眼一樣的雙瞳,焦距還是對準我這邊。
所以之後我有連續三次都沒堅持到五分鐘就逃掉了。為什麼,明明是我一個人的風水寶地要被他人霸佔啊。
而且因為他我已經積存下好幾幅未完成的作品。
看到他那雙打量人的,閃得像短耳鴞的眼睛,我就覺得被窺視,被查探,被揣測了。
當然,如果他的眼睛真的像短耳鴞(貓頭鷹的一種)那樣,閃一點我也不介意了,因為反正全天下的貓頭鷹都是色盲。
06。我需要更多錢
更新時間:2010…2…4 17:26:00
字數:4027
如果說(炫)經(書)歷(網)了高中三年的好學生教育打磨,剛進重點大學的我們還是菜鳥一群,成天就知道穿著讓人一眼就明白你是大一身份的無袖—shir加牛仔褲,到了下學期的時候,很大一部分女生就開始意識到與學姐們的差距,並努力追趕,希望至少在外表上可以成熟一點。
加霖除外,她無論穿什麼看起來都很乾練。
至於我,不是沒意識到,而是,我還是那句老話,沒錢沒時間。
我原以為這樣就好了,直到後來,我才漸漸發現,一心一意地半工半讀,為了省錢絕不參加任何團體活動,恐怕只有在和電視裡才會得以實現。
當然也許你我能做到,除非我們願意當透明人。
長期疏離你的夥伴意味著,總有一天你會被她們徹底的遺忘。
或者,刻意地孤立。
每天醒來發現時針已經指在“12”上,太陽高到可以曬腚,宿舍卻空無一人,鬧鐘忘了上發條也沒人喊醒你。
今天負責去打水的人打回四瓶水,卻獨獨沒有你的。
同伴們正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什麼,那也是你感興趣的話題,你也興致勃勃要加入討論,可無論你說什麼,她們的耳朵就像裝上遮蔽系統,你插進什麼話都會被自動忽略。
這種感覺應該已經不能簡簡單單地稱為孤獨,或許,更多地包含了恐懼。
好比是演講者和聽講者的關係,如果演講者因為緊張而把臺下的觀眾當成大白菜,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臺下的觀眾都把你當成大白菜。
你的世界裡只有你一個人,而別人的世界,沒有你。
我不可能讓自己陷入這樣的窘境,而且還有三年半。
所以她們每有三次邀約,我至少要答應一次。
看來成長這件事,除了能讓女孩兒們本就不簡單的心思更加麻亂以外,還能讓我和我的錢包同時速度減肥。
宿舍不能待。
就算我躲進圖書管裡,晴晴也還是會找到我,並且毫不避忌地大吼大叫,一定要我陪她shopping,彷彿全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似的。
她知道,我一定會在圖書室的一片譴責聲浪中,乖乖投降。
而且有時候,圖書館也未必是最清淨的地方。
你認真地看書、默唸的時候,總會有一些不識趣的雄性動物來回打轉。
十九歲的我早已知道長得合格是一件不安全的事,一件有點麻煩的事。
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了。
校園裡那些男生自知高攀不起國家級別的美女,於是我們這種清秀文氣的女生反而成了香餑餑。
吃不起油多肉滿的餃子,韭菜雞蛋餛飩也不錯。
幾乎每次都會有不識趣的男生笑眯眯地走過來問我。
可以坐在這裡嗎?
不介意。
然後他們就握著連封面也沒開啟的書試圖跟你侃大山。
難道說男生也習慣在大一的下學期發春?
就衝這種過度的騷擾,我這個學期連三等獎獎學金也要泡湯。
這簡直就是雪上加霜,而我不能讓已經鬧饑荒的皮夾徹底餓死。
不然我會跟著它一起消亡。
不是沒考慮過晴晴說的話,交一個男朋友,最好還是有點資本的男朋友,絕對能抵消你不少開銷,那就等於撿到一個免費錢包。
免費錢包,也許吧,我笑。
這可不是會陪我一輩子的錢包,總有一天花完,說不定,他還會自己長腳跑掉。
如果你這輩子一定要依賴一個人,那就依賴你自己吧,至少她不會有一天突然跟你玩變心。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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