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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無聲地從窗外流瀉進來,在房間的地板上灑下了清冷的銀輝。
“看來,你已經對這個女人上心了。”池沐寒靠在窗邊,點燃了一根菸,但是他並不抽,而是看著它一點一點的燃盡,看著一圈又一圈盪漾開來的煙霧。偶而也會吸上那麼一小口,深深地吸進肺裡。
其實,他是擔心流繭所以才跑來看看。可是當看到流繭夢囈中喊著彥柏名字的那一刻,心裡陡然萌生一股煩悶,好象有什麼東西即將被人搶走了一樣。
這讓他越發的煩躁起來,煙開始一根接著一根點菸。
她不喜歡聞煙味
彥柏彷彿沒聽池沐寒的話一般,為流繭掖好被子,再將室內的空調調在合適的溫度,以防止她再次著涼。
他默默地守在她的身旁,神情專注而疼惜。藉著幽微的月光,白皙的臉頰上鮮紅的血管清晰可見,甚至比先前更加的紅豔,更加的猙獰。彥柏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雙手緊緊拳起,強忍著內心的那股殺人的衝動。
由於室內沒有點燈再加上長長劉海遮當住彥柏的雙眼,池沐寒沒注意到他的變化,依舊一根接一根點燃煙。
風,輕輕拂起,連帶著輕柔的紗幔在風中搖曳,斑駁的樹影映在地板上,也隨著風搖擺著,伴隨著‘沙沙沙’的淺聲呤唱。
“她不喜歡聞煙味!”平靜的語氣中隱隱透著一絲怒意。
“哦?”池沐寒冷哼一聲,兀自地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只是突然間想笑,或許是在嘲諷彥柏,又或許是在嘲諷自己。
“你還真對這個女人上心了。”幽深的眸子裡飽含了嘲弄的意味,似乎是在不屑流繭在這個人,又似乎是在不屑彥柏對流繭上心。雖然如此,但他還是依言將煙掐滅,並且將落地窗開到最大,好讓瀰漫在空氣中刺鼻的煙味消散開來。
對於他話裡的嘲諷,彥柏不以理會,因為他一向都是這個態度,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即使對自己在乎的人也是這種傲慢的姿態。
接下來,又是一陣緘默,柔和的月光飄灑下來,呈現出淡淡的銀鱗,而在池沐寒的周圍有著柔和而幽微的淺色光暈。銀白色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映出那絕倫的俊美,尤其是那對深邃的黑色眼眸。此時摻雜著淡淡的銀色,有一種不可言喻的絕美,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動著的憂傷更加的清晰。
月光將的修長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顯得那麼的孤寞、清冷,背影裡透著令人難以理解的憂傷。
他抽出煙,正準備點燃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兒,隨即將煙捏在手裡,揉得粉碎,細碎的煙沫在地上,顯得那般的落寂,正如此刻的他。
總想找一個人玩玩
忽而,池沐寒更換了一下姿勢,單手環胸,另一隻手著玩味般地揉捏著自己的下顎,眼深不再是憂傷,取而代之是無法弄言語形容的邪,亦正非正,亦邪非邪,唇邊勾勒起一抹興味的弧度。
十分欣賞地讚歎道:“你的女人,這個摸樣非常漂亮。最起碼,比起那張過分蒼白的臉色,已經有了血色。”
“紅得妖冶、紅得豔麗、紅得刺目。怎麼辦?”他像孩子般地低喃起來,語氣裡透著一絲孩童般的純真,臉上卻洋溢著噬血般的笑容。“真的是越看越喜歡,真有點捨不得讓她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說話的時候,他瞟了一眼彥柏,“下次,可不能手下留情,否則就會錯過這麼一副絕美的畫面。”
他在故意激怒彥柏,他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在乎流繭。如果不在乎,怎麼可能丟下那麼多的賓客以及那位可愛的未婚妻。彥柏越是在乎,他越是要折磨她,自從相識以來就是這樣。只要是存在他身邊的人或事,他都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對他而言,彥柏即是朋友又是對手。折磨他身旁的人,能給他帶來莫名的快感。或許是因為他寂寞太久了,總想找一個人玩玩。
“嘖嘖!”他變換了一下欣賞的角度,繼續刺激彥柏,“這一回,下的藥量是平常人的兩倍。下一回,你說我該下三倍的藥量還是四倍的藥量?”
“等等,你先別回答我。”他輕狂地笑著,“聽我把話說完,如果是三倍的藥量,她這一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度過,而且痛不欲身,甚至還要截肢,不是單單的一隻手或者是一隻腳,是四肢。”
彥柏的目光驟然一冷,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的氣息。握著流繭的手不由地禁了幾分,手背上的青筋陡然暴露出來。或許是感覺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