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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了蔸了一大圈,到頭來還是要走這條路。
有的時候啊,麻煩真的是無可避免的。真不知道上天是在憐憫她還是在擺弄她。
然而,很多事情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流繭打定主意,決定先去公園散散步,然後再到銀行去領錢,最後再去註冊。誰讓現在的時間還早呢,能多逍遙一會就逍遙一會。
秋天的公園,別有一翻景象,有一種別緻的美。
雖然楓葉已經漸漸發紅,有的甚至已經脫離枝條,飄灑在地面上。春日裡盛開的百花也早已凋零,惟有雞冠花不忍謝去,頗有獨立寒秋的味道。柏樹的葉子,依然翠綠,令人不由地眼前一亮。
或許是因為今天天氣還不錯的原因,來公園散步的人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情侶。看到他們相偎相依、嘻戲打鬧的樣子,流繭不由地想起了彥柏。
記得,他們一起來公園散步已經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那個時候還是夏天並且還是中午。
那一天好像是她鬧情緒,無理取鬧非要在中午跑出來散步。彥柏很無奈,只能陪著她出來。
撐著頭一把傘,那把傘是藍色,跟天空一個色系。烈日當頭,彥柏為她一直撐著傘,儘量把傘打在她的身上。那個時候,公園的石凳很燙很燙,可是她非要坐在石凳上不可。於是他就跑去摘了很多很多的枝葉來墊底,為此被物業逮到,拽著他思想教育了整整一個小時。
願意做我的女人?
記得當時彥柏的表情很無奈,偷偷地給使眼色,希望她能來幫他脫離這場口水教育。
一想到彥柏當時那既滑稽又可愛的表情,流繭不禁咧開嘴,痴痴地笑著。但是,這抹發自肺腑的笑意很快的就消失了。
笑容一點一點的斂起,她開始惶惶不安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到以前的生活,心裡總有一種感覺,好像再也回不去了,那樣的生活已經變得遙不可及。
當你伸手去觸控的時候,不過是一片抓不著的浮雲罷了。只會悄悄的從指縫間溜走,從時間的夾縫中沉澱,從記憶中沉浮。
“不是一件物品,卻像是物品一樣隨手可拋棄!”忽然間腦海裡竄出安佐然說的這句話。
彥柏說的過話語隨即浮現,“無論你對繭產生多大的興趣都沒用,她沒有任何的義務滿足你的需求。還有,她不是件物品,最好收起你頑劣的調調。”
“她是我的女人。”
“願意做我的女人?”
“怎麼辦,我想吻你!”
……
過往的畫面就像是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中盤旋。一會是安佐然諷刺的話語,一會是彥柏溫柔的淺語。
不同的人,不同的話語,不停地在腦海中交織著。有那麼一刻,流繭覺得自己的腦海就要爆炸了。雙手深深地陷倉在髮絲裡,雙眸無力地合上。
她覺得再這樣回憶下去,她會崩潰的。
努力的不讓自己去回想,可是越是不去想,偏偏那些畫面越是要浮現在你的腦海中,讓你不得不去正視,不得不帶著苦澀帶著笑去看清。
可是,在這一刻。她真的已經分辨不出來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雖然安佐然說的話十分的苛刻,但也有幾分道理。但是彥柏跟她相處了三年,沒有任何的理由玩耍她,除非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假的。
在這一刻,回憶對流繭來說是痛苦的。她覺得自己此時此刻,被放在烤架上,任人煎炸。
如果可以,她希望所有的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說什麼她都不會答應彥柏。
但是,這個世界上偏偏就是沒有如果,就算時間能倒退,她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
眼前的一切都過去
流繭坐在草坪裡,緊緊地抱著緊緊,並且將頭深深地埋進懷裡,如海藻般的秀髮滑了下來。
天,忽然在這個時候變了臉,飄起了連綿的細雨。
流繭卻毫不知覺,忘我坐在那一動不動,惹來了不少人的側目。有好心人提醒她下雨了,她依然坐在那不為所動,好像在這一刻,地球為了她會停止轉動,時間為了她可以停止流逝,秋雨為了她可以停止播灑。
漸漸地烏黑的秀髮上出現了少許的雨絲,一點一點的遍佈在髮絲上,衣服上也有雨水的痕跡,但是並不多。
可以想象一個女人坐在一片翠綠的草皮之上,周邊是泛著紅的楓葉以及蒼翠依舊的柏樹,還有盛開中的雞冠花。天空飄灑著細碎的雨絲,各色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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