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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還把主要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他橫豎覺著自己已經是得了便宜,不能再賣乖了,忙應和道:“王隊,不好意思,剛才是我不對,今後,我一定支援你的工作。” 江勇走後,王澎開始思考如何把這個末位評出來。
第二天中午,王澎召集班組長們針對“末位員工”的問題再一次開會:“這評選末位是績效考核的一種方式,主要是工作單位根據本單位的總體目標和具體目標,結合各個崗位的實際情況,設定一定的考核指標體系,以此指標體系為標準對員工進行考核,根據考核的結果對得分靠後的員工進行淘汰的績效管理制度。昨天,大家的情緒都很激動,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今天,我先把我的想法說一說,我知道大家工作都很賣力,也很辛苦。評選末位,不是說那個人就是最差的,我們可以理解為,在某個季度的工作中,他有一些小失誤,我想從以下幾個方面來考核,第一,出勤情況,每個班把季度出勤天數最少的人剔出來(公休除外);第二,工作量,比如工藝車駕駛員,他的工作量可以從磅單上體現,其它裝置操作人員的工作量,可以從裝置執行記錄上統計,檢修人員的工作量,從檢修單上體現……這個由後勤設一個人專門負責統計;第三、工作完成進度,如果一個小時能完成的工作,有人卻花1倍甚至幾倍的時間去完成,當然,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確實技術不行;還有一種是想在時間是體現出他工作量的飽和,故意磨蹭,這就請我們的班組長在考核會上如實上報;第四、工作質量,大家幹活,光講效率,不講質量也是不行的,你今天修的裝置,明天又出現同樣的問題,修到後天,大後天又壞,那就是沒有質量的工作,這一點我考慮交給技術員考核;第五、違章違紀,這個含蓋面就多了,違章操作、遲到、早退、曠工、工作時間幹私活、賭博……這一項,大家可以互相監督。這五項各20分,每季度匯總評分,這是我的意見,大家怎麼看?”
“有的地方不合理,比如工作質量這一條,只要裝置不壞,檢修工肯定全是閒著的,按照你的說法,如果裝置一個季度都不壞,檢修工的工作量就是零分,那檢修工不是得想辦法把裝置弄壞也得找活幹?可大家都知道,生產任務的完成,全靠這些裝置,要是裝置天天都在修,任務完得成嗎?。”裝推和汽修班班長提出了質疑。
王澎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我說的工作量是跟同工種相比較,礦裡常有清溝、選礦、植樹這樣的臨時工作,工作量不飽和的員工,可以多參加臨時工作。”
班組長們對王澎提出的5大項考核標準進行了分解討論,共同制定出詳盡的考核依據,塵埃落定,王澎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掃 興
春節過後,苒諾成天呆在車工房裡看肖雷車爐蓋,兩個圈,一個圓,便是一套。肖雷是個多面能手,鉗工、焊工、車床、鑽床、裝載機、推土機樣樣精通,肖雷的技術好,一到冬天,同事、朋友都指著他加工爐蓋,苒諾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有時幫師傅遞遞卡盤鑰匙和遊標卡尺。
肖雷有時也讓苒諾加工一些零件,供礦一隊的車床不同於綜合車間,是報廢再用的老式機床,床身有些高,苒諾操作的時候常常得踮著雙腳,磨刀仍然是她的弱項,肖雷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幹活,時間允許的情況下,都守在一旁監護,苒諾的勁小,常常用加力杆擰緊的工件,換面的時候就死活擰不開了,肖雷只能幫她擰開,不知不覺,就形成了默契。有一次,苒諾幹活的時候心不在焉,沒注意到肖雷正在幫她緊固零件,鬼使神差的抬起了離合器,卡盤一轉肖雷急忙鬆手,卡盤鑰匙打到機床身上,立馬斷成兩截,一截哐當掉地,一截被彈起朝苒諾的頭頂砸去,值得慶幸的是,苒諾戴著工作帽,飛起的金屬件被帽簷擋了一部分力,沒有直接砸到她的頭上,肖雷慌忙拉下離合器,盯著苒諾的頭頂看:“砸到沒有?”
苒諾立在原地,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一味的搖頭。從那以後,肖雷再監護苒諾幹活時,改站到苒諾的對面,需要他動手的時候,就叫苒諾站到對面去。
王澎從礦部開完早調會後,蹙眉回到了一隊,礦裡要求各個車間隊和科室開展“末位員工”的選評,每季度一次,每個車間隊和礦部必須報一個名字上去,而被選為末位的員工,將會接受考核。王澎召集班組長開會,把礦裡下的這項硬性指令跟班組長們說了一遍,頓時,會議室裡炸開了鍋:“憑什麼每個季度必須報一個人上去?弟兄們都在幹活,誰比誰好?誰又比誰差?這不是打擊大家幹活的積極性嗎?”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誰他媽想的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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