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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公司邀各區前十對玩家A市赴宴,遊戲上也鬧得沸沸揚揚。
系統也給謝唯安鄭重的發了虛擬邀請函。
說不想去那是假話,謝唯安其實很想看看遊戲裡那些只聞其名如雷貫耳的一些玩家,究竟現實如何,也想看看遊戲裡被玩家們罵得死去活來的GM到底長成哪幅衰樣。
邵潛銘作為九遊的股東之一,謝唯安本以為他是非去不可的。哪知她一跟邵潛銘提到這件事,邵潛銘裡面冷臉道:“去幹什麼?不去。”
謝唯安微微張嘴,想說誒你怎麼可以不去哇。
哪知邵潛銘立即補充道:“你也別想去。”
謝唯安那天喝得爛醉,情緒紓解了,第二天酒醒了把前一晚的事情忘了個精光。
邵潛銘倒是都給她記著,謝唯安一臉委屈的把臉轉開逃避的情形他銘記於心。
去幹什麼?那裡擺明了有一個對你舊情難忘的人,我不能把你往那兒送。
謝唯安這時糊塗了,竟然一點眼色也不長:“我們可以給容容打打氣什麼的……”
邵潛銘瞪她一眼,邁開步子,走了。
邵潛銘上班,謝唯安陪邵父下象棋。謝唯安象棋下得不錯,懂讓棋,又讓得讓邵父看不出來,一下午下來邵父樂呵呵的拍謝唯安,“不錯,再練幾年就厲害了。”
謝唯安嘿嘿笑,謹遵指教謹遵指教。
邵父說起邵潛銘:“那小子就是不謙虛,要是有你一點半點就好了。生意場上對長輩不尊敬,遲早要吃虧,我都說過他多少次了。”
言下之意是要謝唯安幫他也說說邵潛銘。
謝唯安沉默。
回想起來似乎事情也還真是這樣,邵潛銘大部分時候都一臉謙恭溫和,然而骨子裡卻似乎有些恃才傲物目中無人……這樣的性格,生意場遲早會吃些虧。
邵潛銘下了班回來先陪謝唯安開車。現在二環以外她開著都沒有多大問題,加上能記規則,記性好所以學得快。
晚上吃了飯兩人就回家上游戲。
有一天吃飯時,餐廳有個似乎是邵潛銘生意場上的熟人過來給他敬酒,講起想和他合作的事。
邵潛銘臉上還是和和氣氣的叫著“左伯伯好久不見”,一邊哄勸著這位年過六旬的老人喝下一杯高度白酒。
左老以為邵潛銘讓他喝酒就是合作的事有戲,當下一飲而盡。
然而邵潛銘卻將手中杯子喝了四分之一,笑著說,“左伯伯,合作的事,我們再從長計議。”
宴會廳裡有很多人,都是左老生意場上認識的。
被一個後生這樣玩弄,左老下不了臺,臉上很是過不去。
邵潛銘此時卻兀自坐下悠閒的吃菜,連一句“不送”都沒有,似乎是鐵了心不給他檯面下。
謝唯安看在眼裡。雖然不知內幕,但覺得邵潛銘這樣對一個老人不敬,在她看來還是有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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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邵潛銘接到一個電話,要臨時趕回公司一趟。
夏雨瓢潑似的下,街道都淌了水。路邊很滑,加之邵潛銘的公司在一環,後來這段路由邵潛銘開過去。
邵潛銘讓謝唯安在辦公室裡等他一會兒。
謝唯安抱著抱枕窩在沙發裡玩他的電腦,雨打在落地窗上嘩啦啦,天色昏暗,邵潛銘在隔壁講話幾乎要用吼才能讓別人聽到。
邵潛銘講完事回來倒熱水喝,謝唯安看別人都走了,這才跟他提起這件事:“邵潛銘……我覺得你剛剛戲弄那個老人,不是很好。”
她語氣誠懇委婉,而且講的非常客觀。
然而邵潛銘端著杯子回頭看她一眼,冷笑了一下,“覺得我十惡不赦恃強凌弱是嗎。”
謝唯安被他那個表情看得心驚,“我只是覺得不能太得罪人,不管你跟他有多大過節。如果別人因為這個記恨在心,以後抓住機會反咬你一口……”
邵潛銘微微垂下眼臉,隨後抬頭來,此時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了。“你的意思是。我的人生觀道德觀有問題?”
“不是……我自然沒資格指責你。我只是……”
“只是什麼?”邵潛銘把杯子順手擱在身邊桌上,側頭表示洗耳恭聽。微微眯起眼立了一會兒,“是覺得我人使你厭惡,還是和另外的某個人比起來使你覺得厭惡?”
謝唯安當然知道他指的是誰。一來她根本就沒有這樣想,二來她很不喜歡邵潛銘莫名其妙的憤怒諷刺她,“邵潛銘,我從來沒有把你和誰拿來比過