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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她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地呵了一口氣。透過今天白天,讓她知道了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她就不相信他不就範。
“柏,要了我吧!”說完,輕輕咬住他的耳垂。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立即遊遍彥柏全身,酥酥麻麻的,全身的力氣似乎在頃刻間被抽走,慾火再次被挑起,但是他極力壓制下去。
一把拉過流繭,將她壓制在身下。
“繭!”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怒氣,驀地對上她。
“柏,要了我吧!”語言未落,又想吻上去,卻被彥柏按制住。極力剋制住體內那股被火燃燒般的感覺,呼吸卻不由自主的變得沉重、急促起來。
流繭淺然一笑,“你想要我,對吧。”說完,伸手去解他的衣釦。一個、兩個,充滿熱度的手放置在他的胸口上,一點一點的滑進衣內……
彥柏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裡的那股火越發的旺。他知道如果再不阻止她,恐怕他就要忍不住要了她。想要抽離開,可是她柔軟的身子是那麼的清香,紅潤的薄唇是那麼的誘人,在胸前摩挲的手是那麼的……
這一切一切都是他無法脫離的原因,他那麼的愛她,即使是一個細微的挑逗,也能讓他招架不住。
同時也是在給你自己難看
手!
彥柏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拽住流繭的手,牢牢鉗制住。
近乎咆哮的話語隨之而來,“如果你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安撫我的話,那你就是在侮辱我,只會讓我更難過,同時也是在給你自己難堪!”
流繭木訥著緩緩抽回自己的手,眉睫微垂,看不出她眼底的神色,動作緩慢地推開彥柏落跑似的一步一步走向浴室,然後輕輕關上門,整個動作十分的安靜,心裡卻是掀起千層浪。
靠著門面,直直地看想刺目的燈光。她覺得她的靈魂倏地脫離了身體,毫不猶豫地丟下了僵硬冰冷的空殼,然後那具空殼便如同棉花糖般軟耙耙沿著背後的門滑了下去。
燈光太亮,刺痛得讓她炫目,索性關掉大燈,只剩一盞燈亮著,光線幽微。
忽然間她覺得好冷、好冷。只感覺手在顫抖,身體也在顫抖。她拼了命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拼了命想要抱住自己的雙肩,可是她不能。她的手都僵住了,就要變成石頭,變成冰了。
彥柏說的沒錯,她不僅侮辱了他,也讓自己難堪了。想到這唇角不由地漫起一個弧度,是苦笑,亦或是自嘲,連她自己都快分不清楚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開始的時候確實是真心實意想要把自己給他。可是後來,她承認,確實是想安撫他的念頭大於一切。
但是,從沒想到過,自己竟然用這種方式侮辱了他。
不禁揚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這一巴掌響亮透徹,久久迴盪在空氣中。同時也驚醒了處在自責中的彥柏。
“砰砰砰!”瞧門聲過後,傳來的是一陣唏唏嗦嗦轉動門把的聲音。
“繭!”
“砰砰砰!”
“繭!”
聽著門外一聲又一聲急切的呼喚,流繭垂了垂眼眸,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將能鎖上的鎖全數鎖上。因為是玻璃門(但是不透明,裡面看得到外面,外面不到裡面)的關係,他的樣子清晰影印在上面,伸手想要去觸控,可是當即將要接觸到的時候又驚顫地抽了回來,流溢在喉間的話語也卡住了。
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本碰他,也不知道該以哪種心態去面對他。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藉口
水嘩嘩啦啦地直流,流繭撩起一撥又一撥的水,直往自己臉上撲。豆大的水珠浸溼了頭髮,順著臉部完美線條滑落下來,濺起一朵朵細碎的浪花。
她緩緩抬起眼簾直直看向鏡中的自己,那眼神像是要自己看穿了一樣。鏡中的她,臉色煞白,那雙原本如同黑珍珠般的眼眸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此刻是那麼的空洞、無力,嘴唇還有一絲紅腫,頸上暗紅的印記格外地刺眼。
伸手去觸動那塊有印記的地方,不停地摩挲起來。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塊印記,越看眼眸越收緊,對它心裡是又愛又恨,不由地加重手中的力道狠狠擦拭起來。
忽然間好討厭自己,如果自己不說,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可是偏偏為什麼要說,明明答應過他不碰觸任何有關珠寶設計的東西,可她竟然提議了那麼一個無聊的賭約。
但是,提議這場賭約真的只是為了拆散三對情侶?
不由地開始她懷疑起自己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