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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繭挺了挺僵硬的身子,“說完了?”
安佐然並不急著回答,而是靜靜地斜暱著流繭,那眼神,彷彿是在研究精美的藝術品。流繭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流露任何一絲的一樣,手有些僵硬地擺放在大腿兩邊,雙眸淡然地回視他。
她相信彥柏,他會跟莫芯一起出現在海城而且還親密地相挽著一定是有原因的,但原因覺得不會是像安佐然說的那樣。儘管她相信他,可是當安佐然用言語刺激她的時候,心裡還是不'炫'舒'書'服'網',極其的不'炫'舒'書'服'網',腦海中還是會閃現出無數的猜測,深怕會被安佐然說中。
“怎麼,你似乎並不贊同我所說的。”
一巴掌便宜你了
流繭依舊神情淡然,彷彿跟就沒聽見安佐然說話。但是安佐然並不死心,她非要看到她難過的樣子不可,繼續說:“我說你怎麼會好端端的去尋死,現在算是明白了,原來是被情所傷。”
“你說這人心是不是變得太快了點,前一秒還信誓旦旦地讓你做他女人,後一秒就能毫不留情的撇開你,投入其他女人的懷抱。”
“真看不出來,莫芯還是挺有本事的,能從你手中搶走男人。也許這就是你扇她一耳光的報應。沒準,真的是你不夠諂媚,服務的不夠周到,才會被男人嫌棄,才會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裡被拋之腦後。”
說著,單手環胸,另一隻手託著下顎,認真打量起流繭。“說實話,除了長相,其他女人該有的你還真比不上她,難過你男人會被勾走,是男人都號她那口,又怎麼會喜歡像你這樣的菜芽。”
“也難怪,女人一個星期的保鮮期會被縮短成幾個小時,這足以說明你完全不符合他的胃口……”
“啪!”一巴掌狠狠地甩到安佐然臉上,白皙的臉頰上立刻浮現出五根鮮明的手指印,“安佐然,以前算我高看你了,沒想到你滿腦子都是齷齪的想法。我為曾經選者你當目標而敢到可恥。”
“實話告訴你,當初如果不是你的好朋友惹惱了藍沫,我也不會去提這麼一賭約。之所以會進你的公司完全因為一個賭約,當然更重要的是你的公司是珠寶設計公司,如果是其他的,我絕對看都不看一眼,更別提進去呆一個月。”
“我還是頭一次這麼鄙視一個人,你是頭一個。不過,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鄙視你,因為你不配。”說完這話,流繭頭也不回的走了。
原本她已經被他的言語刺激到有些動搖,可是他後面的話讓她想起那天晚上,那個晚上他完全可以要了她,可是他卻說等她完全準備好再說。再加上,她答應做他女人的時候,他開心得跟個孩子似的。所以,她相信彥柏,百分百的相信,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
關於這一點,她還是要謝謝安佐然,是他讓她立場堅定。
你的女人下手
安佐然摸著臉,久久地盯著流繭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原本他還有顧及,思量著那樣做會不會太過分,現在看來完全不用顧及。因為她比他更狠,竟然為一個賭約而攙和進來,從而導致現在混亂的局面,他會讓她為此付出代表。嘴角邊隨之勾勒起一抹噬血般的微笑。
“你的女人下手,還真夠狠的。”以前的那一幕,池沐寒完全看在眼裡。“不過更有意思的是,她竟然看到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毫無反應。”說著,抿唇一笑,對流繭的興趣有增加了幾分。“難怪你會花三年時間去玩弄一個女人,有趣,有趣。”
彥柏不以為然,摟過莫芯,便在她的額前留下一個吻。“時間久了,同樣會膩。”此刻,他的內心真的很矛盾,一方面希望流繭不要誤會,另一方面又希望她誤會。可是不能表現出任何別樣的情緒,池沐寒可是個十分難纏的對手,同時也是可怕的。
他能從一個人的言行舉止看出一個人內心的真實想法,即使是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無法逃脫他的雙眼。他的眼睛就像鷹的眼睛一樣犀利,在瞬間就能窺探到別人的心底。
“既然你已經膩了,轉手給我如何?”說出這話的時候,池沐寒自己也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身為次品的女人感興趣。
扣著酒杯的手緊了幾分,頓了一會,嗤笑道:“三年不見,看來你的品位還真是改變了不少。”晃了晃酒杯,喝上那麼一小口,繼續說:“對了,你不是說三年來一直都在子晴嗎,有訊息了?”
他的雙瞳驟然一緊,心底陡然萌生一股積鬱,端起白蘭地一飲而盡,辛辣的苦味被心中的積鬱覆蓋,連續幾杯下肚都毫無感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