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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不僅僅是模糊,是一片完整的黑暗,她矇住左眼,右邊眼睛確實是什麼都看不見了,她心裡一驚,還沒等蒙在左眼上的手放下來,父親的拳頭又掄上了她的鼻樑,她被連踢帶踹的打坐在地上,她忘記了防備和抵擋,任由血滴在臉上、衣服上、地板上,苒媽媽看苒爸爸這樣打法,慌了起來,連擋帶推的把苒爸爸往外推:“你想打死她?”
“苒諾,你乾脆拿刀把我殺了吧。”苒爸爸叫囂著。
苒諾被打寒了心,她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用左眼瞪著他的父親,直直的瞪著她的父親,咬緊牙關告訴她的父親:“我不能殺你,就算我再恨你,我也不能殺你。”說完,苒諾嚎啕大哭起來,她的眼淚,沖刷出了連日來所受的一切委屈、傷心和不滿,她哭了很長時間,苒媽媽也哭了,一邊是心疼,一邊是難受,她邊幫苒諾止血,邊勸苒諾別哭了,她答應了苒諾和嶽楠的婚事。
就這樣,苒諾頂著一身的傷和從黑暗中逐漸恢復模糊的右眼,哭累了後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苒諾叫嶽楠問問單位有私車的同事,如果可以,她儘量坐私車去單位,紅腫的臉和眼睛是遮擋不了的太顯眼,被那些好事的人看見,不定又會被歪曲、渲染成什麼樣!她走出房間後沒有跟父親說話,甚至父親為她煮好的早餐她連看都沒看一眼。
開私車的同事看見苒諾的模樣,不好多問,到了單位,苒諾一直呆在磅房裡,但無可避免,還是有同事看見了苒諾狼狽的模樣,問苒諾,她自嘲是磺胺過敏,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謊。
嶽楠看見苒諾因為自己被打成那樣,心疼得不得了,一個勁的埋怨自己,他想為苒諾做點什麼,可除了陪在苒諾身旁,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諾兒,對不起,讓你傷成這樣,我寧願你爸打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說這話時,嶽楠哽咽了,臉上寫滿了愧疚和自責。
苒諾右眼的視力在苒諾自己看來,已經完全恢復了,她做過近視鐳射手術,醫生曾經說過不能重擊,那天的突然失明或許就是父親一巴掌的結果,儘管現在已經恢復了,可嶽楠不放心,硬是要帶苒諾去醫院,苒諾想了一下,覺得既然要檢查,就去大醫院,梁生有車,又有朋友在省醫,讓他陪著去,更放心一些。檢查結果下來,沒什麼大礙,醫生說:“這種突然失明,不完全是因為重擊,還有一種可能是猝不及防的神經刺激和過分激動造成的……”得知結果後,三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苒諾開始買傢俱、家電和一些瑣碎的物品……她讓自己忙碌起來,她不想去想那些不開心,很長一段時間,苒諾躲著父親,她無法釋懷父親的殘忍。
這天,柯琦約了苒諾吃烤魚,從苒諾坐下到菜全部上齊,柯琦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盯著苒諾看,看得苒諾渾身不自在:“可以了,別這麼看著我行嗎?”苒諾舉起了白旗。
“那個男人值得你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你們的愛情嗎?” 柯琦保持原有的姿勢。
“我從沒想過要去捍衛什麼,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那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插曲,我不想再提了……你也別在我傷口上撒鹽了,那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柯琦保持原來的坐姿,身子往前傾了傾:“苒諾,就憑你為他做的一切,如果有朝一日嶽楠對你不好,我讓他變成太監。”柯琦義正言辭。
苒諾苦笑起來:“看來我那頓揍沒白挨,起碼,在我將來可能遭遇不幸時,有人替我聲張正義。”
“你還能貧說明沒事了?”
“早沒事了。”
“你爸也真下得去手,我爸就不捨得打我,不過也好,打捱了,你媽也鬆口了。”
“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對不起,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我昨天在一本雜誌上看到一篇報道:2009年全國民政事業發展統計報告指出,2009年全國辦理離婚手續的夫妻有246。8萬對,比2008年增加了19。9萬對,增長8。8%。從近五年的情況來看,我國的離婚人數逐年上升,原因是已婚男女收入及個性越來越獨立,自我意識也越來越強,所以才造就了離婚熱的狀態。而你的嶽楠,就是那246。8萬對的其中一對。”
“嘖,柯琦,你來勁了是吧?我看你今天是成心讓我吃不下飯!”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那報道還說:美國調查人員發現,離婚是具有傳染性的,如果你最好的朋友離婚了,那麼你的離婚機率會增加7成以上,你認識的人中離婚個例越多,你離婚的可能性就越大,因為朋友群中離婚事件會促使一對夫婦重新審視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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