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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把沒抽完的另一半放回煙盒裡,他吃素,他說他敬畏大自然裡的一切生命。
黑子的畫,對於苒諾這樣的外行,是能用栩栩如生來形容的,甚至可以說,透著生命的靈性。
梁生和苒諾一起去參加黑子的葬禮,人並不多,黑子安靜的躺在冰棺裡,嘴微微的張著。黑子的母親哭得死去活來,白髮人送黑髮人,老人的心酸淒厲感染了前來弔唁的人。黑子是割腕自殺的,左手和右手都有兩道深深的刀痕,觸目驚心,苒諾點燃三柱香,對著沒能安寧逝去的黑子的遺體深深的鞠了三個躬,梁生哭腫了雙眼,嘴裡輕聲唸叨著:“傻瓜,你真是個傻瓜,你怎麼會那麼傻!?”
黑子的離開,讓梁生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黑子的畫,被一家拍賣行看中,全部買了去,真的應了黑子那句話:“我的畫,是有價值的,我就是一匹等著馳騁的千里馬,現在就差一個伯樂慧眼識英雄。”很可惜,黑子沒能等到這一天。有些東西消逝後,人們才能看到他的光輝,這是種萬幸,也是種不幸。
劉芷悅遞請柬給苒諾時,苒諾正在發呆,最近發生了太多事,苒諾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她接過請柬看了看:“這個星期六?要幫忙嗎?”
“不用,到時候早點過來。”
“我又不會打麻將,去那麼早做什麼?如果不要我幫忙,我5點半再過去!”
“也行,省得你坐那無聊。”
“嗯!”
柯琦約苒諾晚上一起吃酸湯魚,從Y區到L的路上有些塞車,苒諾催師傅改別條路走,計程車司機不願意:“這時候正是高峰期,到哪都堵得一塌糊塗。”
“可前面不是出車禍嗎?這等交警來出現場得等到什麼時候?”苒諾很是著急。
“這可不一定,我現在是前後都被夾著,進退兩難,我也著急呀!你要有急事,要不這樣,60塊我只收你50,你走到前面的站臺去坐公交車。”
苒諾看了看前後左右堵得亂七八糟的車,從包裡拿出50塊,遞給了司機。她拉開車門,沿著馬路邊朝前面走去,邊走邊給柯琦打電話:“塞車了……厲害著呢……要不你先吃吧……行……我走到出車禍那前面去,如果前面沒塞車,我馬上打車過來。”
趕到吃飯的地方,苒諾滿頭大汗:“這車太難坐了,我完全是被擠上車,又被擠下車的。”
柯琦遞給苒諾一張溼紙巾:“快擦擦,這會不是下班時間嗎?人肯定多。”說完側身扯著嗓子喊:“服務員,過來幫我們開一火。”
苒諾開啟包,拿出兩袋零食遞給柯琦:“這都要吃飯了,還吃這個做什麼?”
“誰讓你現在吃了?拿著,我上禮拜去重慶的時候買的,特意給你帶的。還有這個小鈴鐺,可愛吧?也是給你的!”
“太可愛了,寶貝兒,你真好,來,親一個。” 柯琦一手接過禮物,另一隻手攀上了苒諾的臉,作勢將嘴湊了上去。
“你惡不噁心?你看,我這雞皮疙瘩都起了。人家看我們呢!” 苒諾急忙推開柯琦。
“哈哈,看把你嚇的!去重慶是和高管局追你那男的一塊去的吧?” 柯琦把手搭在了苒諾的肩膀上。
“是啊,還有我表妹和她男朋友,黃姐和她妹妹,你又想說什麼?” 苒諾單手將肩膀上柯琦的爪子挪到了餐桌上。
“沒有,就是問問。” 柯琦雙手舉起茶杯,喝了起來。她一回頭,瞥見了苒諾包裡的請柬,特麻利的抽了出來:“這誰的呀?”
“哎,你幹什麼呀。” 苒諾一把搶了過去,
“古兵的?是吧?你們分手才三個月他就找了一新女朋友閃婚來刺激你,還給你送請柬,對吧?” 柯琦直勾勾的看著苒諾。
“你瞎說什麼呢?” 苒諾把請柬放回包裡,拉好拉鍊。
“不是他的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呀?我怎麼就不能看了?他結婚你可不準去,那混蛋太他媽欺負人了。” 柯琦把茶杯“砰”的一聲放回桌上。
“真不是,那是我們同事的,你又不認識,有什麼可看的?”苒諾詫異柯琦為什麼什麼事都往古兵那聯想。
“和你一塊兒分去的同事?現在結婚太早了點吧?你23吧?她就算比你大個兩、三歲也早了點!” 柯琦對這個問題出奇的感興趣。
“你瞎操什麼心呀,你認識人家嗎?真是的!” 苒諾打斷了她。
“我跟你說,千萬別急著結婚,就現在追你那男的,多觀察觀察,有合適的也去接觸,從中挑一個最好的,別因為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