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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讓你檢驗一下，是不是嘴裡也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你好惡心！”

“再試試？”

“好好，你不噁心，是我噁心……”

過了片刻，雲夢重新轉頭看著他，“不過……我真聞到香水味了，我很少用香水的啊！”

“老實說，是不是在外面招惹什麼野百合了？”女人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磨牙問道，“你要是從實招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她本來是帶著玩笑的性質問的，誰知衛子越卻一本正經起來。回頭看了她一眼，他重新注意著路況，心裡卻在思考著什麼，過了會兒，才認真的說：“我沒招惹什麼女人，只是遇到了一個人……”

雲夢一聽，轉頭看著他，“女的？”

衛子越點點頭，英俊的側面線條英朗，卻有點說不出的表情，“……潘芙芸。”

“不會吧！”雲夢又是一驚，瞪眼問道，“這麼巧合？”

聽著她話裡有點不正常的味道，衛子越回眸看她，“你什麼意思啊？懷疑我特意去找她的？”

“哦不不！”雲夢連連擺手，“我沒這個意思，只是純粹發個感慨，沒想到你會遇上她。”

知道她沒有懷疑什麼，衛子越也嘆息，“嗯，是挺意外的，我也沒想到。”

吃驚過後，雲夢腦子裡忽然回想到什麼，看著他好奇的問：“你的意思是，你確實接近過女人，所以身上有香水味？那麼……”這豈不是說明他們還摟摟抱抱的了？舊情人重逢，摟摟抱抱，雲夢彷彿看到了一部狗血言情的畫面。

既然都已經招了，再遮遮掩掩也沒什麼必要了，衛子越直截了當的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次出差，見的那個客戶，是她一個遠房姑姑，她在她姑姑的公司裡工作，做助手，當然這些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我沒跟她有多餘的接觸，這幾天也僅限於工作上的交流，你看我忙完了工作不就回來了？”

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還不多，但云夢相信衛子越的忠誠，不然兩人也沒有繼續走下去的必要了。只是，他的話多多少少肯定有些保留，她才不相信潘芙芸見到的衛子越，會沒有一點點動心，不過……都已經四五年過去了，說不定人家早就結婚生孩子了呢！

想到這裡，雲夢又覺得自己擔心的多了，隨意問了句：“她應該孩子都幾歲了吧？”

男人頓了一頓，回答：“她還沒結婚……”

雲夢心裡剛剛消失的念頭，此時又呼一下子全部回來了，這樣說來，那兩人之間是否清清白白就不好說了。就算衛子越對前女友沒什麼，可前女友對他……肯定心裡還有芥蒂或是留戀吧，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還不結婚了。

衛子越見她忽然不說話了，沉著臉若有所思的模樣，他騰出一隻手捏著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想什麼呢？”

雲夢撇開他的手，“下雨呢，你專心開車。”

衛子越卻以為她是排斥自己的觸碰，面帶不悅，“你不相信我？”

雲夢無奈的瞥他一下，“我什麼時候說我不相信你了？你怎麼比女人還敏感呢？”

她這樣說，男人心裡又坦然一些，“我跟她若是有機會的話，早在幾年前也就不會分手了。我不知道她沒結婚的原因是什麼，也沒有問起，這也跟我無關。只是你今天問起了，我覺得兩人在一起應該坦誠相待，所以才告訴你一切。”

雲夢對他的解釋很滿意，不過卻還是抓住他話裡的一個點嘲諷，“人家要是因為忘不掉你而一直不結婚，也跟你無關？嘖嘖，男人就是狠心絕情啊！”

“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難道要我對她的生活負責？”

“你別火啊……我開開玩笑都不行？”

男人不說話了，雲夢抿著唇沉思片刻又想到什麼，問：“她是不是知道我們倆的事情了？哎……她心裡肯定恨我，當初要不是我，你現在肯定是她的丈夫了。”每當想到這些，雲夢還是無比愧疚，那天潘芙芸痛哭甩衛子越耳光的一幕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同為女人，她能理解那種絕望的心情，尤其是當她提分手時，男人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潘芙芸確實知道他們倆的事情了，還說了很多冷嘲熱諷的話，包括對雲夢的貶低辱罵。不過看著雲夢自怨自艾的樣子，他想了想還是沒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提還有什麼意思啊，你加班到現在，餓了沒？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雲夢的注意力順勢轉移，又問他：“你餓了沒？你要想吃，我們就去那家江邊的海鮮粥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