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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政法的朋友幫忙打聽一下,這時的古兵,究竟是真在公安局還是出了別的是事,如果他現在真是在公安局,是因為什麼進去的?是在哪一家派出所?梁生一邊勸苒諾彆著急,一邊給省公安廳的朋友打電話,1個小時以後,梁生的朋友給他回了話,他立刻把情況轉告給苒諾:“古兵現在在市分局,由於他擅自盜取客戶資料,並使用假身份證非法把客戶的手機號過戶並銷售,他家裡已經拿了5萬塊賠給告他的事主,由於他認錯態度好,又託關係找了內部人員求情,事主已經同意不追究,但據說事主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黑白兩道都用上,才把古兵抓了出來,當時一怒之下,把這事捅上了中央臺,現在“今日說法”正在跟進這事兒,市分局不能就這樣把人給放了,現在在等宣判結果,公、檢、法最懼怕的就是輿論壓力,怎麼也得關上幾天。”
“咎由自取……那他做的其它缺德事沒被查出來嗎?” 苒諾問這話的時候有些忐忑,她心想自己找了大半年證據,一點兒頭緒也沒有,會不會是古兵已經察覺了?
“這倒沒聽說,到目前為止,就是盜卡的事兒。諾兒,你現在什麼都別去想,好好上班,等他回來,你們倆,是該有個了斷了,透過這次的事兒,他會吸取教訓的。”梁生知道,現在苒諾雖然嘴上說著活該,心裡卻一定是難受的。
2天以後,“今日說法”報道了古兵的案例,《L晚報》也登載了古兵的犯罪事實,古兵被判拘留15天。
柯琦很快知道了古兵鋃鐺入獄的事,她在“今日說法”上看到了古兵的頭像,儘管撒貝南講述案例時用的是化名,但她一眼就認出了古兵:“好傢伙,居然能上中央臺。”
週末,她去了苒諾家,苒諾獨自一人在家,正坐在沙發上繡十字繡,她從頭到腳打量了苒諾一遍:“寶貝兒,沒事兒吧?”
“對於我,應該是好事兒不是嗎?” 苒諾反問柯琦。
“不管怎麼說,你現在的身份,是他的女朋友,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可以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可為那樣的人生氣壓根就不值得,現在,他已經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你那大膽的計劃,也該終止了。這次你該徹底安心跟他斷了吧?” 柯琦小心翼翼的問道。
“柯琦,你知道嗎?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了,之前我一直盼著這一天的到來,我以為他被判了刑,我一定會是最開心的那個人,終於有足夠的理由可以離開他了。可當我知道這事的時候,跟我預想的完全相反,我覺得很丟人,我替他感到丟人,我一點兒也不開心,我開心不起來,我甚至有些後悔,後悔當初信誓旦旦的要找到他犯罪的證據,把他送進監獄。這幾天晚上,我總做噩夢,夢見他在看守所裡跟其他的犯人打架,打著打著他回過頭看我,用怨恨的眼神瞪著我,瞪得我毛骨悚然,我舉著他常帶的那把刀,刺向他的心臟,一刀、兩刀、十刀……一直把他的胸口刺得血肉模糊,到最後,他倒了下去,可眼睛依然瞪著我。” 苒諾說這番話時,渾身都在發抖。
“寶貝兒,你壓力太大了!” 柯琦抱住苒諾,兩手輕輕拍打著苒諾的背部。
“柯琦,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他出來以後我該如何去面對他?我感覺自己腦袋裡一片空白,真的很累……”說話間,苒諾的眼淚奪眶而出。
柯琦感覺到了苒諾的抽泣,她的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哭吧,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要因為世界虛偽,我們也變得虛偽了。”
兩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大半,可對於苒諾,卻像度過了一光年那麼的長。古兵出獄的前一天,古兵的母親撥通了苒諾的電話:“苒諾,我是古兵的母親,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哦……阿姨,有什麼事?” 苒諾沒想到古兵的母親會給自己打電話。
“古兵明天出獄,阿姨有個不情之請。” 古兵的母親彷彿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句話說出來。
“您說。”苒諾的心跳加快起來。
“你看……你明天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接古兵回家……我想,他出來以後,最想要看到的人,一定是你……古兵這兩個多禮拜,肯定吃了不少苦,我怕他從此以後一蹶不振……我知道他脾氣不好,可對你,算是謙讓的,在和你交往以前,他吼得他爺爺一聲不吭,動不動就衝我們發火,跟你交往以後,他收斂了太多,我就這一個兒子,苒諾,你就當幫幫阿姨,可以嗎?” 古兵的母親屏吸等待著苒諾給她一個答案。
苒諾並不想那麼快就去面對古兵,可古兵母親的那番話,她又實在不忍心拒絕,她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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