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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離開也許是勢在必行的事,問題止在於,何時會被提到日程上來。
我只能痛苦地等待她先開口,還不能聲張,不能試探,希望這樣一天一天地拖下去便好,最好能拖天長地久的時間。
很可惜,沒有天長地久的時間,她還是先開了口,並且直言不諱地說離開。
“我只幫你做最後一票。”
這即是說,她要離開了。
我同意。
不同意也沒有用。
她的脾性我是再清楚不過,愈是施壓愈是暴抗,所以我處處忍讓到現在。
可即使百般忍耐,她還是毫不退讓,沒有鬆口的地步。
於是我把最後一個任務交給了她。
破壞本公司的核心機構。
“喂,這可是你們公司,你連自己人都‘殺’?”
她路出嘲諷的姿態調侃我。
“我向來大公無私。”
“最後一票,換你的自由。”
10。終於被寫進死亡名單
更新時間:2010…3…5 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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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通常最後一票,總會出事。
公司高層都十分熟悉她,我的未婚妻林詩詩,我自然不能將她安插到那些董事們身邊,只能從另一個角度下手。
那個即將調來的程式設計師,是我這一次的目標。
背景顯示,他是詩詩的同學。
“就是他麼?”
詩詩咬著轉基因大蘋果,滿口汁水,發音顯得含糊不清,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這個人。
“呵,沒他我還不認識你呢。”她笑得不明不白,對著這個人的照片玩著二指彈。
“為什麼?”
“沒什麼。”她繼續把玩著這個欠揍的人,的照片,“沒想到麼,他果然還真是個高材生。”
她的那種玩味眼神,是頭一次出現,卻足以讓我膽戰心驚。
她失神地看了一會兒,連我問她要不要吃排骨泡麵都沒有反應。
她從沒有對任何對手產生興趣,也從不把他們當成對手。
這一次,我卻從她的臉上看到了消失已久——“好好玩兒一把” 的表情。
我有些不安,縱橫諜場已久,她是難逢對手的。我小心地撫摸她的柔發,輕聲問她:“這一次,你打算扮演什麼,野蠻女友,還是性感天后?”
她把沾著口水的蘋果核塞進我的手裡,莞爾一笑:“誰都不演,演我自己。”
她收拾了行李,計劃要和那個男人“同一個屋簷下”。
她要以一個落魄的都市小草根形象出現在那個男人面前。
雖然我不贊同,卻沒有合適的理由。
她說這是一場程式設計高手與程式設計高手的對抗,必然是持久戰,她大概會在那個人身邊呆很久。
我後悔了,想取消這次行動,偏偏她吃準了,要趁此機會逃離我的身邊。
我知道,她要讓我看到,讓我明白,離開我,她可以依舊活得逍遙自在,我不能再用“照顧你”這個理由來套住她。
我只有看著她去了。
一年半來,這是第一次,讓她離開這個肥大而安全的屋簷。
我以為她會受不了,還預期著一個星期至少得擠出一天帶她去Rosour吃頓西餐,或是接她“回家”住一天。
而她只是每天一個彙報情況的電話或是簡訊,告訴我她已經可以隨意接觸他的電腦,之後……
大概自由的生活已使她把我完全拋於腦後了。
也許,在她眼裡,泡麵味似乎依舊並不比番茄義大利麵差。
我想打電話,想天天去看她,可是不成。她有一千個正當理由反對。
於是我只能坐立不安,夜不能寐,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擔心那個打雞血的男人對她欲行不軌,擔心她乾脆就此脫離我的掌心。
然後我註冊了十個郵箱,一天上百個郵件,成千個附件,她不回,我就會把她信箱塞到爆,塞到全是我的郵件。
如果她還是膽敢不理我,我就威脅她,我會每半個小時給她來個電話,打到她電話沒電,打到被那個人發現,打到……她換了手機號。
那是發生在我和她,唯一一次正式吵架,或是打架……之後的事。
常務那個臭小子突然間頻繁旁敲側擊地跟我說,要我平時“多關心嫂子的狀況”,還有“不要冷落了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