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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幾百萬的首飾來裝飾我,可我寧願帶著十塊錢一條的星座玻璃項鍊比較安心。
如果要遷就,從來只有我低頭,他總是振振有詞——你總不會拿五毛錢一串沒有衛生許可的燒烤去招待外賓吧?
他很喜歡我穿著寬大的休閒服在他的家裡到處跑,但卻不希望我穿著襯衫牛仔見客人,即使穿著,也必須是價格在兩千塊以上一套的。
就從他個人的角度來說,他喜歡我率性的樣子,可又忍不住嫌我三流,或是配不上他等等。
男人都假仙,嘴上說是“我愛她的一切,缺點即優點”,卻始終忍不住想要把她澆築成自己最喜歡的樣子,一切都順自己的意才好。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我曾經說過,他總是竭盡全力地要把他的想法植根入我的腦海中,讓他成為我的中心。
可他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比如他故意拖著兩三個星期不給我買泡麵逼著我吃牡蠣,再比如偷偷把衣櫥裡的A貨全部置換成名牌。
甚至藉著給我手機充電的機會偷看我的簡訊。
當然看完之後又是幾肚子的氣,故意坐在我房間窗臺裝鬱悶,沒事找罪受。
明明知道我跟那些男人都是逢場作戲(而且還是為了他),卻執意要我做他最愛吃的燉牛肉才肯作罷(至於為什麼要煮給他,他把我膝上型電腦的主機板藏起來了)。
最為明顯的,是他給我改頭換面,“隱姓埋名”,林詩詩,時時刻刻都這樣叫,而我則無法不在潛移默化中受到影響。
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隨身攜帶身份證,也許有一天我會忘了我叫米泛。
有點像《千與千尋》的模式,雖然他倒不像錢婆婆壞得那麼徹底。
我常提醒他不要用優渥的生活把我慣壞,不要讓我習慣這個,習慣那個,不然離開後會不適應。
他則唯唯低聲,叱責我老說什麼離開,來日方長,那天尚早之類的敷衍句子。
最好是我永遠不要想起離開的那天。
他知道我對那些過於親密的舉動極其敏感,也不敢十分靠近,只有忍著厭惡和我坐在電視機前同食一碗泡麵的時候,藉著拿遙控器的機會從我臉頰或是後腦勺蹭過去。
看來他真的當我是右腦發育不完全,一點都不會察覺嗎?
每每遇到他這些小動作,實在讓我忍不住怒從心來,卻最終隱忍下去,實在懶得和這種倔牛吵架。
說話做事,兩個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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