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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從包裡拿出40塊,遞給船工,用F話說:“反正多的都沒了,也不在乎這40塊了!真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
“幸虧聽你的,先把車票給買了,否則我們只能等著韻姐來救我們了,也得感謝韻姐,否則我那十多張卡,除了本身的存款有一半都能透支,被搶了我也不用活了。”苒昆不寒而慄的哆嗦了一下。
“早知道結果是這樣,我就多在那邊買點東西了,再怎麼貴,好歹東西還能帶走。”苒諾慶幸自己的堅持,如果買7點的車票,天已經黑了,再經歷剛才那遭更嚇人。
上岸後,一輛摩托車等在岸邊,還沒等苒諾他們開口,先張了嘴:“去車站十塊。”這是唯一能離開這的交通工具,不坐也得坐,苒諾生怕再被搶一輪,一路上都在掐苒昆的腿,等看到東興車站四個大字時,她感動得就要哭出來,跳下摩托車,看著身邊來往的人,她挪動著已經被嚇得發軟的腳,終於感到有了一絲的安全感。苒昆給李韻打電話,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李韻在電話那頭跟著著急起來:“你們趕緊上車,我和你姐夫現在開車到南寧去接你們,千萬別去報警,人沒事就好,否則我怎麼跟舅舅、舅媽交待。”
晚上7點半,李韻接到灰頭土臉的苒諾苒昆後,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沒事了啊。你姐夫還說我有被迫害妄想症,事實證明,我的多慮是對的。”
“韻姐,謝謝你沒收了我的卡。”苒昆心有餘悸。
回平果縣吃完晚飯,回到李韻的家,洗完澡,苒諾回了房間,她不敢關燈,一直睡不著,3點過後,迷糊了一會,又被噩夢給驚醒了,她索性坐了起來。第二天,李韻一家帶著苒諾苒昆去德天瀑布,苒諾有點心不在焉,小侄子跟她說話她好幾次都答非所問,到德天瀑布中越邊境線時,有一個簡陋的越南小市場,苒諾發現,在越南芒街買的那些東西,這兒幾乎都有,價格卻比苒諾買的至少便宜4成。苒諾不得不感嘆:日子就是一次次從熱情如火燒到焦頭爛額。
李韻看苒諾一路上魂不守舍,小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如果太累了就休息會再走。”
“沒事。”
“不開心的事別去想了,就當它是過眼雲煙,好好玩,明天你們就要回去了,在姐姐這你要是玩得不開心,我會內疚的。”
“我沒不開心,你別多心,快走吧,你兒子都衝老前面去了。”兩人邊走,苒諾邊說:“你兒子是我見過的4歲孩子中最懂事的,這些天,困了說一聲自己就睡了;在家裡,他自己玩他自己的,也不吵你;你看這地方,那麼遠的路,那麼長的臺階,天又熱,他都是自己走,不吵不鬧,不像有的孩子,一出門就要背要抱的;摔跤了他自己爬起來,自己拍乾淨衣服和手,還特爺們的跟我說,小姨我不疼。真的很乖。”
“有些地方你還真得跟你侄子好好學習,天大的不開心,轉身就忘光了。”
“呵呵,我試試看吧。”兩人加快步伐,追向苒昆他們。
非常夏日
陽光燦爛的8月,苒諾隨供礦一隊的同事參加了去雲南的旅行團,在轟鳴的火車上,她昏昏欲睡,卻一直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睡著,她早過了出遊前激動得整晚睡不著的年紀,火車在不知名的小站停下來時,她乾脆坐了起來。
跟單位同事出省遊,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去梵淨山,順路去了鳳凰古鎮,這一次,是苒諾到供礦一隊5年多以來,唯一一次跟團遊。
苒諾認為:出去遊玩也好,同坐一桌吃飯也好,都要與合心意的人同行,如果不幸與自己反感的人碰到一塊,只能如排程袁虎所說:“人不對頭,喝死算毬。”
袁虎是個語言天才,去哪裡都能把當地的語言模仿得惟妙惟肖,當然,除了普通話。L人說普通話,通常帶有地域特色,平翹舌不分,鼻音邊音一個樣,再加上普通話與方言的另類結合,常常令人忍俊不禁。
劉躍去北戴河療養回來,跟苒諾說,有一次他到餐館吃飯,跟老闆起了爭執,說L話別人不太聽得懂,他只能憋著用貴普話來應對這突發狀況,弄得他渾身不自在。
火車到達昆明的時間是早上6點20,幾乎是徹夜未眠的苒諾恍恍然的隨著人流下了火車,早晨的空氣已經敲響了炎熱的前奏。
上了旅行社的車不久,苒諾很意外的接到趙鵬遠女友的電話,女孩叫倪蕊,蘇州人,她與苒諾潛意識裡對蘇杭美女嬌小可人的定位不同,女孩身高1。78,纖瘦,小麥色的面板,五官精緻,與趙鵬遠交往還不到一個月,趙鵬遠就回了廣州。
“苒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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