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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話鋒猛然一轉,語氣又變得輕緩起來。“我沒說過非你不嫁。”
“當然,如果你執意要娶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呢,我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點比較好,你說對吧?”故意對著他漫不經心地媚然一笑。
頓時感覺有一股強力的電流漫遊至全身,許錢痴笑著點點,附和道:“那是當然!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一定為你辦到。”
“想娶我,也可以。不過得排隊,你是第七個向我求婚的人,七天後教堂見,在這期間你可以慢慢考慮,到底要不要娶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
許錢直愣愣地呆在原地,臉色變了又變,變了又變!直到那兩名保鏢譏笑出聲,才猛然清楚過來。
“靠,臭婊子,你當我是牛郎!”
葬送才剛剛開始
流繭手裡緊緊拽著那撕得粉碎的戶口本,揚眸望著藍天。
藍色很美很美,純淨的藍色跨過遙遠的蒼穹,像是一張漫無邊際的天藍色絲綢,偶爾有微風帶過棉絮般柔軟的小云朵,形狀奇特生動的雲朵飄呀飄,競相點綴著純藍的天。
然而,天氣好,並不代表著遇到的事情也是美好的。
人生百態,往往事情無常。
她從來沒想到過彥柏突然之間會有這麼大的轉變,而且不給她一絲準備或者警惕的機會。
就這樣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迎來重重的一擊。
清晨十分,她接到他的電話,約好見面,還雀躍的在家裡轉起了圈,興奮地在床上來回的翻滾。
可是,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可笑至極。同樣也是無比的諷刺,諷刺她的無知與愚昧。
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導致彥柏有這麼大的轉變,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因為害怕,瞭解過後,其中的原由不是自己想要的。或者是,害怕迎來更加荒謬的打擊。
她不想再一次,像個白痴一樣,傻傻的認為,這一切都只是假像,只是一個玩笑。更不想再讓人玩弄一次。也許這就是報應吧,安佐然說她玩弄了他,現在好了,她也被人玩弄了。
玩弄她的這個人,就是這三年來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無微不至照顧她的人。彥柏對她而言,就像是呼吸一樣自然,早已習慣了。
明明說好要照顧她,明明說好要一輩子疼愛她,明明說好要一直一直陪伴著她,明明說好要一直一直縱容她的無理取鬧,明明說好要一直一直揹著她走過時間的輪迴,明明說……
可是到頭來,事實又是怎樣?
他拋棄了她,甚至就像扔廢品一樣,不允許她拒絕,只能任由被遺棄,不能有任何的怨言。
他做出的決定是那麼的決然,那麼的不留餘地,就連一丁點的幻想空間都不留給她。直接將所有的美好,粉碎得看到任何痕跡。
就算彥柏做的那麼的徹底,那麼的決然,她依然不相信。不相信他就這樣拋棄她,她不能相信,也無法相信。
她無法說服自己去相信。
四個人一臺戲
安佐然驅著車,在中環一帶轉悠,因為上次撞見流繭找死就是在這一帶。所以他今天純粹是出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上她。
關於酒會當然所發生的事情,他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被老頭訓完話回來,酒會已經結束,唯一清楚知道的就是彥柏帶走了一個女人,並宣告取消訂婚儀式。
還有就是發生了一件十分詭異,不!正確的說,應該是驚恐的事情。令當晚在場的所有人,不敢提及,哪怕是隻言片語。
至於流繭是否知曉那是彥柏的訂婚,他不清楚。一開始,他真的很想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但是現在,突然間他又不想看到。
秋天的陽光很溫和,尤其是午後的陽光,不焦不躁,溫和適中。
車,依然在馬上路漫步目的地轉悠著。
終於,在即將轉完整個中環的時候,他的視線最終鎖定在不遠處。
只見,細碎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零星的灑落下來。在她的周身呈現出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來。她的眼神是那麼的迷離黯然,在那深深地眼底流動著無法掩飾的哀傷。
此刻的她,就像是迷失在迷霧之中的羔羊!茫然不知所措地環視著周圍的一切,卻始終不肯邁出腳步,往前行進。
陽光下,他似乎看到她的眼角有什麼晶瑩的東西在閃耀,是那麼刺眼、奪目。流繭微微垂下眼簾,那一顆淚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