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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繭冷不勝防地冒出一句:“想讓我喊非禮?”
那知欲伸過來的手忽然頓住了,隨即不屑地輕哼一聲,“切!你不是巴不得上鏡,告訴所有你的專署權?還裝什麼矜持,趕緊的,省得我動手。”
我一直在按照你
完全已經失去跟該記者繼續交談下去的耐心,“拿來。”
“什麼?”他愣了愣。
“膠捲。”
“為什麼要給你?”下意識地將相機捧在懷裡,忽而他又擺正姿態。“我說你這人怎麼多廢話,趕緊把姿勢擺好我好拍照。我這可是給你一個出名的機會。”
“要知道有多少人為了這麼一個機會,費勁心機,都不曉得潛規則多少回才換來這麼一次機會。我跟你說,你算是幸運的了……”
“膠捲!”一道森冷的聲音突然介入,打斷該記者喋喋不休的話語。安佐然朝著他不緊不慢地走來,眼中迸射出的寒意,令人不寒而顫。
“可是,安、安總監,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在拍照,為、為什麼要膠捲?”
噗嗤!流繭笑出聲,忽然間覺得這名記者真的是很可愛,說話完全不經過大腦,考慮問題完全是跟正常人背道而馳。他都說是按照安佐然的指示辦事的,他要膠捲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他的目光驟然一冷,渾身散發著足以令人窒息的寒氣,一記冷冽的眼神掃過去,“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可、可、可是,安、安、安總監,我、我、我一直在按照你、你、你的指示在辦事,剛、剛、剛才拍、拍、拍照是是是得到到到到你你你的認可的。這下子又為為為什麼,要要要膠捲……”
實在是沒耐心聽他結巴,安佐然直接拿過他手中的相機,取出裡面的膠捲,一扯開放在太陽底下曝光(等於說照片悔了)。即而瞟了一眼他胸前的牌照,“明天之前,最好消失在這個城市。”
這下該記者算是聽懂了,他要讓他在這個城市裡呆不下去。“安總監,你你你怎麼能這樣,我可是一直在按照你的指示辦事,你你你不能等我把事情辦成了就就就過河拆橋。再再再說,你憑什麼讓我消失。”
“憑什麼讓我失去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你也不想想我找這份工作找了多久才得得得到。”正是因為這份工作好不容易應聘上,所以他剛才替流繭拍照的時候太會特別的用心,才會要求她做他所說的動作。
又想用暴力解決?
安佐然不再理會這位…怎麼說呢,沒有一般常識的記者,揚長而去。
該記者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安佐然,他走到哪,他就鍥而不捨地跟到哪,一直在跟他理論,“憑什麼不滿我的工作,我一直都在按照你的指示辦事。如果我做得不好,只能說明是你的指示有誤。”
“你怎麼能將責任推脫到我身上。堂堂一個跨國際公司的總監連這點承認錯誤的勇氣都沒有嗎?連著一丁點的認知都沒有嗎?我真懷疑你到底是怎麼坐上這個總監的位置。”
“該不會靠著家有幾個子,靠關係,靠錢砸的吧。真是那樣的話,你家還真闊綽,與其用來浪費在你身上,不如分點我花花。最起碼我還是有承認錯誤的勇氣,曉得只錯就該還是個好孩子的道理。”
流繭在一旁聽得是捧腹大笑,她發覺這名記者真的是太能搞了,一觸機到自身的利益,立刻就妙語連珠,字字珠璣,也不結巴了。
安佐然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陰沉,最終拔出瘋人院的電話,讓醫院來接人。就在某人被強行走的時候還在說:“我沒病不需要看醫生,如果你們不介意給我免費做個全身檢查的,我會很好意思的接受的。”
“別以為請個醫生給我做免費的全身檢查,我就會放過你。想賄賂我,沒門,我一定會去告你的,告你勞命傷財,胡亂使用他人勞動力……”
“哈哈哈哈哈哈。”流繭毫不客氣的笑出聲。
原本就心情糟糕透的安佐然,聽到流繭肆無忌憚的笑聲就更加的窩火,冷哼一聲,“趁現在有機會,使勁的笑,以後我讓你想哭都哭不出來。”
流繭斂起笑意,正聲道:“麻煩你下次想玩我的話,不要再用這種方式。”她頓了頓,驀地對上他,漂亮的黑眼眸中飽含了諷刺。“要知道,是多麼的幼稚。”
“幼稚?”他的唇角冷然抿起,顯然流繭的這句話已經完全激怒他。一步一步朝流繭逼近,她不躲也不閃,冷冷得盯著他。眼看著越走越近,抿唇一笑,出聲道:“怎麼,又想用暴力解決?”
拋下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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